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 作品

051.我只演示一次(感謝烏茲棋打賞)


                 一個人可以為愛等待多久?

  答案是五十一年九個月零四天。

  ——《霍亂時期的愛情》

  植物腐敗和略微刺鼻的油墨味,總讓人聯想到無處釋放的荷爾蒙,無可避免。

  柳如煙從一片明黃色的暖光中醒來,後腰又酸又漲,就好像被人連灌兩瓶檸檬水,出酒吧時正好被路過的野牛頂了一下。

  她爬起來,手撐在沙發上,壓出兩個碗狀的山谷(沙發盡情展示了它的柔軟,順便也告訴了她腰疼的原因),一根走錯地方的頭髮滾落到她指縫之間。

  她捏起頭髮,丟在茶几旁的垃圾桶裡,孤零零的頭髮,落在幾團皺巴巴的衛生紙,和發黑的香蕉皮之間。

  如此惡劣的睡眠環境,造成了昨晚如此惡劣的夢。

  蓬鬆的頭髮在拒絕頭皮,似乎想要飛出地球,柳如煙頹然坐著,被單從她光溜溜的肩頭滑落。

  她眯著眼,才發現滿屋子明黃色光線來源的彼端,有個男人已經站在那裡練習真空腹。

  柳如煙有點臉紅,從枕頭邊飛速將黑色抹胸連同自己的身體拽進被單。

  被單如同山丘般隆起,又如同神秘博士的奇怪機器,一陣似乎要四分五裂的抖動之後,人已經和抹胸合為一體。

  柳如煙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絲質的吊帶睡裙傾瀉而下,將白生生的小腿遮住一半,睡裙貼在身體上,小腹處微微凸起,圓滾滾的,露出細長肚臍的形狀。

  還是很沒有安全感。

  昨晚睡過的床單和被單,此時如同扭曲成奇怪形狀的屍體,她像個第一次犯罪的蹩腳罪犯,站在原地皺眉,思索該如何處置現場。

  最後,少女用拈花的手法,拈起被單的兩角,又“嘿”地一聲蹦躂起來,像放風箏一樣,將被單高高放逐天際,差點跟天花板上的經年積灰來一次鵲橋相會式的親密接觸。

  被單如同北國的雪,飄飄揚揚落回到沙發上,只不過是換了個姿勢摺疊。但少女覺得自己已經盡到了義務,揉著眼睛走到客廳,去看已經在意得不得了的陳涯。

  陳涯背對著整個房間,站在陽臺的窗戶前,身上只穿著一條汗衫和內褲。

  兩道窗簾相夾之間的平行光線,將他的身體剪出一個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