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下雨 作品

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 童言無忌

    偌大的露臺頓時變得寂靜無聲,沒了兒子和妹妹當電燈泡,梁希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傅松懷裡,安靜地欣賞著洛城夜色。

    “真美。”梁希搜腸刮肚,卻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洛城的夜色,最後憋出一句:“疑是銀河落九天。”

    洛杉磯的城市規劃相當出色,整體而言,除了後世的斯臺普斯中心附近的cbd外,罕見高樓大廈,絕大部分建築物都在十幾層左右。

    而國內的大都市完全不同,高樓大廈林立,並且是這一坨,那又一坨,毫無規律可循,這樣造成的後果就是,國內沒有一個城市的天際線可以稱之為“美輪美奐”。

    洛杉磯的天際線雖然稍遜芝加哥的城市天際線,但卻絕對稱得上“美輪美奐。”

    梁希形容洛城的夜色是九天之上的銀河,傅松覺得還是蠻形象的。

    沒有高樓大廈的遮擋,夜晚的洛杉磯彷彿汪洋大海,目光所及之處,無數漁火照亮了天際。

    “我們國傢什麼時候能有洛杉磯這樣的城市?即便能趕得上洛杉磯一半也行。”梁希已經被洛杉磯璀璨的夜景深深地震撼了。

    不出國不知道國外的月亮有多亮,出了國後除了震撼就只剩下難以望其項背的無力感了。

    “會有的。”傅松言不由衷道,三十年後的大上海也及不上洛杉磯,而大上海已經是內地最發達的城市了。

    梁希輕輕搖搖頭:“我雖然見識不多,但真假還是能分辨的。”

    傅松見她情緒不高,用力握著她的手道:“如果是跟洛杉磯平起平坐,國內確實沒有一個城市能做到,但達到洛杉磯一半的水平,能做到的城市還是有的。”

    梁希依然不信,失笑道:“傅松,我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多的信心。”

    傅松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道:“如果你不認識我,那你相信像我這樣出身的泥腿子,能在短短六七年時間裡賺這麼多錢?”

    梁希愣了一下,認真地想了想,搖頭道:“不相信。傅松,說句心裡話,我現在坐在這裡,都覺得是在做夢。你掐掐我,是不是真的在做夢?”

    傅松從善如流,伸手在她身上抓了一大把,沒敢用力,“怎麼樣?真實不?”

    梁希一巴掌將他的手打掉,嬌嗔道:“臭流氓,讓你掐我,你卻佔我便宜!”

    傅松笑道:“所以啊,沒什麼不可能的,人如果自己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連憧憬都不敢憧憬,還怎麼進步?”

    他這些年能賺這麼多錢,歸根結底是因為他開了外掛。

    未來的兔子能在短短七十年間取得巨大的成就,除了開掛外,很難再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

    如果單單把兔子拎出來,或許還看不出外掛的強大,但如果跟北面的老大哥一比,兔子的外掛不要太牛逼。

    老大哥做什麼錯什麼,做的越多,錯的也越多,越是關鍵時刻,錯得越厲害,最後把自個兒給幹進了墳墓。

    兔子雖然不能說做什麼都能成功,但每逢生死攸關之際,兔子總會或者主動,或者被迫做出最佳選擇。

    你的路都選錯了,你再努力,再奮鬥,再拼命,結果卻是南轅北轍,只會越來越糟。

    這並非在宣傳努力無用論或者奮鬥不是幸福的,而是選擇大於努力,選擇勝過奮鬥,小到對人如此,大到對國家更是如此。

    如果現在傅松告訴梁希,三十年後,兔子的gdp將成為世界第二,四十年後,兔子的gdp逼近美國的80%,梁希肯定會吐他一臉唾沫,罵一句:“你個死騙子!當我弱智啊!”

    不要說梁希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就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這個判斷。

    無它,跟美國,跟日苯相比,兔子窮的只剩下一條爛命。

    野雞變鳳凰,乞丐變富豪,醜小鴨變白天鵝,這種情節只存在於童話故事中。

    梁希對傅松的話不以為然,撇撇嘴道:“打嘴炮誰不會?敢想自然是好的,但大話說出來了卻做不到,又有什麼用?”

    不能不說,梁希說得很對,想是一回事,說是一回事,做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說易行難,這樣的例子不要太多。

    比如,政策是好

    的,考慮周全,面面俱到,但下面卻陽奉陰違,不執行或者故意念歪了經,這樣一來,就算政策站位再高,格局再大,視野再寬,落不到實處也是枉然。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