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打流氓

 油頭粉面的男人說著就將手搭在鶯歌的胸脯上,嚇得鶯歌渾身發抖,節節敗退,小臉蒼白。

 “你跑什麼呀?之前見了爺可不是這樣,親暱的很的,那小腰扭的恨不得讓爺死在你身上。”

 男人繼續說著下流的話,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指指點點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老媼立刻跳了出來,對著店門就啐了兩口,“我說怎麼賺這麼多錢呢,原來是賣肉的,還假承著說什麼賣紙,我看是賣身子還差不多,一屋子狐狸精,騷的嘞。”

 周圍的聲音愈演愈烈,鶯歌哭的泣不成聲,沈三三哪受得了這種委屈,不知從哪抄起一個大掃把,對著油頭粉面那就是一掃吧,打的他的額角起了個大包。

 油頭粉面的被激怒了,伸手推倒了沈三三。

 沈三三立刻捂上肚子,“哎呦,哎呦”再叫個不停,一邊呼痛一邊和大家互動,“各位父老鄉親們評評理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風日下啊,堂堂男子漢欺負我一個可憐孕婦了,怪不得匈奴屢屢犯境,原來我竟是從內部開始腐敗的。如此蛀蟲,我大漢積極可危呀!”

 周圍的百姓個個都是談“匈奴”色變,恨不得上去生啖匈奴人的肉,若不是那些該死的匈奴狗,他們的兒子、父親、丈夫又怎麼可能在邊境打仗,更多的是埋骨異鄉,讓剩下的人飽受生離死別之苦。

 匈奴人是打不了了,可這股氣總得發出來,而沈三三硬是把油頭粉面男和匈奴搭在一起,周遭的百姓一擁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也顧不得他是什麼身份地位了,在百姓們眼裡,他就是可恨的匈奴狗。

 打的差不多了,沈三三這才將大家都勸開,畢竟大家是幫她忙的,萬一真把人打死了,惹上官司可就不好了。

 油頭粉面男頂著腫成豬頭一樣的腦袋,指著沈三三他們放起了狠話,“呶(你)牟(們)該(給)吶(我)等著!”

 “我說這位郎君,有錢少跑兩趟青樓,回去補補你那漏風的牙齒吧,說話和放屁一樣,噗噗的,都聽不出來你在嘟囔什麼。”沈三三給了他最後一擊,粉面男捂著臉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