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哥 作品

165.我只是姑娘的夢?

    臨陽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我從上霽身下起身的時候少年氣息不穩,微微喘息。

    似乎還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我回了房間簡單的擦了擦身體,想著待會再去洗澡,穿完衣服出來看見那一地散落的紅衣,而上霽本人已經沒有在門口,我心有疑惑,朗聲喊著上霽的名字,隔壁傳來他的聲音,我推開門進去看見裡面有個水池。

    不過池裡的水是冰涼的。

    我提醒道:“你有傷勢。”

    “嗯,簡單擦拭。”

    說完他扔下手中的毛巾穿上內襯的衣服又攏上鮮紅色的外衣才問我,“方才如何?”

    我故作不知問:“什麼如何?”

    “我與他,誰厲害?”

    哪怕他是戰場上說一不二的元帥;哪怕他是敵國人人懼怕的閻王爺;可少年終歸不過是少年,喜歡吃醋亦善於嫉妒,而且處處拿丞相與自己比較,非得要和自己過不去!

    這樣的上霽,也有些委屈。

    “我不清楚,我只經歷過你。”

    我的回答算得上敷衍,畢竟楚白的那些記憶印在腦海深處,她與丞相纏纏絲絲的景象如此清晰,我想忘,可壓根抹不去那些屬於楚白也曾屬於我的記憶,是的,丞相也曾屬於過我,這是我不能否認亦不能逃避的。

    雖然我一直強調丞相是丞相,楚白是楚白,但是一想到我心裡極力否認君慕白的過往,抹殺他的一切,就讓我感到於心不忍。

    因為君慕白,我承認了丞相的存在。

    因為我不想辜負君慕白。

    此生除愛情之外我什麼都能給他。

    包括我自己的命。

    我在很早之前就這樣想了。

    上霽心如明鏡,但是見到我這樣回答神情很是愉悅,他向我勾了勾手指,“過來。”

    我過去摟住他的身體,得寸進尺的親吻著他的喉結,覺得不夠又含住,都說美色誤人,這是有一定道理的,倘若讓我這樣與上霽天天待在一處,那我也一定耐得住心性。

    少年因為我的動作呼吸有些不穩,胳膊攬過我的腰肢將我帶進懷裡,聲音暗沉沙啞的說道:“繼續?我看姑娘好像還需要呢?”

    “那將軍能身體力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一日,我們幾乎都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