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巔峰即永恆

 不像別的聖人氣勢凜然，接近都彷彿會被壓制一般。

 其實封北現在真沒成聖，或者說他成了聖，然後一股腦的把仙唐所知的所有詩詞全部給背完了。

 之後便用本命之器將儒道之心給吞了，他根本沒按照最開始秦觀定的方案走。

 沒人知道他的器弱到什麼程度，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們都五階了，而他還是初入二階一動不動。

 在仙唐甚至家族都不敢讓他進入詭域的荒野，無數次的憤恨和絕望讓封北感覺自己都快入魔了。

 沒人懂他的急不可耐，也許秦觀會懂一點。

 因為當時跟自己說計劃的時候，秦觀輕輕的朝著自己眨了一下眼睛。

 許是在暗示自己吧！

 嗯！一定是在暗示！

 這時封北緩緩的搖了搖頭：“師父，弟子不管是什麼身份，也還是您的弟子！”

 姬無月想放聲大吼來宣洩自己的情緒，但是怕給聖人丟臉，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而後悄咪咪的問道：“好徒弟，你為什麼沒有其他聖人那麼強橫的氣勢？”

 封北藉口其實早就已經想好了，隨後朗聲道：“攜取舊書歸舊隱，野花啼鳥一般春。”

 在封北詠讀完畢後，彷彿身軀變的更加的飄渺，彷彿不存於世一般。

 無數的大儒圍繞在旁邊聽到這句詩詞，均是陷入品味和沉思當中。

 姬無月也懂了為什麼弟子幾乎沒有什麼氣勢，歸隱山林了還有什麼氣勢。

 “等一下？！你......”姬無月瞬間反應了過來，自己這個弟子剛出道就歸隱了？

 但是為什麼好像也對？整個人的情緒都變的不是很連貫。

 這時鳳眼大儒喃喃的說道：“一日成聖，當日歸隱，後無來者，當稱絕唱！出道即巔峰！巔峰即永恆！是為當世謫仙人！”

 搖了搖頭，彷彿老了數十歲，便踱步離開了這裡。

 略帶落寞的身影讓眾人心中也是一陣陣的不是滋味。

 因為浩氣長河上當時鐫刻著無數的詩詞，皆是這位新晉聖人在晉升瞬間所作。

 有位極為擅長算數的大儒已經統計過了，約有二十四萬篇，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