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色的喵 作品

第233章 找到目標

其實早在最初的時候,他們警局也沒有將這幾件案子放在心上,畢竟這裡可是全球第一的奇葩生產地的佛羅里達州,若是每天不出上三五八起奇葩事件,那才是應該讓人擔心的事情,更何況,玩火然後把自己燒成焦炭這種事,本來就是他們國家的傳統,再加上這裡癮君子的數量也是數不勝數,因此在癮君子加奇葩的雙頭銜加持下,幾乎沒有人將這種只有死者的案子太放在心上。

畢竟那些死去的傢伙除了是混蛋和更混蛋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身份了,與其將心思放在他們的身上,還不如早點解決那個用自己的下身偷橡樹苗的該死的女人的事情呢,畢竟以前是金屬球棒,現在是橡樹苗,他真擔心某一天會不會這個女人一發起瘋來,會用想著用自己的下身ヘビ使い塞進去一顆聖誕樹帶回家。

其實從案件記錄上看,事情並不是有多複雜,不過是幾次火災記錄罷了,甚至那些火災的遇難者之間的身份也是不盡相同,好吧可能唯一相同的一點便是他們都擁有過於一個人接觸的經歷,而這也不過是當時在調查的時候警方的一個發現罷了。

甚至在警方簡單走訪了一下那位與三場火災死者唯一有關係交叉的傢伙後,他們也很快放棄了這條線索,而原因也是十分的簡單,那就是那個與三場火災受害者唯一有關係的傢伙是一個妥妥的癮君子,而且還是那種無可救藥的深度癮君子。

而作為他們常年接觸這類人的都知道,像是他們那種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因為多一克的關係而徹底臭死到路旁的傢伙,那些人的身體機能早已經被那些東西給毀的不成樣子了。

甚至可以說,但凡你給他的塑料袋裡裝的東西多上那麼一點,比如加上兩罐牛肉罐頭,他們都很有可能拎不起來。

而死去的三位死者,雖然在那一長溜的記錄裡也證明了,他們也都是妥妥的混蛋,可看看那一張張滿是肌肉強壯的身體,換成誰也不會認為,那個手臂纖細到很有可能摔一跤就骨折的傢伙,會是能夠將這些人給打死的大力士。

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在草草的詢問過那個傢伙後,辦案警長甚至都沒有生出將對方帶到警局的想法,便將其從懷疑名單上劃了出,而這幾件案子也因為沒有了後續同類案件的發生,和沒有相關被害者親屬的追究而選擇了暫時擱置。

只不過他們也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個平平無奇的案件,竟然引起了聯邦那些大佬的注意,甚至還安排了調查人員來他們這裡,於是乎忍著內心對外面那位海量女士的好奇的心思,他還是堅持著坐在這裡與兩位聯邦探員聊了起來。

“警長先生,麻煩您過來一下。”似乎這裡的警局總是特別的忙碌,就在科爾森還打算從這位警長口中再詢問一些關於這件案子的細節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被人匆忙的推開,然後僅得到了一句抱歉的話的科爾森與梅琳達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位胖警長,急匆匆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梅,你對這件案子怎麼看。”他們來之前自然那早已經做了初步的調查,結合這套卷宗之中所寫的事,還有他們來之前所收集的部分資料,很快二人的心中便有了目標,那就是這位警長口中提到的那位身材纖弱的癮君子先生。

因為早在神盾局內,對梅琳達的測試中,他們就已經知道了被惡魔選中的傢伙的身體素質會被大幅度的增幅這件事,因此或許常人看來,一位深度的甚至將自己的身體都吸的垮掉的癮君子,根本不會是一個健康的成年人的對手,更何況是去面對那些在黑幫裡充作打手的傢伙,可他們卻清楚,這一切的常理在拳套的增幅下,根本就不是任何問題。

“看來我們需要去見一見那位喬爾斯先生了。”彈了下報告中那張眼窩深陷的臉,科爾森的語氣帶著輕鬆的對梅琳達說道。

科爾森相信,關於梅琳達獲得的拳套的秘密,一定會隨著他們見到那位喬爾斯的癮君子而有所變化,於是二人也沒有任何休息,便徑直走出警局,驅車向著資料中喬爾斯的家所在的方向駛去。

而在另一邊,一間看起來十分破舊的公寓房間中,一個身形消瘦,明顯看起來像是大醉過一場的倒在沙發上的男子,卻突然睜開了雙眼,只不過若是有人能夠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分外驚奇,因為相較於那些同樣在馬路上擺著怪異姿勢的道友,和那些喝多了劣質酒水的醉漢不同的是,這個有著纖細身軀的那人的雙眼那明顯比常人大了許多的,近乎將整個眼珠都染成黑色的眸子卻顯得分外詭異。

“你好喬爾斯先生,在家嗎?”輕柔而禮貌的叫門聲,讓科爾森此時更像是一位來這裡串門的朋友而並非調查人員,他相信只有這樣操作才會更大程度的減少房間內的嫌疑人的抵抗情緒,只不過這一次不知道是因為前一天房間裡的喬爾斯是不是嗨大了,以至於科爾森在外面敲打了半天的大門,房間之中卻沒有絲毫動靜。

“科爾森!閃開!”就在科爾森考慮著是不是房間中並沒有他們所要找的喬爾斯的時候,他身旁原本從來之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梅琳達梅,卻好像被突然驚醒一般,一把將已經從兜裡掏出撬鎖工具的科爾森給推了出去。

轟!就在科爾森被梅琳達推出去的瞬間,原本他所在的位置的大門陡然炸開一個碗口大的空洞,而在空洞之中一隻拳頭更是在科爾森驚恐的目光中快速收了回去,緊接著還不戴倒在地上的科爾森掏出手槍站起身形,那破舊的木門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衝擊的直接砸到了對面的牆上,而後在木屑紛飛中,一個身著髒破衣褲的男人就這樣踩著煙塵從房間之中緩緩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