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斕 作品

第260章 同語

想起來了……聖神教的聖徒派是極端保守的少數派別,之前聽誰說過來著?

其一,是裡克,那個曾經的國家神學院前教授,如今的聖明教徒!

9月12日,這週三晚上還在紅葉城時,就在蔓蘿咖啡館與裡克見面“溝通”,說到所謂的“純粹”信仰,他狡辯聖明教的所作所為是其堅持上古理念初心的行動表現,還說到實際上“聖神教的聖徒派”和“聖主教的聖音派”其信念甚至與聖明教有共通之處……!

當然,這種邪教徒……雖然他自稱為“只是信仰聖明的巡修者、記錄者和觀察者”,表面上放浪形骸及邋遢不堪,但交流下來卻給人一種頗為理性及邏輯嚴密的感覺……可那種基於邪教信念的理論陳述及辯護,卻也容易蠱惑大眾……深思後更感可怕!

而第二個人……是瑪希。她在擔任科聯會紅葉城分會秘書的同時,還是卡諾州立第一圖書檔案館的志願管理員,又是本地人,對卡諾州的社會政治及宗教歷史相當熟悉。

也是在這週三,同一夜!和裡克見完面分開後,與蕾雅一起“散步”到紅葉分會小樓,遇到正在值夜班的瑪希,就順便聊了一下。

當時,在談及聖明邪教時,瑪希對這個教派並不陌生……或者說,她應該是對紅葉城內錯綜複雜的宗教流派衝突乃至動亂的歷史與現狀都有所瞭解,似乎認為聖明教不過是諸多極端教派之一。

而瑪希在提到近期紅葉城緊張的動盪形勢時,還講過幕後勢力魚龍混雜,除了國外勢力,“還有極端組織和教派如聖神教的聖徒派、聖明教等等”變得“活躍起來”。聽起來就像是將聖徒派和聖明教進行等同。

還有,就是聊到《聖境迷蹤》這本書時,談到其作者澤克與10世紀末11世紀初的帝國宮廷學者班農可能為同一人的傳聞,在猜測其當時隨著聖環騎士團在卡恩山區“武裝考察”時,可能遇見過某種神蹟以至於後來化名寫下那異聞錄般的近似異端書籍時,就提到班農信仰“極端保守的聖神教聖徒派”……因為,當堅定的信仰被“現實”摧毀時,人才會做出某些似乎不可理喻的行為。

那麼……

“聽說聖徒派是聖神教的極保守教派,甚至可能會有極端之舉……當然,這只是猜測。”我想起戴莎所講的細節,說:“科氏家族信仰的是聖徒派的分支,會不會相對溫和些……?”

如果是過於極端的教派,比如聖明邪教之流,大概早就轉入地下傳播了吧……

“嗯,就目前來看,或許是的。至少他們還是關注自身經濟政治利益的大人物,不至於喪失理性作出瘋狂之舉。”戴莎點了下頭,說:“只是對某些信念和儀式的堅持。不過也是有舊聖典依據……就如‘第七日聖啟’在經典論述中其實是指週六,且是聖神的明諭。只是後續由於宗教、政治及社會的變遷,漸漸變成‘第七日聖歸’,也就是週日了。”

“所以,對原教旨主義者和極端保守教派而言,週六才是遵從神諭的禮拜日,雖然當今主流是週日禮拜。”戴莎接著說:“但這只是儀式或形式之爭……在今天沒什麼大不了。”

確實如此。公民擁有宗教信仰的自由,其信仰不得被歧視或被脅迫改變。在如今,對於一些小眾派別的信徒,當他們在涉及自身信仰代之以“唯一真神”之名時,也享有某種意義上的“沉默”權利。不過,事實上仍會有一些蛛絲馬跡,或是形式上的細微差異,會體現出他們所信仰的派別特徵。但對非主流分支的識別,這就需要豐富的宗教知識了……

總之,只要不是被定義為危害公眾安全的犯罪團體和邪教組織,不損害他人信仰之自由,那就得以享有相應的不被侵害的信仰自由……

呃,在三層西南3a區整理法學書籍時,曾翻閱過一些論著,對於各種權利義務的嵌套和關聯一度感到混亂……也不知理解對不對,或許大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