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下雨 作品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互通有無

    《人間正道是滄桑》裡,黃埔三期六班的班長範希亮,訂立了一條規矩:“鋼刀歸鋼刀,同學歸同學”。

    多實在的一句話?

    可這句話最後又有幾個人做到?

    三期六班,自相殘殺起來一點都不手軟,殺著殺著也就殺出了血氣,只想把朝夕相處的老同學置之死地。

    凱瑟琳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幼稚,可笑!

    別的不說,只一句“朋友歸朋友”,傅松就不以為然。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誼嗎?

    當然有!

    如果男女之中有一個是醜八怪,或者都是醜八怪,友誼絕對天長地久。

    只要女的還有點姿色,男的稍微有點顏值,男女之間就不可能只存在友情。

    至於商業歸商業,感情歸感情,那就更可笑了。

    若不是看在曾經肌膚相親的份上,他怎麼可能給凱瑟琳那麼大的權力,更不會給她那麼多期權。

    否則,傅松憑什麼要讓她跟蕭竹梅平起平坐?儘管傅松不願承認這一點,但事實就是如此。

    “為什麼不可能?”凱瑟琳目光炯炯地看著他,“我們都是成年人,作為成年人,應該懂得如何取捨。”

    傅松跟她對視了幾秒鐘,緩緩地搖著頭:“凱瑟琳,或許你能將友情、事業和感情分得清清楚楚,但非常抱歉,我做不到。”

    他有自知之明,做不到就是做不到,這也是他將初琳琳和沈紅從遠景集團趕走的原因所在。

    有人可以靠腎來征服具有各種才能的女人,然後靠這些女人來治理公司,從而用腎間接地控制公司,而腎的主人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養好腎和腰。

    可惜,這只是小說裡的橋段,更何況他也沒有一顆永動機般的腎,這些年沒少因為不給力被各種女人埋汰抱怨,現在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凱瑟琳張了張嘴,最後把頭扭到一邊,望著舷窗外湛藍的天空,過了一會兒才道:“格倫,其實我也做不到,所以才會向你抱怨,你冷落了我。”

    說到這,她突然回過頭笑:“接下來的一個月,你是我的,而且只屬於我一個人!”

    傅松一頭黑線,美國娘們兒都這麼直白嗎?就不能含蓄點?

    老子也是有自尊的!

    凱瑟琳看到傅松黑著一張臉,心中的憂鬱突然一掃而空,捂著嘴咯咯笑起來:“你知道嗎?我喜歡你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模樣,這讓我很有成就感。”

    傅松發現頭等艙的乘客都向這邊投來不滿的目光,連忙提醒道:“你這樣笑很不淑女。”

    凱瑟琳無所謂地聳聳肩道:“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呢。”

    “真的不在乎嗎?”傅松死死盯著她眼睛,哂笑道:“還是因為他們不認識你?”

    她是已經訂婚的女人,卻敢在頭等艙裡跟自己這麼親密,又是擁抱,又是親吻,他壓根就不相信她是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凱瑟琳毫不示弱地跟他對視:“格倫,我真的不在乎,即使我的未婚夫知道了又如何?”

    傅松一愣,這話信息量有點大,所以有些不敢置信:“你說什麼?你不在乎你未婚夫知道?”

    凱瑟琳不置可否道:“格倫,你我之間,真正在乎別人看法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傅松又是一愣,有心想反駁,可突然發現,她似乎是對的。

    自己確實很在乎別人的看法,尤其是在男女之情方面。

    既想風流快活,又想成為一個別人眼裡的好丈夫,好父親。

    嗯,反正就是又當又立,所以他覺得自己真沒臉反駁凱瑟琳,於是乾脆閉上嘴巴,保持沉默。

    很快,“咔哧咔哧”幾聲輕響,飛機降落在達拉斯沃思堡國際機場。

    下了飛機後,坐上車,去酒店的路上兩人都有心事,一共沒說幾句話。

    住處是凱瑟莉安排的,位於達拉斯市中心的麗思卡爾頓酒店。

    在克萊斯等人的簇擁下,傅松和凱瑟琳並肩走進了酒店。

    凱瑟琳本身長得天生麗質,加上又會打扮,雖然戴著一副太陽鏡遮住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