寶貝兒,喜歡粉色嗎

    “小歌,我既然有想法,自然會確保一定能成功。”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聽起來像是長時間被菸酒浸潤過。

    “宴會還沒結束呢,你身為女主角,怎麼能離開?”

    他哄騙似的說了聲:“乖”,然後便是開門的聲音。

    “王總……遲霧她……”

    王總打斷她的話,平靜地叫她的名字:“許歌。”

    區區兩字,卻彷彿是廝殺數只髒蟲得勝,剛剛從陰溝裡爬出來的毒蛇一樣。

    許歌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身子。

    她連連低頭,不敢再多說,邁步離開。

    王文海反鎖上門,端了杯紅酒,走近裡間。

    遲霧掐了把大腿,痛感卻只有細微。

    “吱呀——”

    王文海眯了眯眼:“喲,醒了啊。”

    遲霧攥著身下的床單,呼吸微亂,不說話。

    “醒了也挺好,省得我浪費這杯酒了。”王文海晃了晃高腳杯,將之擱在一旁。

    他突然笑了起來:“不過,等會還是得用上它。”

    不緊不慢地走到遲霧跟前,王文海盯著她手裡的狼牙棒,磨了磨牙:“喜歡這個?可一上來就這麼猛,我怕待會兒沒得玩呢。”

    他拿起小沙發上的遙控器,把度數開到最低的空調關上。

    從兜裡掏出根菸點燃,王文海吞雲吐霧。

    他也不急於一時,反而聊天一樣跟遲霧說話:“這東西都認識嗎?”

    王文海撣了撣菸灰,指著床尾沙發上一眾擺件。

    遲霧雙唇緊抿。

    王文海見的多了,也不在乎她這冷漠的態度。

    他自顧自的拿起一條短鞭。

    鞭體柔軟,但上面有短而粗的倒刺,手拂在上面,有種按摩一樣的感覺;即便是抽到人身上,也只會留下紅痕,不會帶出血。

    王文海不是沒有真倒刺鞭,只是第一次免不得要費心費力地調教,帶了那種東西,太浪費時間。

    摸索著短鞭的手柄,將之調換了手持的位置,王文海用她挑起遲霧的下巴。

    遲霧別過頭。

    “嘖。”

    王文海用手柄拍了拍遲霧的臉蛋。

    “別這麼抗拒啊,不然你等會像母狗一樣對我搖尾乞憐,顯得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