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花鈴 作品

第057章 鐵證如山(煤礦廠案)

    弄清一切旅潔和武勇一籌莫展地走出來,我急切跑過去拉住旅潔問:“潔兒,怎麼樣,找到如玉沒有?”

    旅潔低著頭一言不發,武勇把我拉到一邊光搖頭不說話。

    “武勇你別跟個娘們似的吞吞吐吐,到底找到如玉沒有?”我急得兩眼汪汪。

    武勇滿心心疼,沮喪道:“子歸,對不起。”

    “什麼叫對不起?別給我整那些沒用的,你就直接告訴我如玉怎麼啦?”

    “我和旅姐到時,如玉已經遇害啦。”

    “你說什麼?”我第一次抓住武勇的手臂,沒想到卻是用這種逼問的方式。

    “那個小姑娘還那麼小,那麼可愛,她怎麼會有事?”

    我的頭翁翁作響,眼睛蒙上一層黑影,一顆心像刀絞般痛。

    這種感覺在我的人生中已是第四次出現,第一次是為媽媽,第二次是為爸爸,第三次是為我的小黃狗。

    自從父母去世後我就孤苦伶仃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家裡的一隻小黃狗陪著我。

    模糊中記得那是一個冬天的早上,小黃狗整個身體變得僵直,看我的眼神不再有愛,它嘴角不停地冒著白色的唾沫,神經失常一樣拼命衝向屋外的水田。我怕極了跟著追出去,就發現它橫躺在水田裡一動不動。

    我脫掉鞋子,瑟瑟發抖,一深一淺一腳一腳地向它走過去。路過的叔叔看見連鞋都來不及脫,褲管也來不及卷就衝過來將我拉住不讓我過去。

    “我的小黃狗,嗚嗚嗚……”我在他腋下拼命掙扎。

    他用力箍住我勸道:“孩子,我都看見啦,你那隻小黃狗瘋啦,不死也會亂咬人的,咬了人也是治不好的,算了吧。”

    那一次上天奪去了唯一陪伴我的生靈,我哭得昏天黑地,最後是梅媽媽得知消息後把我帶回了她家,從那以後我幾乎就成了她們家的孩子,直到上了中學,學校就成了我的家。

    多少年我已沒有這麼難受過,或許我的這種感情並不是針對某一個人,而是一種悲憫,一種不忍生靈死亡的悲憫吧。

    武勇捧住我的雙肩竟不知該如何勸慰,終究他不是那個懂我的人,更不是那個會引導我的人。

    傻傻的小兄弟唯一的辦法就是陪著我掉眼淚。

    “你們倆別難過啦,如果想替如玉報仇就跟我一起去審那對高家父子。”旅潔看著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