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0章 君瑤曾經哀求你

    還有雪花沾在了他的睫毛上。

    雪花化成了水。

    “那天，你全部都聽到了。”席澤忽然仰頭看天。

    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了席澤的臉上。

    兩滴。

    無數滴。

    水滴滴進了席澤的眼中。

    一滴。

    有夜城。

    有秀娟，還有席予霆。

    而那些滴進了席澤眼中的雪水，又漸漸幻化成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模樣。

    這些人裡有君瑤。

    而他以為自己是棋盤的掌控者。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他原來曾經傷害過那麼多人？

    曾經那麼多人，在他眼中不過是棋子而已。

    恍惚間，席老太太的逼問又迴盪在了席澤的耳邊。

    “兒啊，你這麼多，值得嗎？”

    可等到棋子都消失了，他才後知後覺。

    他這個棋盤的掌控者，其實也已經無路可走了。

    可沒有答案。

    他想不到答案。

    值得嗎？

    席澤也這麼問自己。

    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

    “我全部都聽到了。”席琴喃喃聲又在席澤耳邊響起:“都聽到了，也是那天我終於是知道那個對你如此忠心的侍衛夜城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