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無敵的代價

    “姬慕月，你該當死罪！”江凡眸光無情。

    姬慕月目不轉睛地看著江凡，整個人面色不斷變幻，一時間啞口無言，再也不敢擁有半點囂張姿態。

    整個萬古帝宗上下，無數高手身軀發顫，無論強弱，紛紛跪拜在了大地之內，所有人瑟瑟發抖，他們有種預感，今天過後，萬古帝宗將變成歷史。

    “千年歲月不曾斬你，不過是我故意留你一命，你真以為我江凡奈何你不得？”

    “我凡塵大帝的手段和算計，豈是你能想象？姬慕月，做錯了事終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姬氏帝族，當滅。”江凡說完，那巨大無比的身軀就緩緩消散在無數武者的視線中。

    九天十地陷入了寂靜，無數的武者在此時陷入沉默，很多人的臉上充滿了驚疑不定之色，那姬慕月整個人個是在隨後放鬆了不少，只感覺到自己死裡逃生了一次。

    隨之，她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疑惑。

    凡塵大帝是什麼意思？故意不殺自己？

    難道他真的是有什麼不可想象的大計劃？或者說他這只不過是狐假虎威，在離開之前故意說出這番話？

    可無論如何，姬慕月都沒辦法一時間想透徹，她只知道今天沒死在江凡手中，至少現在算是活下來了，只不過最終的結局如何就要看江凡的心情了。

    成帝！

    一剎那之間，茫然失措的姬慕月腦海中湧現出這兩個字。

    唯有真正踏入大帝境界，才不會如今天一般無力，才不會在江凡面前猶如螻蟻一樣在無數強者的見證之下被江凡一次次鎮壓。

    而與此同時，天荒九界之外，江凡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深深看了天荒九界的內部一眼，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可惜了！”江凡自語開口。

    今天的確是非常好的時機，原本有希望一舉鎮殺姬慕月。

    但是沒想到出現了天戮大帝的化身，與那化身的一戰，幾乎消耗了江凡所有的力量。

    都是踏入那個領域的存在，真正彼此相遇之時或許有強弱之分，但徹底一戰之後無論勝負，必然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自己擊敗了天戮大帝，但也代表著失去了鎮殺姬慕月最好的機會，因為餘力已然不夠，這也是為何江凡本尊不曾踏入天荒九界的原因。

    此時這一刻，一戰過後，江凡只感覺到自己的身軀內部出現一陣陣乏力的感覺，雖然說依舊是擁有深厚的元力、氣血，但那種乏力的感覺卻難以形容，似乎某些底蘊徹底耗盡一樣。

    江凡的一道念力進入了魂海之內，就發現，屬於前世的帝魂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一日成帝，誰也沒有那個天賦，包括江凡，也不可能做到從聖命之境直接突破到天命之境，甚至於再次踏入大帝領域，之前的無敵，自然是來源於前世的力量。

    前世的帝魂並未隨著這一世的輪迴而消失，反而是一直以來都沉睡在魂海的最深處。

    帝魂不會影響江凡這一世的生存、修煉、戰鬥，只會在那種最危險最關鍵的時候突然爆發，比如當初有其他強者的神魂闖入江凡的魂海，想要霸佔江凡的一切，就引起過帝魂的力量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