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符人 作品
第1178章 血虧
當週靜初關閉面罩從車上下來，恢復了正常的無線電通訊之後，周林真的就老實下來，不再跟她聊騷。
雖然事情沒有談成，但明顯讓周靜初的承受上限大大提高。
只要旁邊沒有小耳朵，似乎很多話題都可以大大方方的拿出來聊，而不會讓她翻臉。
並且這樣一來似乎讓二人之間有了點小秘密。
尤其是開啟語音通話之後兩人開始一本正經的交流，更讓周林產生了一種偷偷摸摸的興奮感。
就好像後方控制檯是周靜初的老公在監聽一樣，讓他感覺有點小刺激。
“你沒有在這裡設置降溫的陣法？”
下車後周靜初才開始認真觀察周圍的環境，看到天空斜掛的驕陽，又看了手臂屏幕上顯示的溫度，不由產生疑問。
“還沒有，原本打算實驗用陽光煎雞蛋呢，你吃早飯沒有，給你煎幾個雞蛋。”周林跟著下車，笑道。
“幼稚！陽光煎的雞蛋達不到殺滅細菌的溫度，趕緊幹活吧，吃什麼早飯，現在是凌晨！”周靜初皺眉道。
“你在月球上不能按地球的時間算，看看太陽的位置，最多八點，正是吃早飯的時間。”周林說著選了一塊空地，開始往外拿低級熔爐。
一連取出四隻，每隻的大小造型和花紋都不一樣，看包漿年份也有很大不同，並排放在一起。
拿出十幾只氧氣瓶，一個個打開閥門，圍著熔爐擺放。
待周圍有了一些氧氣，取出一張符篆，口中唸誦起冗長的咒語，接著將符篆捏碎。
四個熔爐中同時燃起火焰。
一張符同時點四個爐子，雖然有點費咒語，但成本更加划算。
周林咒語不停，迅速取出一枚儲戒，手扣儲靈陣盤，將儲戒中的月壤和月岩往熔爐中傾倒。
四隻熔爐頓時開始呼呼往外噴氣。
熾熱的空氣向四周漫延，周靜初隔著宇航服都能感受到熱量，忍不住往後退卻。
好一會兒周林才停止唸咒，取出一隻機械傀儡，給它一把裝滿礦石的儲戒，又給了一沓子火符，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它了。
“你剛才唸的什麼，是咒語麼？”
“是，催動火焰的咒語。”
“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難道不是九州的語言？”
“算是一種古老的九州語吧，發音不太一樣，另外很多字現在已經沒有了，所以你聽不懂。”
“你別蒙我，我也研究過古漢語，就算發音不同，但也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差別，除非你念的根本就不是咱們民族的語音。”
周林想了想，道：“你知道九州那塊土地上，發生過多少次人類大規模的滅絕和遷徙麼？”
周靜初聽了一愣，隨即便道：“你可別告訴我，資料中記錄的歷史都是假的。”
“我沒說歷史都是假的，其實從史料中你就可以看到，歷史上發生的那些災難、饑荒、瘟疫、戰亂，那一次不是搞得赤地千里不見人煙，人類減員八成九成的慘劇也時有發生，之後只能從其他地區遷徙人口補充。”
說到這裡，周林頓了頓，繼續道：“經歷過這麼多次的大規模遷徙，雖然文化傳承始終保持，但你說說，咱們現在的發音，中間到底經過了多少次的改變？”
沉默許久，周靜初忽道：“你這個思路挺有意思，倒也算是一個研究方向，回頭我把你的想法找幾個古漢語專家聊聊，你不介意吧。”
“古漢語專家……呵呵。”
周林忽然想起一段相聲，“介邊兒脫介邊兒脫！聶邊兒脫聶邊兒脫！”
“什麼？”周靜初顯然沒聽過這個梗。
“沒什麼，我準備設元素陣了，你覺著溫度定多少合適？”
“二十五度吧，等回頭空氣濃度達到一定程度，可以種些綠植試試。對了，你讓傀儡把我的工具和設備拿出來，我收集一些地質樣本。”
半小時後周林佈置好了元素法陣，法陣將整個隕石坑都囊括在內，啟動後基地範圍的溫度迅速降了下來。
尤其是已經有了些許空氣的區域，除了熔爐周圍，即便有強光照射，也不再熾熱。
周林特意在熔爐附近放了幾塊億年寒冰，以降低熔爐噴出熱起所造成的高溫，減輕元素陣的負擔。
畢竟元素陣持續運行，需要消耗靈力。
不過熔爐製造出來的空氣越來越多，使得有空氣的區域也越來越大，因此不斷有靈氣從地縫中產生，隨著空氣的流動，散佈到四周。
同時熔鍊的月壤中殘留有些許氦三，它們不受爐內高溫影響，隨著氧氣一同噴出，漂浮在空氣的最上層，並開始散發靈氣。
這些靈氣都可以給元素陣提供能量。
此外，為了提高基地內靈氣的濃度，周林還打算用息壤在傀儡挖過的地方鋪一層富含靈氣的有機土壤。
這樣也方便將來種植草木。
不過這會兒周靜初還拿著鐵鎬在地面上敲敲打打，取下一塊塊石頭，放在儀器中檢測，沒辦法填土。
周林走過去問道：“發現什麼好東西沒有？”
“基本上都是玄武岩，檢測含有鐵和鎂，不過含量不高。”周靜初道。
周林臉色一黯，不爽的說道：“那就是啥值錢的玩意兒都沒有唄，建這個基地可能要虧錢了。”
周靜初看他一眼，道：“這個基地的價值可不僅僅在於地下的礦藏，再說你熔鍊地表的月壤應該就可以回本了吧。”
“恰恰相反，這回可是血虧，剛才用這兒的月壤燒了兩爐，非但沒一點兒玄元堊銀，連特麼九天玄鐵都沒找著。”周林悻悻的說道。
“哦？那幾個爐子不是粗燒麼？你怎麼知道燒出來的東西里面有什麼。”周靜初奇怪的問道。
“很簡單，感覺氣息和能量。”
周林拿出一塊外型很不規則的金屬塊，臉盆大小，表面疙裡疙瘩，整體呈銀色。
“瞧瞧，裡面最多就是些鈦和鋁，含量還不高，燒一百噸就出這麼點兒，在地球上最多幾十斤，萬分之幾的出產率，我可虧大了，都不夠燒火錢。”
周靜初伸手接過來，感受一下分量，心裡快速換算成地球上的重量，差不多也就二三十斤的樣子。
一百噸月壤只燒出這麼點兒，確實有點少了。
不知他說的一百噸，是地球重量還是月球重量？
畢竟是自己推薦的隕石坑，周靜初都不好意思開口問了，如果是月球重量，那收穫可能連萬分之一都達不到，對方真能虧的流鼻血。
“你先彆著急，讓我檢測一下，說不定裡面有更值錢的金屬呢！”
抱著金屬疙瘩走到檢測儀器旁，卻發現金屬有點大，放不進去，周林走過來，伸手在金屬塊上掰下來一疙瘩。
周靜初見怪不怪，接過來放入儀器，很快得出結果，道：“看看，我就說嘛，你不會虧的，這裡面含有好幾種鉑金屬。”
“含量有多少，能測出來麼？”周林問。
周靜初尷尬的笑笑，道：“現在不好說，需要回去做更全面的檢測。”
“算了，我攢一塊兒帶回去精煉，就知道含量有多少了。”
周林感覺她沒說實話，收回金屬後便一旁研究地圖去了，這個坑沒想要的東西，不知附近別的坑有沒有。
路上丟下的那些地圖無人機不知啥時候能過來，現在只能依靠周靜初她們提供的地圖來研究周邊區域。
一比五百比例的地圖湊合著也能用，只是沒辦法看的更清晰而已。
地圖顯示周邊大大小小有不少隕石坑，其中好多一個套一個連在一起。
嚴格來說，佈滿月球表面的小坑都應該算是隕石坑。
在任何一個地方，地面上都有無數小坑，有的如碗口，有的就像蚯蚓的洞穴，使得月表如同佈滿小洞的奶酪。
目前來說，月球上除了隱藏在冰洞裡不敢出來的冰怪之外，還沒有發現別的生命，因此這些小坑只能是天外之物造成。
無非是天外之物太過細小，或者說一大塊石頭掉下來，砸出一個大坑的同時，濺射出來的細小石塊造成了這些密密麻麻的小坑。
所以，除了隕石坑之外，其他地方也有可能找到玄元堊銀，只不過其概率要比隕石坑更低而已。
總不能把整個月球的表面都刮一遍吧。
周林現在沒時間去賭，只能儘量在一定規模的隕石坑內尋找，這樣才更有性價比。
一旦在某個坑內找到需要的東西，那麼只需把整個坑都刮乾淨，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現在幾臺無人機旋轉吸取氦三的範圍越來越大，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將當前隕石坑裡的氦三清理一遍。
而幾隻傀儡轉圈挖掘月壤的速度卻提不上去，畢竟直徑三點二公里的坑，它們動作再快，也得一圈一圈往外擴展。
越往外，需要挖掘的土石就越多，現在只挖出四五百米範圍，就已經裝滿八十多枚儲量一萬立方的儲戒，四個爐子根本燒不及。
就算爐火能跟上，燒出來的礦渣也沒地方堆。
出來前就已經裝滿了幾千枚儲戒的礦渣，原本指望在外面建造基地多使用一些，好騰出儲存空間存放更有價值的東西。
可哪怕一路上儘量使用，恨不得見個坑就弄幾間房子，就差在南極到赤道之間鋪條水泥馬路了，結果也沒用掉多少。
現在一開始燒礦，馬上又開始大量產生礦渣，不得不佔用儲物戒指。
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雖然事情沒有談成，但明顯讓周靜初的承受上限大大提高。
只要旁邊沒有小耳朵，似乎很多話題都可以大大方方的拿出來聊，而不會讓她翻臉。
並且這樣一來似乎讓二人之間有了點小秘密。
尤其是開啟語音通話之後兩人開始一本正經的交流，更讓周林產生了一種偷偷摸摸的興奮感。
就好像後方控制檯是周靜初的老公在監聽一樣，讓他感覺有點小刺激。
“你沒有在這裡設置降溫的陣法？”
下車後周靜初才開始認真觀察周圍的環境，看到天空斜掛的驕陽，又看了手臂屏幕上顯示的溫度，不由產生疑問。
“還沒有，原本打算實驗用陽光煎雞蛋呢，你吃早飯沒有，給你煎幾個雞蛋。”周林跟著下車，笑道。
“幼稚！陽光煎的雞蛋達不到殺滅細菌的溫度，趕緊幹活吧，吃什麼早飯，現在是凌晨！”周靜初皺眉道。
“你在月球上不能按地球的時間算，看看太陽的位置，最多八點，正是吃早飯的時間。”周林說著選了一塊空地，開始往外拿低級熔爐。
一連取出四隻，每隻的大小造型和花紋都不一樣，看包漿年份也有很大不同，並排放在一起。
拿出十幾只氧氣瓶，一個個打開閥門，圍著熔爐擺放。
待周圍有了一些氧氣，取出一張符篆，口中唸誦起冗長的咒語，接著將符篆捏碎。
四個熔爐中同時燃起火焰。
一張符同時點四個爐子，雖然有點費咒語，但成本更加划算。
周林咒語不停，迅速取出一枚儲戒，手扣儲靈陣盤，將儲戒中的月壤和月岩往熔爐中傾倒。
四隻熔爐頓時開始呼呼往外噴氣。
熾熱的空氣向四周漫延，周靜初隔著宇航服都能感受到熱量，忍不住往後退卻。
好一會兒周林才停止唸咒，取出一隻機械傀儡，給它一把裝滿礦石的儲戒，又給了一沓子火符，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它了。
“你剛才唸的什麼，是咒語麼？”
“是，催動火焰的咒語。”
“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難道不是九州的語言？”
“算是一種古老的九州語吧，發音不太一樣，另外很多字現在已經沒有了，所以你聽不懂。”
“你別蒙我，我也研究過古漢語，就算發音不同，但也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差別，除非你念的根本就不是咱們民族的語音。”
周林想了想，道：“你知道九州那塊土地上，發生過多少次人類大規模的滅絕和遷徙麼？”
周靜初聽了一愣，隨即便道：“你可別告訴我，資料中記錄的歷史都是假的。”
“我沒說歷史都是假的，其實從史料中你就可以看到，歷史上發生的那些災難、饑荒、瘟疫、戰亂，那一次不是搞得赤地千里不見人煙，人類減員八成九成的慘劇也時有發生，之後只能從其他地區遷徙人口補充。”
說到這裡，周林頓了頓，繼續道：“經歷過這麼多次的大規模遷徙，雖然文化傳承始終保持，但你說說，咱們現在的發音，中間到底經過了多少次的改變？”
沉默許久，周靜初忽道：“你這個思路挺有意思，倒也算是一個研究方向，回頭我把你的想法找幾個古漢語專家聊聊，你不介意吧。”
“古漢語專家……呵呵。”
周林忽然想起一段相聲，“介邊兒脫介邊兒脫！聶邊兒脫聶邊兒脫！”
“什麼？”周靜初顯然沒聽過這個梗。
“沒什麼，我準備設元素陣了，你覺著溫度定多少合適？”
“二十五度吧，等回頭空氣濃度達到一定程度，可以種些綠植試試。對了，你讓傀儡把我的工具和設備拿出來，我收集一些地質樣本。”
半小時後周林佈置好了元素法陣，法陣將整個隕石坑都囊括在內，啟動後基地範圍的溫度迅速降了下來。
尤其是已經有了些許空氣的區域，除了熔爐周圍，即便有強光照射，也不再熾熱。
周林特意在熔爐附近放了幾塊億年寒冰，以降低熔爐噴出熱起所造成的高溫，減輕元素陣的負擔。
畢竟元素陣持續運行，需要消耗靈力。
不過熔爐製造出來的空氣越來越多，使得有空氣的區域也越來越大，因此不斷有靈氣從地縫中產生，隨著空氣的流動，散佈到四周。
同時熔鍊的月壤中殘留有些許氦三，它們不受爐內高溫影響，隨著氧氣一同噴出，漂浮在空氣的最上層，並開始散發靈氣。
這些靈氣都可以給元素陣提供能量。
此外，為了提高基地內靈氣的濃度，周林還打算用息壤在傀儡挖過的地方鋪一層富含靈氣的有機土壤。
這樣也方便將來種植草木。
不過這會兒周靜初還拿著鐵鎬在地面上敲敲打打，取下一塊塊石頭，放在儀器中檢測，沒辦法填土。
周林走過去問道：“發現什麼好東西沒有？”
“基本上都是玄武岩，檢測含有鐵和鎂，不過含量不高。”周靜初道。
周林臉色一黯，不爽的說道：“那就是啥值錢的玩意兒都沒有唄，建這個基地可能要虧錢了。”
周靜初看他一眼，道：“這個基地的價值可不僅僅在於地下的礦藏，再說你熔鍊地表的月壤應該就可以回本了吧。”
“恰恰相反，這回可是血虧，剛才用這兒的月壤燒了兩爐，非但沒一點兒玄元堊銀，連特麼九天玄鐵都沒找著。”周林悻悻的說道。
“哦？那幾個爐子不是粗燒麼？你怎麼知道燒出來的東西里面有什麼。”周靜初奇怪的問道。
“很簡單，感覺氣息和能量。”
周林拿出一塊外型很不規則的金屬塊，臉盆大小，表面疙裡疙瘩，整體呈銀色。
“瞧瞧，裡面最多就是些鈦和鋁，含量還不高，燒一百噸就出這麼點兒，在地球上最多幾十斤，萬分之幾的出產率，我可虧大了，都不夠燒火錢。”
周靜初伸手接過來，感受一下分量，心裡快速換算成地球上的重量，差不多也就二三十斤的樣子。
一百噸月壤只燒出這麼點兒，確實有點少了。
不知他說的一百噸，是地球重量還是月球重量？
畢竟是自己推薦的隕石坑，周靜初都不好意思開口問了，如果是月球重量，那收穫可能連萬分之一都達不到，對方真能虧的流鼻血。
“你先彆著急，讓我檢測一下，說不定裡面有更值錢的金屬呢！”
抱著金屬疙瘩走到檢測儀器旁，卻發現金屬有點大，放不進去，周林走過來，伸手在金屬塊上掰下來一疙瘩。
周靜初見怪不怪，接過來放入儀器，很快得出結果，道：“看看，我就說嘛，你不會虧的，這裡面含有好幾種鉑金屬。”
“含量有多少，能測出來麼？”周林問。
周靜初尷尬的笑笑，道：“現在不好說，需要回去做更全面的檢測。”
“算了，我攢一塊兒帶回去精煉，就知道含量有多少了。”
周林感覺她沒說實話，收回金屬後便一旁研究地圖去了，這個坑沒想要的東西，不知附近別的坑有沒有。
路上丟下的那些地圖無人機不知啥時候能過來，現在只能依靠周靜初她們提供的地圖來研究周邊區域。
一比五百比例的地圖湊合著也能用，只是沒辦法看的更清晰而已。
地圖顯示周邊大大小小有不少隕石坑，其中好多一個套一個連在一起。
嚴格來說，佈滿月球表面的小坑都應該算是隕石坑。
在任何一個地方，地面上都有無數小坑，有的如碗口，有的就像蚯蚓的洞穴，使得月表如同佈滿小洞的奶酪。
目前來說，月球上除了隱藏在冰洞裡不敢出來的冰怪之外，還沒有發現別的生命，因此這些小坑只能是天外之物造成。
無非是天外之物太過細小，或者說一大塊石頭掉下來，砸出一個大坑的同時，濺射出來的細小石塊造成了這些密密麻麻的小坑。
所以，除了隕石坑之外，其他地方也有可能找到玄元堊銀，只不過其概率要比隕石坑更低而已。
總不能把整個月球的表面都刮一遍吧。
周林現在沒時間去賭，只能儘量在一定規模的隕石坑內尋找，這樣才更有性價比。
一旦在某個坑內找到需要的東西，那麼只需把整個坑都刮乾淨，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現在幾臺無人機旋轉吸取氦三的範圍越來越大，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將當前隕石坑裡的氦三清理一遍。
而幾隻傀儡轉圈挖掘月壤的速度卻提不上去，畢竟直徑三點二公里的坑，它們動作再快，也得一圈一圈往外擴展。
越往外，需要挖掘的土石就越多，現在只挖出四五百米範圍，就已經裝滿八十多枚儲量一萬立方的儲戒，四個爐子根本燒不及。
就算爐火能跟上，燒出來的礦渣也沒地方堆。
出來前就已經裝滿了幾千枚儲戒的礦渣，原本指望在外面建造基地多使用一些，好騰出儲存空間存放更有價值的東西。
可哪怕一路上儘量使用，恨不得見個坑就弄幾間房子，就差在南極到赤道之間鋪條水泥馬路了，結果也沒用掉多少。
現在一開始燒礦，馬上又開始大量產生礦渣，不得不佔用儲物戒指。
用不完，根本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