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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少胡說。我不是都說了自己一直是跟你們在一起喝酒嗎,根本沒時間作案。”

    “可是你中間還去了一趟有十分鐘的廁所呢,應該夠了吧。”鄭娜躲在風鈴身後說道。風鈴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在說話了。

    “如果我們之間有誰真的有作案嫌疑的話,那還真屬智聰小姐了。”另一個燒烤店男老闆向那個女公司職員說道。

    “嚴霍,那你自己呢,你不是也和小珠有點淵源嘛,小珠把你的未婚妻介紹給了別人,到現在你三十二歲了還是單身呢哈哈哈。”智聰也反唇相譏。

    “可是即使這樣,我雖然對她有所懷恨,但也用不著把她殺死吧,這種理由根本不足以能夠成為殺人理由。”燒烤店老闆嚴霍說道。

    “那可不一定!”另一個穿青色長裙的女人說道。

    “紫兒,你也是在懷疑我嘍,你有什麼資格懷疑我,你自己還不是氣他對小珠親近,而不和你親近所以吃醋嗎?如果我那種理由還能夠稱之為理由的話,那你這個就更有嫌疑了。”

    “簡直豈有此理,這是什麼話,阿蘇,你說呢?”紫兒問另一個穿休閒衣的女子。阿蘇回答,“的確,不能夠成為理由。”

    阿蘇開玩笑的說道,“那個律師還不是更有嫌疑,自己追求小珠,小珠拒絕,愛而不得的情況下,就把她給殺了哈哈哈。”這個冷笑話不知為何引起她們三個女人的開懷大笑。

    律師說道,“拜託,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之後阿蘇和律師也互相指責了對方的殺人動機。

    風鈴一直在旁邊觀察,感覺他們的情況實屬太過複雜了。只是那個男人,一直在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切,輕輕的隨聲附和,他的行為和他的外表有很不相符的斯文姿態,單看那人的整體外在,是屬於大大咧咧粗狂的類型,但絕不會是斯文性格。

    風鈴看不清楚那個一直微笑著卻又沉默附和的男人的臉,他一身黑色衣服,裡面還可以看到白襯衫黑領帶。他的臉是模糊的,連最基本的輪廓都不能看清,可是其他人的面貌她卻是能夠看的一清二楚。她有種本能的直覺,問律師道,“那麼他呢?他和死者什麼關係?”風鈴指著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