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想承擔後果?

 天氣熱,要不她去剪短點?

 專心想著這件事,導致她忽略了觀察周圍,沒發現房門被打開。

 當思考是到床上躺著,或沙發上躺著,她後知後覺地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漸近。

 放在地上的目光,她一下子抬起。

 沈辭進來了!

 他站在她的面前,神色冷漠地俯視她,濃濃不悅地問:“桑知語,故技重施,有意思嗎?”

 桑知語:“???”

 她什麼都沒做,只是被養母抓來參加壽宴,這對於沈辭來說,她也是做錯了?她打擾到他和他的白月光相處?害他的白月光對他產生意見?

 她頭扭到一邊去,不理睬沈辭的問題。

 他可以進來,門肯定是打開了的。

 簡單地梳理好額前的頭髮,她繞過沈辭,拿自己放在沙發的包包,準備離開。

 豈料,她彎腰去拿包包之際,後背忽地傳來不屬於自己的溫度,隨即是難以承受的重量壓來,她猝不及防地被壓倒在沙發上,並伴隨一種天旋地轉的暈眩。

 暈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厲害的熱,尤其看著半跪在她身上的沈辭,桑知語感覺自己熱得更厲害了,身體有些不受控,肌膚竟渴望和沈辭有接觸。

 她瘋了嗎?

 自己是被迫參加壽宴,不是特地來找沈辭、想和他做什麼的。

 她想要坐起來,沈辭卻是把她壓制得死死的。

 一雙平日深不可測的眼眸,此刻像極獵人看向獵物,絲毫不掩飾他的內心所想,他還左手輕鬆抓住她的雙手,右手緩慢又帶著某種深意地撥開遮擋她臉的幾縷頭髮。

 她皺眉,“你要幹嘛?”

 “我要幹嘛?”重複完她的話,沈辭宛若聽見她說了笑話,諷刺地笑出聲,“裝高傲,果然不適合你。這種不入流又卑鄙齷齪的做事手法,才適合你。”

 說話時,遊走於他全身的那股燥熱,幾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強,他無法和桑知語好好說話。

 什麼跟什麼?桑知語不明所以。

 她掙扎著:“入流又卑鄙齷齪的人是你吧!我都沒惹你,你憑什麼把我摁在這,你鬆開我!”

 “少跟我裝無辜!”沈辭輕抬她的下巴,糾正她的歪頭,讓她與他對視,“鬧夠離婚,沒人給你臺階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沒好處。”

 在他的人生中,這是他第二次遇到。

 “???”桑知語一頭霧水。

 “半個小時內,把它弄出來!”

 壓住自己的男人,猶如下命令地說這句話,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麼意思。

 沈辭從她身上起開,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發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雙腿之間,後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桑知語原先沒反應過來,但一看小帳篷,瞬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