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紅了 作品

第376章 小福小祿,琴音嫋嫋

    葉千秋見小草剛剛生產,身子還有些虛弱,便讓小雀兒給小草服用了兩顆草還丹。

    兩頭小虎夔睜眼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小草在吃草還丹,嗷嗷嗷的叫起來。

    小雀兒也給這倆小崽子各自餵了一枚。

    兩頭小虎夔吃了草還丹,這才心滿意足,他們對外面的天地也十分好奇,扭頭四處看著。

    吃了草還丹的小草恢復了不少氣力。

    帶著兩頭小虎夔緩緩朝著山間行去。

    剛剛落地的兩頭小虎夔不愧是上古兇獸的種,頃刻間已能踉蹌行走,跟在小草屁股後邊兒,越走越歡。

    葉千秋見狀,帶上小山楂和小雀兒跟了上去。

    只見小草帶著兩頭小虎夔來到一處溪水畔,小草讓兩頭小虎夔走進溪水裡,兩頭幼崽沒入清澈溪水,在水底如履平地,遊玩嬉戲,撲騰出水花無數,離溪畔稍遠了。

    小草就會把孩子給扒拉回來一點。

    小山楂和小雀兒見狀,也忍不住跳入溪水裡,和兩頭小虎夔玩耍起來。

    兩頭小虎夔天生力氣大,撲騰的水花也不小,跑的還飛快。

    不多時,幾乎已經能踏波而行。

    等玩的累了,小草帶著兩孩子上了岸。

    臥在了葉千秋的跟前。

    葉千秋給小草講起了道經,兩頭小虎夔倒是不認生,趴在葉千秋的腿肚子上,呼呼呼的活蹦亂跳。

    葉千秋拍了他們的腦袋一下,讓他們老實點。

    本來不停鬧騰的幼夔在葉千秋拍了腦袋瓜子之後,便安靜下來,蜷縮在葉千秋腳下,紋絲不動,晚出生一步便只能做弟弟的雄虎夔若是動彈一下,便被體型其實輸給它的姐姐咬上一口,它也不敢還嘴。

    待講完了經之後。

    小雀兒在一旁仰著腦袋問葉千秋:“師父,您還沒給這倆小傢伙起名字呢?”

    小山楂在一旁抬手指著兩頭小虎夔道:“這個叫大虎,那個叫二虎。”

    小雀兒撇撇嘴,道:“一點都不好聽。”

    葉千秋聞言,笑了笑,道:“小雀兒,你給起一個?”

    小雀兒支稜著腦袋,想了半天,緩緩說道:“就叫小福和小祿怎麼樣?”

    葉千秋笑道:“行,那他倆就叫小福和小祿了。”

    “小福?小祿?”

    小雀兒蹲在兩虎夔幼崽面前高興的喚道。

    ……

    轉眼間,又過了些時日。

    坐于山巔修行幾載的葉千秋,只離元嬰一步之遙,葉千秋便在山間尋了一處密林,讓小草在外邊候著,他則是準備破境。

    這金丹破境元嬰,對葉千秋來說,不是難事。

    不過,葉千秋要風雷齊聚,藉機對天地感悟一番,所以才沒有選擇在青羊宮中進行。

    主要還是怕動靜太大,驚到了宮中弟子。

    一轉眼,葉千秋已經閉關六日。

    這到了第七日,便是最關鍵的一天。

    葉千秋體內陰陽二氣交泰,金丹化嬰之時將至。

    天上陰雲密佈,雷音浩蕩。

    守在林子外面的小草感覺到了來自天地間的壓力,變得有些焦躁起來。

    就在這時。

    前方密林中傳來一陣異樣聲響,驚起幾隻寒鴉。

    虎夔小草站起身,望向密林。

    一頭黑熊衝了出來,地面被跺得一震一震。

    黑熊獠牙外露,滿嘴穢氣。

    卻是在倉惶逃竄。

    又是轟的一聲。

    密林傳來氣勢更盛的地震。

    不多時,一隻體型比黑熊還要龐大雄壯的黑白大貓奔襲而來。

    那大貓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提著竹枝的小姑娘。

    大貓三下五除二的就追上了黑熊,把黑熊一巴掌拍到了極遠處。

    在大貓肩膀上坐著的小姑娘出聲笑了起來。

    “呵呵呵。”

    這時,在林外守候的虎夔小草看到那大貓之後,身上的黑毛都豎了起來。

    身上的顏色都在慢慢的由黑轉紅。

    大貓看到虎夔小草,張開了血盆大口,一手捶胸,嗷嗷嗷的叫了起來。

    坐在大貓肩膀上的少女從大貓的肩膀上一躍而下,又落坐在了一旁的樹梢上。

    此時,只見那大貓和虎夔小草遙遙對視。

    下一刻。

    大貓嗷嗷一吼,快速朝著虎夔小草衝了過去。

    大地在一瞬間震顫起來。

    大貓的速度極快,身形飛速奔走間,地動山搖。

    虎夔小草雙眼變得通紅,唰的一下,化作一道紅色的影子,與大貓在山林間搏鬥了起來。

    大片的樹木被這兩個龐然大物給撞倒。

    林子裡,霎時間變得一片狼藉。

    那手裡拿著竹枝的少女在林間跳來跳去,躲避著兩頭龐然大物。

    吼!!!

    嘶吼聲,咆哮聲,在山林之間,不停的迴盪著。

    ……

    涼州。

    清涼山,北涼王府,聽潮亭中。

    一個稍顯駝背,卻衣著華貴的老頭子走到了八樓。

    樓中竹簡古籍遍地散亂,一張紫檀長几,放著一盞昏黃飄搖的燭燈,幾角擱有一隻裝酒的青葫蘆,一條紅繩繫著葫蘆口和一人的枯瘦手臂。

    那人席地而坐,披頭散髮,一張臉慘白如雪,眉心一抹淡紅,仔細一看,猶如一顆倒豎的丹鳳眼。

    他一身麻衫,赤腳盤膝,下筆如飛。

    老頭子撿起地上的十幾份竹簡,整齊放好,這才有地方坐下。

    “來得急,忘了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