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 作品

197 張仁玫的風光(二)

    不苟言笑卓茂原。慈眉善目榮義方。憂國憂民張澄世。凶神惡煞李衍鵠。

    這是四大世家家主,給子弟們的第一印象。

    七天之後,張仁玫的專艦路過大漢星區漢高祖星太空站,停留下來補充給養。漢高祖星星長劉思雲率當地議、政、軍首腦,和巨賈、名流特別趕到太空站,宴請張仁玫。

    因為張家在當地也有一個大企業,張家家主張澄世這才得到通報,他孫女張仁玫正在前往始皇星的途中。

    張澄世火冒三丈,“澈維呢?給我喊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還管不管得了他女兒。”

    張澈維還未到,榮政清倒是先來了。一身戎裝,端莊、高貴猶如皇后,英氣勃發更顯權威和殺伐果斷。

    張澄世可以呵斥張澈維,卻不能對榮政清擺譜,除了榮政清有強大的孃家為後盾之外,其本人也是世家二代裡面的首出一指的佼佼者。

    別以為她只是一個大學副校長,可要知道,華龍有多少官員是從炎黃軍政大學畢業的。可以說,榮政清 在議界、軍界、政界的影響力,縱作不是一呼百應,也能輕鬆攪動風雲。

    “爸,澈維怎麼又惹你生氣啦?”榮政清的語調平和而禮貌。

    張澄世怒氣勃發的臉,立即恢復到平素憂心忡忡地狀態,“唉。仁玫這孩子,出去才幾天,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子?我想問問澈維,他是怎麼教育兒女的。”

    嘴裡說的是他兒子張澈維,其實滿是責怪榮政清的語氣。大家都知道,張仁玫之所以敢‘無法無天’,不就是榮政清在背後給她撐腰嗎?

    榮政清自顧自找了張沙發坐下,拿起侍女端過來的茶水泯了一口,才故作‘詫異’地說:“我倒是覺得,我家仁玫比仁弢等人好多了。若不是仁弢肆意妄為,大帝居對張家會是這種態度嗎?現在怎麼就怪到我家仁玫頭上了?要知道,她僅僅是個打工的,決定不了大帝居的意志。”

    張澄世憂愁的臉更見苦澀,“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我們配合了卓家的提案,仁弢也給那個女娃子道歉了,怎麼還揪著不放?”

    如此一說,似乎錯全在柏承誠,得理不讓人。張家反倒委屈了。

    榮政清淡淡一笑,“沒錯,那件事是過去了,橙子也答應不追究張仁弢的責任了。但因此強求柏承誠以德報怨,過了吧?

    柏承誠不是政客,不計較不等於對張家有好感。您不會也認為,您讓張仁弢道個歉,柏承誠就應該感恩戴德吧?

    呵呵,現在的柏承誠,可不能看作一個初出茅廬的草根大學生。他不需要攀附任何豪門,因為他自己就是豪門。您老要還是秉持老觀念,那也由您,但我估計大帝居是不可能和張家合作的。”

    張澄世愁眉苦臉,凝神思索狀。

    要他將柏承誠擺到跟自己平等的位置上,很難。真當有點科研能力就了不起了啊?這世界從來不缺科學家。只要用錢砸,還怕出不了科研成果?

    問題是,他想要挾或打擊柏承誠,卻無從下手。別人不知道,他卻清清楚楚,張仁玫已經將手中大部分股票都提現了。

    經濟手段使不上力,武力手段,針對誰呀?自己的孫女嗎?那會被萬人唾罵的。針對柏承誠?找不到了,自從被方星航帶去炎黃衛就消失在公眾的視野中。

    柏承誠又沒有至親,爸媽全不見了。至於爺爺,伯父等,到現在雙方都沒見上面。據說李衡源是從家裡出走的,柏承誠未必認那個爺爺。李橫渠也從未表示過要柏承誠認祖歸宗的意思。

    至於柏承誠的幾個同學,張仁弢還沒將劉星葉怎麼樣,張家就遭受到卓家和炎黃衛的嚴重警告。一個卓家,張澄世還不至於懼怕,卓家正跟李家打得不可開交之際,不可能再樹立一個強敵。但華坤麟的警告,張澄世就不得不慎重考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