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他又不幫您暖床了 作品

第387章 面貌


                 上面還是之前記下的那些。

  怕鬼、怕蟲、怕熱情。

  字寫的難看、早起必要喝水、身上有疤、會有親自殺人的心、耐心差。

  她從書桌上順便提過來一隻毛筆,繼續寫道:“幼時便認識蘇越她們,有可能是蘇越的女兒。”

  寫完一句,又思量起來。

  周獻端起她的羹湯,往人嘴邊送食。

  她含上一口後又連畫幾筆,“人情淡薄,防備心重。”

  還真是想到什麼寫什麼。

  周獻指著女兒二字問道:“假設五哥確實是她兒子,那麼你的爹又是誰?我父皇他,心胸如此之廣?”

  殷問酒笑了,“周禹二十六,假設她是我娘,那便應該是在周禹七八九歲時有的我。她能在宮中自由來去,在雲夢澤陪我時一待也是近兩年,並不是沒有可能不是嗎?”

  周獻被說服,“確實。”

  眼下千南惠有蘇央,程十鳶有梁崔日,但她們都已早早身故。

  如今活著的,只有蘇越。

  “唉,四處求證她是不是我娘,好好笑是吧。你說崔林之也算一個與她相識多年的人,會不會也知道些什麼?”

  周獻:“是一個突破口,崔林之此人,必要見的。”

  一碗羹湯喂完,他將碗勺放下,“時辰差不多,我回王府,你去國公府?”

  殷問酒點頭,交代道:“小心些。”

  周獻揉了揉她的巴掌臉,“真有良心了。”

  她反握住他兩根手指,將其拉得開了一些,然後側頭在他掌心飛快落下一吻,道:“還可以更有良心些。”

  掌心的癢意,隨著筋脈直通至心臟。

  他笑著起身,依舊是那隻手,抬起她的下巴來印上淺淺一吻,又覺不夠,輕含輾轉,逐漸加深。

  ……

  殷問酒披著狐裘出房門時。

  藍空桑依舊一身單衣,也不撐傘,身板挺直,猶如站樁。

  在院中不過片刻便被大雪幾乎落成一個白人。

  她朝她快步過去,“桑桑,幹嘛呢?不冷嗎?”

  藍空桑這才回神似的朝她轉過頭來,將她身後的帽子拎起為她戴上,“無事,好久不見這麼大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