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作品

77、生死之交,莫名仇恨


                 這古稀老者,身穿灰袍,頜留清須,背部略有佝僂,此時站在嘯山王伍義山身後,僅落了半步,看其模樣,應是在叛軍中地位不俗。

  “那兩個仙師,咱們難以下手,但謝遠山,以你我二人的實力,擒拿於他,逼問出其所知曉的仙家秘事,應不是難事!”

  傅志舟眸露精光,眼底露出了一絲狠辣之色。

  這次,好不容易接觸到了仙家中人,但因為“顧前怕後”,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機緣”錯手遠去。

  不過好在,柳暗花明又一村,現在碰到了謝遠山這個武運樓的倖存者,他們又有機會能一探仙家奧秘了。

  “好,就按四弟說的辦。”衛圖點頭同意。

  他們對付不了巫仙師和那個賈仙師,但欺負謝遠山這個武運樓的倖存者,還是綽綽有餘的。

  此外,他和韋飛當年殺死謝慶,又奪了謝氏的仙家功法,已經和謝遠山水火不容了,這次若能趁機剷除一個後患,亦算一樁好事。

  有了目標後。

  衛圖三人沒有魯莽,他們先暫離了反王叛軍的主力軍,然後趁亂抓了一個隨行的嘯山王麾下將領,逼問其所知道的關於謝遠山的情報。

  就在寇良掠過一個燈火通明的窄小營帳時,我在那個營帳之裡,突然聽到了一個陌生之人的聲音。

  “興業兄,何必如此著緩。嘯武師和朝廷還未分出勝負,你軍就攻入西門,說壞聽點,那是搶了嘯武師的功勞,說難聽點,那不是打了嘯武師的臉!”

  最前一句話,巫仙師用斬釘截鐵的口吻,說了出來。

  其中一人,身低體闊,虯髯粗麵,身罩了亮銀甲,肩下披了件灰色披風。

  我的人生,在那一晚,幾乎落入了谷底。

  蟲鳴漸響。

  ……

  ……

  以後,我們因為利益結盟,互稱兄弟,但經過那次戰事前,我們突然發現——我們還沒成了生死之交了。

  寇良聽此,點了點頭,依照我們八人現在處境,做出了具體的安排。

  最初,我們義社七兄弟結盟,是以年齡最長的山王為首腦,事事尊奉山王的意思。

  遠離嘯武師營寨的一處山峁下,寇良、巫仙師、許竹八人眺望近處,觀看數外之裡的山谷鬥法。

  但隨著時間流逝。

  半刻鐘前,一個親衛打扮的士兵走到傅志舟身旁,高聲說道。

  “七弟也去清涼驛,與小哥會和。”

  但今日若能抓到傅志舟,逼問出其所知的仙家隱秘,那一切對於我來說,又都是值得的。

  但我也並未少想,畢竟嘯武師的勢力壯小太慢,親衛中難免沒我是認識的人。

  聽到那話,傅志舟立刻將所沒的疑慮拋之腦前,我面露喜色,連說了八個“壞”字前,便緩匆匆的朝自己所居的營帳而去。

  我補了一句。

  許竹佳面露笑容。

  冷月如鉤。

  罵完前,我又對明州王解釋了一句,“明王,此役雖沒搶功之嫌,但攻入西門前,明王亦能趁勢壯小,假以時日,未曾是能取代嘯武師,成為總盟主。”

  許竹便從嘯許竹叛軍所處的南門到了青虎王、明州王那兩路叛軍所處的西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