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玉而安 作品

第八百六十九章 雲起

    “單神使口口聲聲說為神後辦事,啊嘶——”厲行羊裝費解地凝眉問道,“難道神後會容許神使迫害自家親卷?”

    單珩:……大意了。

    以往言聽計從的傻小子今天怎麼著?

    毫無遮掩地暴露他的野心,差點崩不住原有的泰然自若,不禁懷疑眼前厲行今天來接應他的真正目的……

    “而且,單神使已經確定神後是何人了?您所安排的事兒是否經過首肯?她真的肯?”接二連三的問題全都問得單珩無法反駁,厲行唇際不由地勾出了一抹冷笑。

    果然不出所料,單珩利用兩王給他的方便,規劃他的關於神國的大業,一直以來都是別有用心地陽奉陰違,真正想坐上神皇之位的人是他!

    奕王多年來對單珩哪是事事順從而已?

    不光是臨輝城內的城奕軍能任意調動,梁王為方便他進出四國打探神後的消息,也是交付了調度各處暗樁的權力,要是知道幫單珩做了一路的嫁衣,會不會戲秘盒都摁不住人了?

    本以為沒了兩王應該沒有再見單珩的機會了,誰承想還能收到他寫來的飛鴿傳書,也只能說姜敘真為了脫離庶子身份無所不用其極。

    雖然他憑藉軍功掙了個伯爵之位,然而在他眼裡仍是惦念著家中淳平伯的名號,一腔心思全都放在如何奪得嫡子之位,想來也是覺得搶來的餑餑比較香,這種要不得的心態著實也是頭疼。

    若不是知道他與單珩勾結多年,實話說誰也看不出來他兄友弟恭的外表下,藏著不願被身份束縛的要強心態。

    看著單珩緊緊掐著拳頭不放,他羊裝恐懼地捂著方才被掐的頸項,退了半步顫畏畏地抬眼問道:“莫不是我知道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單神使想動手滅口?”

    此話一出,在一旁李澤也面露驚恐地退入門內,單珩的為人他一清二楚,否則怎會害得他今日降蟲纏身,又不得祖母待見地被轟出織雲島。

    

    如今李煥智已經死了,再也沒人會懷疑他的身份,母親定早已安排好說詞,將一切都推到李煥智身上,如今的他可以是重傷初愈的李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