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下雨 作品

第176章 教育

    傅松贊同道:“是啊,就算孩子不上學,你怎麼強制?把家長抓起來?開什麼玩笑!或者大喇叭裡廣播批評,那更是扯淡,吃飯都成問題,面子算個屁!再說了,雖然義務教育是免費的,不收學費、雜費,但書雜費呢?何況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讓收學費、雜費,總會又搗鼓出些什麼費來,甚至還會截留、挪用教育經費。”

    梁希詫異道:“不能吧?”

    傅松哼了一聲道:“千萬別高估某些人的良知。”

    這不是傅松的臆斷,上輩子他在教育系統裡幹了幾十年,這種事情見得太多太多,特別是九十年代,實在太普遍了。

    不光義務教育經費,只要是中央下撥的經費,比如支農資金、扶貧資金、農田水利設施維修養護經費等等,雁過拔毛的現象不要太常見,雁過拔毛其實還算好的呢,至少能見到根毛,有的連毛都沒了。

    所以很多人都說,九十年代農民的日子是建國以來最苦的,三提五統等稅外收費、種子農藥化肥、子女教育是九十年代農民頭上的三座大山。絕大部分農村家庭,苦幹一年,年底一算賬,居然倒欠種子站、農藥站、化肥站的錢,想想多可笑啊。

    既然種地不賺錢,那是不是可以少種或者乾脆不種?

    想得美!分到你頭上的地,就算你什麼都不種,農業稅一分錢都不能少交。

    通過農業稅,農民被固定在土地上,面朝黃土背朝天地繼續年年倒欠錢。

    不說了,再說下去要404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