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下雨 作品

第39章 主動求虐

    兩腳落地,梁希才覺得踏實了點。

    看她一手護胸一手按著裙角,對自己一副警惕的模樣,傅松往旁邊挪了兩步,沒好氣道:“我說你嗓門兒真夠大的,差點被你震聾了。”

    “神經病!”罵了一聲,梁希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你說什麼?”傅松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就是個神經病!”

    “不是,你怎麼能罵人呢!你想跳海,我好心好意地阻止了你,你不領情倒也罷了,居然說我是神經病!”

    傅松真的傷心了,越想越氣,真是好人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種人不懟她還等什麼?

    “哈哈,你說我神經病?我看你才是神經病呢!年紀不大就想尋死覓活,你有想過你爸媽,你兄弟姐妹沒?我看你不僅是神經病,腦子更是進水了!我真是個傻逼!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他孃的不要說救你了,就是讓我拿正眼瞧你一眼都不帶瞧的!”

    梁希懵了,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人罵過她,今天下午卻打破了這個紀錄,但她寧肯不要這種紀錄,而且眼前的這個人,用極其罕見的語言,刷新了她對人類文明的認知。

    “你……,你……”,梁希氣得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你就是個神經病!想跳海是吧,你跳啊,你跳啊!”

    看她被自己質問得啞口無言,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傅松心裡得意極了,哼,跟老子吵架,你還嫩著呢。

    “神經病!”傅松又罵了一句,轉身騎上自行車,飛一般地離去。

    不走不行啊,再不走那小娘們兒就要被自己罵哭了,若是讓人看到,還以為自己把她如何如何了呢。

    1985年10月1日,國慶節。

    今天上午養豬場開業,傅鬆起了個大早,不到七點就趕到了養豬場,找了一圈,沒找到葛壽文。

    葛壽文這兩天一直蹲在養豬場,晚上也沒回學校,就在這裡隨便找了個宿舍湊合,也是夠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