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時天回國

    牛奶她剛才就想喝了。

    易北鳴神情嚴肅掃過她瘦弱的身子,“亂減什麼,我一隻手抱你都綽綽有餘,胡鬧。”

    凌安安就看了眼他的手臂,成年男人的力量不知道多可怕,她小時候,易北鳴能用一個掌心讓她立足。

    凌安安一笑,不隱瞞地跟他說,“易叔叔,我認真的,我要瘦到80斤!我暗戀的那個他要回來啦。婉月姐姐不是半個月前也回國了嗎?”

    她盈盈著大眼小心試探,“你和她有聯繫嗎?”

    她忘不了和易叔叔糊塗混亂的那一夜,清晨他從她床上醒來,那副懊惱痛悔陰沉的模樣,他用被子抱著大哭的她,說對不起,說他以為是姜婉月。

    後來即便‘結婚’了,易叔叔也沒再動過她,更將那一夜視為禁忌從不提起。

    他的懊悔,凌安安看在眼裡,姜婉月是他的初戀,更是他心裡的白月光吧!

    凌安安知道,同時她也並不吃味,因為她也心有所屬的。

    她狡黠笑眯眯道:“我不會反對你哦!我是提醒你,既然她回來了,那你風流的夜生活也該改善改善啦,我想,不久後,我和你就可以迴歸原位了吧。”

    她美滋滋的說著,男人打牌的動作沒有停,神情看起來一抹脈平常,只淡淡道,“回屋睡覺。”

    “你們也別太晚!”凌安安笑著站起來,就蹦噠著離開花房。

    門才一關上,裴彥臣剛好要出牌,‘唰’地一下,一桌子麻將全被推倒。

    易北鳴身姿高大站了起來,眯眼狠狠點燃一根菸,懶笑說,“不打了,都回去!”

    其他二人云裡霧裡,只有裴彥臣似乎懂一點點,他看了眼男人冷靜抽菸的邪魅模樣。

    深夜,易北鳴未眠,男人獨靠在陽臺,陽臺正上面,是凌安安的房間,夫妻二人自是分房睡覺。

    他端著一杯紅酒,遲遲不喝,酒冷,男人桃花總是含笑的眼眸,也冷得寒意徹骨。

    暗戀的那個他?就那個小白臉叫什麼時天的,要回國了?

    極低的一聲寒笑,從天生上揚的嘴角洩出。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