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 作品

140.犧牲一下,一起睡(二合一)


                 江心海複述完陳涯的話,底下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句:

  “這也太狂了……”

  這話聲音雖小,但一說出口,就引起了廣泛認可。

  “有一說一,確實狂。”

  “是啊,別說他是咫尺,就算他是天涯,說這話也……”

  “感覺像是鬥氣鬥輸了才會說的氣話。”

  肖楚楚低頭看了看資料,道:“根據我們的資料顯示,距離咫尺離開華語樂壇的時間節點,華語音樂市場增長勢頭強勁,專輯年銷售額提升了35%,特別是數字專輯,實現了從無到有,從有到成為主流的蝶變……”

  江心海聽完,只是笑了笑,不說話。

  坐在現場的人尚且收斂,彈幕就完全不留情面了。

  “現在7年了吧,離了咫尺的樂壇如何呢?想聽他的評價。”

  “華語樂壇市場越來越壯大,歌少不可怕,缺誰誰尷尬。”

  “咫尺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你不寫歌有別人寫,聽誰不是聽!”

  論壇上,也有人為這事吵得不可開交,水出了好幾百樓。

  “咫尺不在的樂壇的確失去了很多色彩,可並沒有到一下子退步好多年的地步。”

  “我看了一下咫尺的所有專輯銷量,他在的時候,都不能說穩贏天涯,憑什麼敢這麼裝逼?”

  “感覺江心海有點強行為了黑英子而黑的地步,當初咫尺活躍的那幾年,英子沉寂了好久,直到最近才復出,感覺就好像她是因為嫉妒英子現在的口碑,才突然把髒水往英子身上潑,可你也要英子能接得住啊?”

  ……江心海並沒有聽到如此多山呼海嘯般而來的負面評論。可她能猜到。

  白皙的手臂放在桌上,她看著低頭交頭接耳,時不時抬起頭用窺伺眼神掃過她臉的那些人們。

  有一瞬間,她好像回到了數年之前,刀狼在紅館的那次告別演唱會上,她和咫尺兩個人面對著散場的人潮,孤獨逆行的樣子。

  確實如陳涯所說,英子那些人,從來就沒資格當他的對手。

  他也從來沒有輸給那些人過。

  如果說,他離開華國的時候,多少有些心態低迷,那絕對不是因為輸給了某個歌手。

  一定是因為,他們沒能贏過資本。

  ……

  月華如練,將長街照得生寒。

  和其他很多歌迷一樣,陳涯和江心海在現場等了很久。

  大家都想弄清楚,刀狼所說的“離開歌壇”到底是永久還是暫時。

  可是刀狼退場後,再也沒有回來的意思,等到地鐵末班車時間越來越臨近,現場的人越來越少。

  終於,一條姍姍來遲的短信出現在陳涯手機上:

  “對不起,涯哥,我逃跑了,我是個逃兵。

  演唱會很成功,可能是我人生中發揮最好的一次,我的嗓子扛住了4個小時的拉練。

  可我的人終究沒有扛過去流言蜚語。

  對不起,涯哥,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我辜負了你的期待。

  我希望你和心海能奮戰在樂壇上,你一定能帶領她將英子殺得人仰馬翻。

  可是,我沒有辦法陪你一起征戰了。

  對不起。”

  ……看完,陳涯默然無語地合上了手機。

  因為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他反倒沒有多大反應了。

  “剛才說了要加歌,但一張專輯太多歌也塞不進去,再加上時間太緊了,加兩首就是極限了。”

  江心海搖了搖頭,道:“不用管我的考試了,考試哪怕掛科,也要陪你幹這一票。”

  陳涯盯了她一眼:“不是你考試的問題。是我的創作家資格證快過期了。”

  要發行音樂,其中很關鍵一個環節就是送審。

  一張專輯十幾首歌,要仔細摳,審上個十天半個月的,錯過了音樂節或者金曲獎等大型活動,黃花菜都涼了。

  有創作家資格證就不一樣,有證書送審的時候可以進入綠色通道,優先審理。

  這種證書往往個人辦不下來,都是單位或公司集體提交。

  陳涯之前那張是公司給辦的,他現在被冷藏,再去找公司續,肯定沒那麼方便了。

  他有點憂心忡忡地對江心海說:

  “我就是擔心你撐不下來,10首歌都要練好,這個時間已經很極限了,再加兩首,你撐不撐得住?”

  江心海翻著白眼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