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泛蘭舟 作品

第一百一十章他的傻白甜父親

確切地說,解釋無用。

景信嘆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二叔,終究是父親的庶弟,在外人眼中,根本割捨不開。

更別說他的傻白甜父親一直以來都是一副好兄長的模樣,兄友弟恭,其樂融融。

說不定,到現在父親還在惦記著二叔的身體。

不行!

得忍住!

要孝順!

不能將那些冒犯之詞加諸父親。

“臣有失察之罪,未能及時辨清二叔包藏的禍心,也未能及時提醒父親加以防範。”

景信打定主意,若陛下寬恩,那他出宮回府的第一件事情就要說服父親與二叔徹底斷親,最好能把二叔父子從族譜上劃出去。

什麼祖父遺言。

遺言能比闔族的命都重要嗎?

要是祖父在地下氣惱,那就直接給他託夢吧。

他倒要看看祖父舍不捨得把他這個重振侯府的孫子帶走。

顧笙眨眨眼,反思是她的語氣過於嚴厲了嗎?

瞧瞧把景信嚇的。

兄弟印記都落在永寧侯身上了。

這就足以說明,永寧侯父子都得給她當牛做馬。

緣分。

天定的緣份。

“景世子,陛下和本宮都明瞭永寧侯的忠心,也絕對相信永寧侯不會與景肅勤同流合汙。”

“否則又怎會特意把你從紫雲書院召回,奉為侍讀。”

“快快請起。”

“再者,這是文英殿。”

“文英殿內,你為師長,該有師長的風範和威嚴,在這一點上,你倒是可以學學傅淮。”

傅淮得心應手的很,就差頭上插花了。

聞言,梁安忙上前,扶起景信。

景信表示,他喜歡跪。

跪著安心。

可梁安看著瘦,但手上力氣卻不虛,直接把景信拉了起來。

景信:……

看不出來梁公公還是個練家子。

“這就對了。”顧笙笑容溫和。

景信又是一陣兒謝恩。

而後才猶豫道“陛下和皇后娘娘不曾把真相告知家父嗎?”

他父親還像熱鍋上的螞蟻,看著很忙,但又不知道在忙什麼。

猜想的大方向都有誤,只會越查越偏。

顧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