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棋陳書 作品

第209章 好言相勸難挽回


                 陳棋走出手術室外,高聲問道:“誰是謝芳的家屬?”

  謝家富和妻子,幾個兒子全部圍了上去,態度誠懇地說道:“醫生,我們是家屬,我是她爹。”

  陳棋點點頭,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錢家人,手指了指:

  “那誰,那個穿中山裝的,你是新郎吧?”

  錢長友明顯愣了一下,點了點自己:“大夫,你叫我?我,我不是新郎。”

  噓~~~~

  現場的人又開始指指點點了,這邊謝家人又有上去打人的衝動了。

  陳棋是在裝傻,當然他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做一樁好事,不看誰的面子,就純粹是看謝芳可憐。

  “那誰,我也不知道你名字,瞧你這身打扮不是新郎誰信呀,這年頭誰能穿得起這麼好的中山裝?”

  旁邊有人在起鬨:“他就是新郎,錢長友!”

  錢憲高閃身站在了兒子前面,臉色有點不好看:“大夫,你有什麼話就直說,謝芳的父母兄弟都在那兒。”

  陳棋眨眨眼睛,決定還是努力一把:

  “新娘受傷了,我知道你們今天肯定受到了驚嚇,但現在時間過去這麼長了,希望大家都冷靜一下,我做個假設,假設我能讓新娘的受傷部位恢復,大家是不是可以坐下來商量一下?”

  謝芳的母親一聽激動了,剛要上前,被謝家富一把拉住。

  錢憲高聽了相當不解,“大夫,你說的恢復是指什麼?”

  陳棋對著自己的腦袋示意道:

  “就是這,頭皮,我縫起來,縫一圈,把頭皮接活,現在頭髮剃了不要緊,以後會長出來,這邊有一圈傷疤,到時頭髮一長蓋住就看不出來了。

  另外臉上的傷口,我也已經縫起來了,而且表面用的還是非常昂貴,非常有效的美容針,以後肯定會留疤,但疤痕不會太明顯,就是淺淺一條,不大會影響感觀。

  我幫你們治成這樣子,姑娘還是那個姑娘,那我覺得你們現在吵呀鬧呀的也沒什麼意義,到時等新娘子恢復了,我覺得你們還是可以繼續舉行婚禮的。”

  陳棋的話音一落,那邊新郎的母親跳了出來:

  “這位大夫,小芳的傷口大夥兒可都是看到的,都那樣子了怎麼可能恢復得了?你瞧我這手臂上以前被割了一刀,大夥兒瞧瞧,傷疤有多大,多難看?”

  說完,錢母擼起袖子,將自己手臂上的一個傷口展示給大夥兒看。

  只見這個傷口彎彎曲曲凸出表面,像一條蛇一樣,顯得非常恐怖和肉麻。

  周圍的人一看,也是連連點頭,

  山裡人受傷也是常有的事情,什麼骨折了、皮膚破裂傷,頂多就弄點中草藥敷一下,傷口長成什麼樣子聽天由命,所以非常認同錢母的話。

  錢母又回過頭看著陳棋,冷冷地繼續說道:

  “陳大夫,現在小芳的傷疤是長在臉上,從這裡到這裡,全撕破了,你說她能保住性命我相信,但你要說傷疤以後看不出來,我是不信的。”

  錢母又轉過頭去,對著圍觀的人高聲喊道:“換了你們,你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