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郭員外 作品

第142章 木工師傅

 雖然渡劫境的高手都撤回去了,但是以化神境為首的軍團,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互侵略,相互傷害。不為別的就為雙方屬於敵對勢力,要是長年沒有戰爭這才不正常。其他人怎麼想就好說了,這已經不只是衝突的事了。更何況青幽王在陣勢上還是要擺出來的,要不然他在其他王面前也掛不住面子。

 得益於戰爭的繼續,沈君山以及下屬的千鈞營其他軍官獲得大赦。千鈞營的訓練迴歸正常,近期的主要任務是重建任丘城以及繼續搜尋大公子下落。戰天目前在千鈞營的作用其實不大,只能當做一個武夫來使,算不上一個合格的戰陣指揮者。這段時間就被安排去尋找大公子了,但是結果可想而知,自然只是徒勞。

 又過了幾天戰天被安排到城內,輔助重建任丘城,這那麼大一個城池需要的工匠也是不計其數,缺,缺人,嚴重的缺人。戰天剛開始幾日就出入於附近的山林之中,砍伐了不知道多少大樹,以他目前的速度和能力這些都不算個事,城外很快就堆積了大量的木頭。

 但是木匠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找的來那麼多的,於是戰天自告奮勇跟著一個老師傅,先是打下手然後跟著學用鑽、刨子、手鋸、尺子、錘子,學切、削、鑲、釘,學打孔、固定、榫卯,學描畫學上色。得益於充沛的體力和精準的身體控制能力,半個月下來也是有模有樣了,算得上是一個勤奮的學徒了,老師傅們都很滿意這個勤奮又有效率的年輕小夥。

 這段時間可能天戈是最委屈的了,堂堂神槍竟然每天都只是用來劈木頭,不過也不只是簡單的劈木頭。戰天能用槍的地方就不用其他工具,也算是一種對用槍技巧的一種磨礪。他劈出來的木頭光滑整齊,而且要削的地方也是十分乾淨,打圓的地方弧度也很絲滑。在用工具這一塊,他用槍也能完美模仿。

 又半個月過去了,他又開始學習了雕刻,這對槍的使用要求就更大了,需要非常精細的控制。別人都是刻刀一刀刀的來,他倒好持著長長的天戈神槍一槍一槍的畫。

 戰天持槍的姿勢很帥但是雕刻成果就不見得了,剛開始的時候他雕刻出來的圖案,淺一道深一道,跟拿著斧頭亂砍沒有什麼區別,那些老師傅們都是一臉的鄙棄。

 “戰天,你這雕的什麼玩意呀,就是用在豬圈裡,豬都嫌棄吧”,一個老師傅也不知道戰天的身份,只把他當做普通的修士對待,對著戰天的爛木頭搖頭,“你可能是我見過最差的一個木工師傅了。嘿嘿”

 又經過了一個月時間的打磨,戰天雕出來的圖案已經有點樣子了,細細的紋理看得出雕刻的線路,但是也只是到位而已,整體的圖案還是缺少了美感。

 “戰天,你這雕的有點樣子了呀,王寡婦家的院子裡的茅廁板應該可以用得上”一個老師傅坐在地上,光著膀子背上的皮膚黝黑,嘴裡叼著的菸斗正緩緩冒著黑煙,繼續調侃戰天。

 又過了一個月,現在戰天雕刻時手持長長的槍、帥帥的樣子已經配得上他雕出來的圖案了,紋理更加細膩,後期經過上色的話也能算得上可以了,要是王寡婦家還缺木頭的話,應該可以放在走廊的側邊板凳了吧。

 但是那些老師傅雕出來的可就不是他的能比的了。只因沒有深淺,雕不出圖案的立體感。戰天繼續虛心向著老師傅們學習,又三個月過去了,他終於被老師傅們認可了。他雕出來的花,花紋細膩,該薄的地方薄,該深的地方也不淺,已經算得上是不錯的圖案。配得上王寡婦家的的座椅了。

 在三個月他雕出來的圖案可以用栩栩如生來形容了,相比之前的這些圖案就有了神態,不只是形美那麼簡單了。這已經是很高的水準了,那些老師傅還能調侃一下,“嘿,戰天,你這雕出來的花紋呀,給王寡婦送去,她準能把她十歲的小女兒送給你了”。

 任丘城的重建並沒有結束,但是現在的任丘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人氣,也漸漸有了生活的氣息。戰天繼續做著著自己的木工活,缺料的時候還能去山林裡砍些木材回來。

 又過了幾個月,戰天開始嘗試將自己領悟的太極之道融入自己的雕刻之中。快慢、冷熱、剛柔、陰陽慢慢的在他所雕刻的木頭上呈現出來。同樣一開始也是極不協調,完全沒有一點樣子,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嘗試多了終究還是被他摸出了一些門道。直到後來雕出的圖案更是具有了神韻。

 後來戰天雕刻了雙龍戲珠的一根橫樑被城裡的大家族王家裝上了,王家內似乎能感受到一種祥和的氣象。一塊大匾被掛在了城主府上,被無數人前來觀望,甚至有人想要趁著夜色悄悄摸走,被打斷了雙手。任丘城四座新建的城門上更是掛上了他雕刻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城內隱隱有神獸虛影籠罩。

 更不得了的是,他雕出來的東西每一樣都出現在拍賣會上,屢屢拍出驚天的價格。更了不得的是青幽王點名讓他雕了一座涼亭,再過幾天就要啟程前往王城。

 如今那些老師傅再也沒有調侃過他,甚至有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疏遠他了。要不是戰天主動拉著這些人說話,他都沒有一個說話的人。戰天也不吝嗇把自己的雕刻技巧和心得

都傳給他們,只不過每個人的認知不一樣,收穫也不一樣罷了。

 戰天在城裡其實除了這些木工師傅,也就只有千鈞營的那幾個百夫長可以和他聊得來。這段時間李茂也是每次放假的都是都來跟戰天切磋武技,雖然知道必敗但是他從來就沒放在心上。敗得多了收獲也就多了,宋軒已經正式當上了百夫長,也就是說戰天其實在千鈞營已經沒有下屬了,他就是自己一個人的百夫長。

 時間過的很快,距離那次大戰已經一年多了,戰天也要奉命前往王城了,是以雕刻大師的名義去的。任丘城如今也已經重建完成,城牆經過加固要比之前的更加牢固。這段時間戰天並沒有刻意的修煉,但是得益於專注的雕刻,他對天戈神槍的控制更加如魚得水,有一種如使臂指的感覺。太極之道也更加圓潤,他自己的神態也在悄然改變。

 “拿去吧,這是當初答應給你的神甲,關鍵時候能救你一命,王城不比這裡,你自己多加小心。”沈君山取出一件神甲,正是當初大公子賞賜下來的,後來作為交易讓給了戰天。

 “從今天起,你今天也不再是千鈞營的百夫長了,你自由了。”沈君山要收回他的令牌。也就是解除了千鈞營百夫長的職,說實在的戰天這個修身者確實不適合做百夫長,帶不了一個戰陣,除非讓他做將,衝鋒的大將。

 “你個糟老頭子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嗎?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喜歡呢?”戰天似乎還想留住一些什麼,但是又知道該怎麼說。猶豫了一下然後將令牌隨手一拋,令牌輕輕落到到了沈君山的手上,也意味著這一段旅程即將完結。

 “如果有機會,去試試幽獄神族的靈魂修煉之法,叫《幽靈耀天訣》,是幽獄神族修煉的一種靈魂錘鍊之法,也是幽獄神族強大的根本。這個對你應該有幫助的。”沈君山直接傳音給他,這事可不敢明著說。悄悄的傳給他已經是一種風險了,他一個人不在乎但是他還有家庭和任丘城。這可見沈君山對他的看重。

 戰天默默的將這本秘笈記在心上,這也是巴公當初跟他說過的,在進入化神之前一定要先解決靈魂的問題,要不然可能有性命之憂。戰天行了一禮默默的退出了城主府。沈秋悅廂房屋內,一扇小窗悄悄打開,看著這個人走過,屋內主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有些傷感。

 “又一段旅程即將結束,我的路又在何方”戰天騎上了一匹白馬,悠悠然的踏上了去王城的路,此時夕陽已經慢慢落下,映照著他的身體,影子拉得老長。

 “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戰天扯著鴨公嗓大聲歌唱,城牆上原本還有些傷感的人,一下子就被這樣的噪音哄散了。

 又過了幾個月,戰天開始嘗試將自己領悟的太極之道融入自己的雕刻之中。快慢、冷熱、剛柔、陰陽慢慢的在他所雕刻的木頭上呈現出來。同樣一開始也是極不協調,完全沒有一點樣子,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嘗試多了終究還是被他摸出了一些門道。直到後來雕出的圖案更是具有了神韻。

 後來戰天雕刻了雙龍戲珠的一根橫樑被城裡的大家族王家裝上了,王家內似乎能感受到一種祥和的氣象。一塊大匾被掛在了城主府上,被無數人前來觀望,甚至有人想要趁著夜色悄悄摸走,被打斷了雙手。任丘城四座新建的城門上更是掛上了他雕刻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城內隱隱有神獸虛影籠罩。

 更不得了的是,他雕出來的東西每一樣都出現在拍賣會上,屢屢拍出驚天的價格。更了不得的是青幽王點名讓他雕了一座涼亭,再過幾天就要啟程前往王城。

 如今那些老師傅再也沒有調侃過他,甚至有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疏遠他了。要不是戰天主動拉著這些人說話,他都沒有一個說話的人。戰天也不吝嗇把自己的雕刻技巧和心得都傳給他們,只不過每個人的認知不一樣,收穫也不一樣罷了。

 戰天在城裡其實除了這些木工師傅,也就只有千鈞營的那幾個百夫長可以和他聊得來。這段時間李茂也是每次放假的都是都來跟戰天切磋武技,雖然知道必敗但是他從來就沒放在心上。敗得多了收獲也就多了,宋軒已經正式當上了百夫長,也就是說戰天其實在千鈞營已經沒有下屬了,他就是自己一個人的百夫長。

 時間過的很快,距離那次大戰已經一年多了,戰天也要奉命前往王城了,是以雕刻大師的名義去的。任丘城如今也已經重建完成,城牆經過加固要比之前的更加牢固。這段時間戰天並沒有刻意的修煉,但是得益於專注的雕刻,他對天戈神槍的控制更加如魚得水,有一種如使臂指的感覺。太極之道也更加圓潤,他自己的神態也在悄然改變。

 “拿去吧,這是當初答應給你的神甲,關鍵時候能救你一命,王城不比這裡,你自己多加小心。”沈君山取出一件神甲,正是當初大公子賞賜下來的,後來作為交易讓給了戰天。

 “從今天起,你今天也不再是千鈞營的百夫長了,你自由了。”沈君山要收回他的令牌。也就是解除了千鈞營百夫長的職,說實在的戰天這個修身者確實不適合做百夫長

,帶不了一個戰陣,除非讓他做將,衝鋒的大將。

 “你個糟老頭子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嗎?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喜歡呢?”戰天似乎還想留住一些什麼,但是又知道該怎麼說。猶豫了一下然後將令牌隨手一拋,令牌輕輕落到到了沈君山的手上,也意味著這一段旅程即將完結。

 “如果有機會,去試試幽獄神族的靈魂修煉之法,叫《幽靈耀天訣》,是幽獄神族修煉的一種靈魂錘鍊之法,也是幽獄神族強大的根本。這個對你應該有幫助的。”沈君山直接傳音給他,這事可不敢明著說。悄悄的傳給他已經是一種風險了,他一個人不在乎但是他還有家庭和任丘城。這可見沈君山對他的看重。

 戰天默默的將這本秘笈記在心上,這也是巴公當初跟他說過的,在進入化神之前一定要先解決靈魂的問題,要不然可能有性命之憂。戰天行了一禮默默的退出了城主府。沈秋悅廂房屋內,一扇小窗悄悄打開,看著這個人走過,屋內主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有些傷感。

 “又一段旅程即將結束,我的路又在何方”戰天騎上了一匹白馬,悠悠然的踏上了去王城的路,此時夕陽已經慢慢落下,映照著他的身體,影子拉得老長。

 “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戰天扯著鴨公嗓大聲歌唱,城牆上原本還有些傷感的人,一下子就被這樣的噪音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