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9章 都解約了

    夏家這邊,有好幾個合作伙伴,突然說不合作了,甚至有些人,寧願拿違約金也不願跟她們有任何瓜葛,這讓夏先生非常的驚訝。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他相信這絕對不是巧合,如果有一家不跟她們合作,可是那幾家為什麼都不跟他們合作了呢?一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去給我查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夏先生吩咐自己的秘書說道。“好的老闆。”秘書很快就查到了消息,說是這件事情跟亞泰集團有關係,是亞泰集團的現任總經理,蔡文博搞的鬼。這個蔡文博他是知道的,可是她們和亞泰沒有任何的瓜葛呀,亞泰集團的模式,要比夏家大太多了,所以說自己不可能跟人家作對,為什麼蔡文博,會故意為難她們公司?夏先生還是撥通了電話。“不知道我們夏氏集團,哪裡得罪了你們亞泰,為什麼要這麼做?”夏總雖然很氣憤,但是壓著自己心中的怒火,試著用平穩的心態,去跟蔡文博交流。“這還得問你的好兒子。”蔡文博冷冷一笑的說道。“這話從何說起。”聽到這裡,夏先生有些擔心,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到處惹是生非,因為這兩天,不讓他出家門,他不會做什麼事,不會給自己惹禍的。聽蔡文博這番話,一定是又得罪了亞泰集團,要不然蔡文博應該也不會這麼做吧,就算亞泰集團龐大,他也不會閒的沒事做,故意和夏氏集團作對。“你兒子在我的飲料裡下了藥,我差點就失去理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這對我來說影響太大了,所以這個仇,我必須報。”蔡文博冷若冰霜開口說道。聽到這裡,夏先生大概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人家不會無緣無故的針對她們夏氏集團的,原來又是他那個逆子乾的好事。“蔡總,您看這事,咱能不能當面聊聊,我給您當面賠禮道歉。”夏先生的口吻非常的誠懇,甚至帶有哀求的意思。“不必了。”蔡文博沒有跟他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夏先生知道,這件事情氣的不得了,連派人叫兒子帶了過來。夏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走進辦公室便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甚至還招呼秘書,給他倒杯咖啡。“把門關上。”夏先生吩咐秘書,讓他出去之後把門帶上。秘書自然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她也很清楚,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所以秘書在走的時候,便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至於咖啡嘛,怎麼可能給他倒。“又怎麼了,爸爸?”夏浩看的和夏先生的臉色非常不好,說話的語氣態度也是,像把人吃了一樣,他沒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夏先生怎麼又要教訓他?夏先生走到兒子面前,“啪啪”兩個耳光甩在了他臉上,十分的清脆和響亮。“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夏先生幾乎是咆哮出來的。夏浩覺得非常委屈,捂著自己的臉。“爸,你為什麼打我?”“我為什麼打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咱們公司現在都快支撐不下去了?”夏先生怒聲的對兒子呵斥,道滿眼都是赤紅赤紅的,好像有一團怒火,在心裡燃燒一樣。“爸爸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跟我有什麼關係?”夏浩覺得自己很委屈,公司發展成什麼樣子,那和他有什麼關係?他也不在公司上班,至於公司的事情都是由夏先生自己管理的,如果公司管理的不當出了問題,也不能把這事扣在他頭上。“你得罪了亞泰集團的蔡文博,現在亞泰集團,要置我們於死地,你說這是跟你又沒有關係。”他想的兒子肯定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好,就算死要讓他死個明白,所以夏先生便把之前,他和蔡文博通話的內容,全部告訴了夏浩,相信夏浩應該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怎麼那麼卑鄙呢?我就在他飲料裡下了點藥而已,他至於嗎?”聽到爸爸的話,他也很生氣。萬萬沒有想到,蔡文博竟如此的記仇,而且那麼快查到了,這事是他乾的,如果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做。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亞泰集團那邊已經知道了,蔡文博攔截了她們家所有的合作,無非就想搞垮夏氏集團。“你還怪人家了,你好端端的,那你去得罪他幹嘛?得罪誰不好。”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夏先生實在是無奈。自己也勸了他很多,不過他就是聽不進去,如今到好,惹了不該惹的人,這公司就面臨著破產。“我哪知道,他是亞泰集團的經理。”對於這件事情他並不清楚,他知道蔡文博家庭條件很好,跟他不是特別熟。也沒有想過他,是亞泰集團的總經理,也不知道她們家有那麼多的公司,遠遠超乎於夏家。“現在馬上立刻去給他賠禮道歉,請求他的原諒。”夏先生覺得只有蔡文博,真正的原諒了她們夏家,或許她們家的公司,才能正常維持下去,要不然就要面臨了倒閉和破產。“我才不去。”以夏浩的性格,從來沒有跟別人服過軟,低過頭,他怎麼可能去給蔡文博低頭認錯呢,他絕對不會去。“不去是吧?好,那你現在打包離開夏家,出去自生自滅吧,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夏先生對兒子威脅的說道。聽到這裡,夏浩確實有些害怕了,畢竟他平時社會比較奢侈大手大腳的,花錢非常的衝,如果一下子沒有錢,讓他怎麼生活。他都不知道自己出去幹嘛能賺到錢,又苦又累的活的肯定是幹不了的,他不可能離開公司,更不可能會離開下家,這小少爺的日子,過得多悠閒自在,怎麼可能去當勞動人民。“好好好,我去,我去。”被逼無奈的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要不然怎麼辦?把他所有的開銷都攔截了,讓他自己出去打工,他怎麼可能過得了這樣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