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2章 彈刀作歌（上）

    葉辰如同一個旅者，將自己的故事編成見聞，說給了夢境中的柳嬋娟聽。

    即便葉辰明白這只不過是一個幻境，一場虛空大夢而已，可他還是選擇告訴了柳嬋娟。

    “她真的很溫柔。”柳嬋娟輕輕一笑，故作輕鬆的問道:“那你呢，那你有真心的作為自己愛過我嘛？”

    “葉先生一直很愛柳小姐，無論在哪裡！”葉辰輕輕拂過柳嬋娟的劉海，柔聲說道:“你一直不是替代品，只不過我是這個世界的過客而已。”

    柳嬋娟長舒了一口氣，似是聽到滿意的答案，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整個人隨即開始慢慢破碎。

    同樣，這個世界也開始漸漸崩壞，破碎，發出雞蛋破殼一般的碎響，然後慢慢消失。

    葉辰眉頭非但沒有散去，反而越皺越緊，他很肯定，柳嬋娟在消失的最後一刻，眼角分明有淚水緩緩流下。

    是那樣的真實，讓葉辰都有一瞬的恍惚，似乎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又或者，現實和虛幻本就是一體。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很快葉辰就回過神來，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戰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