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定式 作品

第204章 金色機緣到手,禮聖玉簪,三教氣運皆在我身!(兩章合一)

一直以來。



陸鳴淵都將魏老九當作是最後的底牌。



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動用。



既然魏老九說過,他可以代替自己出手一次,那必然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對付上三品的頂尖存在。



這是他唯一能抗衡上三品的手段。



陸鳴淵剛剛不是沒有想到過,讓魏老九殺死父皇,解除眼下最大的威脅,轉危為安。



可仔細想了之後發現不妥,眼下明面上,父皇還是賢明的一國之君,只有自己通過卦象知道了對方的真正想法,知道了種種心機頗深,其他人皆以為父皇還是那個英明神武的盛世帝王。



事實上,英明神武和心機頗深本就不衝突,可以同時放在一個人身上。



永安帝能走到今天,作為大炎的皇帝,是不幸中的萬幸,否則大炎早已衰落下去。



但對於陸鳴淵來說,是深不可測的父親,是難以戰勝的對手,是極難克服的危險和麻煩。



“既然你想了解,那灑家便說一說。”



魏老九蒼老的面龐上,神情似是懷念一樣,自顧自的說起來。



“我在冷宮這些年,見了不少帝王,有的剛愎自用,聽不進去勸,御駕親征被北國生擒;有的對外族異邦唯唯諾諾,對朝中文武大展帝王權術;有的修為稀疏平常,可治國卻是一把好手;有的殘害父兄上位,整出燭影斧聲的把戲”



“大炎歷代皇帝,哪一個不是從諸多皇子中脫穎而出的存在,而永安帝就是其中極為特殊的一個。”



魏老九淡淡一笑,看向陸鳴淵道:“你可知道,山上之人,練氣修道,讀書之人,明禮知學,無論善惡,都需要被關進一座籠子裡。他們是仙人,是聖人,可都需要被關進一座籠子。他們做神仙求長生,大炎王朝絕不干涉,甚至樂見其成。”



陸鳴淵理解似的點頭:“三教和朝廷本就是一種平衡。一座王朝必須有其底線,最少要讓那些人上人,在某種規矩之內行事,不能隨心所欲,不能僅憑個人喜好,就在世俗王朝搬山掀水。”



魏老九道:“而你父親一開始正是這樣一個人,他看破了歷代王朝的苦苦限制,眼睜睜見識過,隨隨便便的一場仙人鬥爭,最後傷亡最慘重的,竟然是那些手無寸鐵的王朝百姓。大炎中土疆域之內的百姓,之所以願意信奉香火,參拜那些道教神仙,禮敬各路修士,不單單是出於畏懼害怕,還有那麼一點羨慕。”



“你父皇就對這一切,很不服氣,誓要推翻這一切。”



陸鳴淵皺眉道:“確實,哪怕是一個活在最底層的市井百姓,若是因為神仙打架而無辜死去,大炎就得有底氣和本事,為神仙眼中螻蟻一般的那個百姓,討回一個該有的公道!”



魏老九微微一笑,伸出兩根手指,幾乎貼在一起,道:“現在大炎能討回來的公道已經不少,但僅限於中土神洲那麼大的地方,雖然不多,但已經難為可貴。對比那些位於中土之外的王朝,那些個給洞天福地為奴作婢的王朝國家,已經是天壤之別。”



這種事情縱使無奈,陸鳴淵也沒有太多能力去管,但不妨礙自己去思考。



“某種程度上,我父親他還是做了不少好事,至少營造了一個盛世大炎。”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兒子,或許也沒有那麼多麻煩和危險。



“說完你父親的為人,接下來該談談他的所作所為。”



魏老九悠悠道。



“首先你要明白一個概念,那就是氣運。”



“氣運這個東西,十分模糊籠統,不同勢力有不同叫法,在道門叫香火,在佛門稱為功德,儒廟更多的是文脈,是傳承。三教仙家勢力都在爭取氣運,各大王朝也在爭,包括大炎也在爭。”



“一人有氣運,一國也有氣運。一個人能有多大的成就,跟他的氣運沒有直接關係,卻有密切關係。沒有氣運,做事困難重重,沒有福緣,修為也很難精進。有了氣運,事半功倍,修行順暢無阻,遇貴人,更是一日千里。”



陸鳴淵回憶起來:“晚輩記得,當初前輩說過,您之所以幫我,也是因為氣運?”



魏老九點頭:“沒錯,灑家確實跟你提起過,我的氣運已經到頭,需要藉助你的氣運破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