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畫江南 作品

第15章 月山派的美人兒


                 馬車行進的速度也是極快,幾日之間已經過了月中郡。

  這月中郡毗鄰月山,月山地跨兩郡,南面就是月中郡,北面就是鄭都南鄭郡。

  此月山為南鄭第一高山,山峰接翠,上接玉宇,下接瓊樓,其上皆為女修,氣質清冷,坐擁如此洞天,渺渺皆若射姑仙子。

  嶽正和陳家大公子一路奔波,從南荒郡最南的陳溪鎮,來到了月中郡最北的一個小鎮,月山鎮中,陳熾陽和另一個陳家的僕人,隨即找了一個熟悉的客棧住下。

  因為行路也是極累,他兩人開了房間便要休息,陳熾陽準備今天先休息好,明日再步行上月山派,去找他的大姐。

  嶽正也在這客棧要了個單間,但並沒有去休息,他想去月山鎮上去轉一轉,瞧一瞧這附近有沒有什麼熱鬧可以看。

  這月山鎮倒是比陳溪鎮繁華很多,畢竟靠近南鄭第一大派,月山派上下的吃穿用度,都需要在這月山鎮進行採購,所以往來貿易很是繁榮。

  像月山派這樣有聖境高手坐鎮的門派,鄭國皇室也是各種拉攏,每年賞賜的金銀財寶,贈送的奴隸僕從,更是無數。

  嶽正走在月山鎮的街頭,發現行人中有很多的貌美女子,身著白衣,手持配劍,來去皆是匆匆。

  他估計這就是月山派門下的弟子了,這些女弟子,都是容貌上佳,最次也是中人之姿,腳步輕靈,很明顯都修煉了極為高明的輕功。

  但現在嶽正的容貌也是不俗,路上不住有一些年輕女子,盯著他看,嶽正也不以為意,但心中也是驚歎水神宮功法的逆天。

  現在的他,身著白色繡紋長衫,腳上穿的是青色羽鞋,腰上繫著一枚凝神用的香囊,手上持著鐵竹作扇骨,名家題字的摺扇,上面寫著四個俊逸的大字“富貴閒人”。

  頭髮披散在肩頭,在腦後用藍色的細線綁了個馬尾,這是此方世界,男性主要的髮型,當然要是經常勞作之人,可能只會弄個短髮。

  剛剛穿越那會,嶽正基本都是短髮,脫離了奴隸身份後,長髮就開始留了,想那風流美少年,怎麼能少得了一頭秀髮。

  最為吸引人的,還是他那恬然的氣質,猶如淡然的池水,他雙目有神,汪汪的眼神,就像一泓清泉,讓人難以忘記他的不俗。

  甚至有一些月山派的女弟子,都向他偷偷看去,她們的心中不由地想到,好個濁世佳公子,翩翩美少男。

  嶽正走進臨街的飯館,想嚐嚐此地特有的美食,在飯莊的二樓,他要了個雅間,隨手給一旁的小二丟了一塊碎銀。

  “上些你們這裡拿手的菜。”嶽正說罷,便在靠窗的一邊坐下。

  不多時,菜便上齊了,嶽正心不在焉地吃著,想著去了晉國後,要去晉國東部哪幾個郡去查探。

  下一步嶽正準備修復小鼎的木屬性那一路,所以想著東方屬木,或許那邊有著不一般的寶物。

  但他一個人,卻是勢單力孤,對於世間的寶地、寶物,都不甚瞭解,那陳陽的藏書根本沒有那些至寶的內容。

  那“玄冰歸一水”也是嶽正的運氣,想來南荒郡那種貧瘠的地方,基本不會有什麼高手去遊歷,一隻妖虎都能佔個山頭,稱霸許久。

  這妖虎要是在大晉的某個山中,那根本只能算個弟弟,晉國境內未開發的,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無數,其中自然滋生了無數強大的妖獸。

  但人類的修行門派,包括晉國的官方都不是吃素的,一旦發覺山裡的妖獸較多,便會組織弟子或者軍隊,進行清繳。

  一方面能得到很多獵獲,妖獸的妖血、妖骨、包括厲害妖獸的內丹,都是很有價值的東西。

  另外一方面,獵殺妖獸能鍛鍊門下弟子,對官方而言,可以鍛鍊軍隊,一般未見過血的新兵,隔三差五就會被派進山,獵殺妖獸。

  嶽正靜靜地思考著,突然隔壁傳來了響聲,打斷了他的遐思,原來是有人用了隔壁的雅間。

  “大師姐,馬上就是我們月山派的大比了,我的月下含光劍訣還沒練熟,不知道你能不能教教我?”嶽正聽到隔壁傳來女子的說話聲。

  輕靈的聲音,想必是一個年輕嬌憨的少女。

  “你啊,平時不好好練習,這下馬上就大比了,你才來請教,也不怕過幾天,擂臺上輸的太難看!”

  悅耳的女聲,清冷中帶著女性的嫵媚,想來必是一位絕色佳人。

  那少女見她的師姐並沒有拒絕,於是直接請教起來:“師姐,我前日練劍,有一招劍光如月,右手斜上橫擊,總感覺發力有問題,你看手上是這般發力,還是這般......”

  嶽正在隔壁的房間,也是一陣尷尬,畢竟那兩女子討論的,都是月山派的武學,他覺得無意間聽到這個,是非常的不好。

  聽到那隔壁的少女又是問起,嶽正聽不下去了,直接丟下筷子,準備離去,要是再呆下去,就會有偷學他派武學之嫌。

  他直接推開雅間的房門,徑直走過隔壁房間的門口,隨後下了樓,這下樓的動靜才傳出些聲響,那少女一聽,隔壁竟然有人,直接就停下了發問。

  那師姐也聽到了動靜,心裡默想,隔壁那人好高深的斂息法,剛剛她還特意屏息探查了下二樓的周邊,感覺沒人,才開始解答師妹的問題,哪想到居然有人能避過門派的探查之法。

  這還沒講兩句,那人就匆匆離去,看來是聽到了我給師妹講劍,為了避嫌,就直接離開了,清麗女子頓時對離去之人生出一絲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