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下雨 作品

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美人計

    從海拉爾開往呼市的草原列車上,傅松一上車就躺在軟臥包廂的床上呼呼大睡。

    半夜裡渴醒了,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水。”

    “來了來了。”何佳把杯子遞到他嘴邊,埋怨道:“天天喝天天喝,喝死你算了。”

    杯子裡的水溫度正好,傅松咕嘟咕嘟一飲而盡,猛地打了個嗝,下一刻一股濃烈的酒氣在狹窄的包廂裡瀰漫開來。

    “哎呀,難聞死了!”何佳嫌棄地扇扇鼻子,“還喝不喝了?”

    “飽了。”傅松忍不住又打了個酒嗝,然後像一攤死豬肉似的躺回床上,有氣無力道:“你以為老子想喝嗎?我有什麼辦法?”

    何佳在他某個地方輕輕抽了一下,沒好氣道:“誰讓你沒管好這裡呢,活該!”

    傅松苦笑不已,連反駁的力氣都沒了。

    過去的一個星期,傅松被徐琳的哥哥和弟弟差點灌死。

    第一天去徐琳家,不僅沒有捱揍,反而受到了他們全家的熱烈歡迎。

    傅松自忖酒量不錯,便宜大舅哥和小舅子又那麼熱情,自然不會拿架子,痛快地跟他倆合起來。

    只是,傅松實在把人心想的太美好了,徐琳那兩個面相憨厚、一口一個妹夫、姐夫叫他的兄弟,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整整一個星期,天天喝,頓頓喝,不喝就是瞧不起他們,不給他們面子。

    剛開始傅松還以為這是他們蒙古人好客,但有一次他尿急去放水,偷聽到大舅哥和小舅子在廁所裡的對話,這才認識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之險惡。

    “哥,那個小白臉看樣子快不行了,過會兒我先上,你後面補刀。”

    “嗯,敢白睡咱們家的女人,不讓他橫著出去,真當我們家的男人都死絕了!”

    “要不是怕大姐不高興,第一次見面我就給他摔個狗啃屎!”

    “你可別胡來!給他吃點苦頭就行了,你沒看你姐這兩天臉色不好,我感覺看我的眼神……,嘶,也不知道你姐的脾氣像誰,反正我是挺怵她的。”

    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心黑手辣的了,可跟徐琳的這兩個兄弟一比,傅松覺得自己單純得就象只小白兔。

    好在徐琳這個娘們兒還算心疼他,每次他們兄弟倆要對傅鬆放大招,都被徐琳用一雙兇惡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當然,徐琳護著他也不全是心疼他,主要是怕他喝多了,晚上跟頭死豬似的,伺候不了她。

    最怕少婦扮嫩撒嬌,此話誠不我欺,尤其徐琳這種騷娘們兒,扮起嫩來,唐僧都hold不住。

    往事不堪回首啊,傅松用力晃了晃腦袋,仍感覺頭暈,一閉上眼睛就天旋地轉。

    “還難受?”何佳在他身旁坐下,摸了摸他額頭,“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吃。”傅松自來熟地攬住何佳的腰,入手一片柔軟,不過沒有再多的動作,“老喻呢?”

    草原列的軟臥包廂是四人的上下鋪,為了讓傅松旅途舒適不受打擾,何佳買票的時候把這個包廂的四張軟臥票都買下來。

    傅松醒來後就沒看到喻剛,擔心自己調戲女秘書的時候,他突然闖了進來,打擾了他的好事兒。

    “出去了。”何佳朝包廂門口努努嘴,“在過道坐著呢,我讓他進來睡,不進來。”

    “這傢伙。”傅松哪還不知道喻剛這是在給自己和何佳騰地方呢,以他對喻剛的瞭解,估計不會再進來了,於是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變得不老實起來,“早知道就再買張軟臥票了。”

    10月下旬的內蒙,白天氣溫最高也不到10攝氏度,晚上氣溫接近零度,所以列車已經啟動了供暖,軟臥包廂裡溫暖如春。

    何佳早換上了短袖t恤,這倒是方便了傅松的手,何佳扭了扭腰,笑罵道:“你都被徐琳折騰稱這般模樣了,還不老實!你趴著,我給你按按?”

    在海拉爾這一個星期,她也沒閒著,跟著徐琳學了一手按摩的本事,雖然只學了點皮毛,不過配上徐琳給的各色精油,對付一個被酒色快掏空的人問題不大。

    傅松麻溜地翻身趴在床上,笑道:“這就像喝還魂酒一樣,換個口味可以解解膩。”

    “去你的!”何佳氣惱不已,將他的手從衣服裡扯出來,脫了鞋跨坐在他大腿上,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