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下雨 作品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造孽啊

    “我還用裝可憐嗎?我已經很可憐了好不好?”劉建軍往嘴裡倒了口酒,嘆氣道:“學而優則仕,下海後我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真正意思。以前不管多好的關係,等你脫下那身衣服後,馬上就淡了。”

    顯然,劉建軍下海後被社會現實毒打了一頓,藉著酒勁兒發起了牢騷。

    “以前在我面前低頭哈腰的人,乖乖,現在見了我那架勢,恨不得踩著高蹺跟我說話。去找以前的同事、領導幫忙,拍著胸脯嘴上答應得痛快,結果就是不辦事兒。我算是看明白了,體制內的人脈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人走茶涼,人啊,總愛高估關係,錯把交情當真情。”

    聽了劉建軍的牢騷話,大家多多少少都有點感觸,而感觸最深就是戴靚。

    她家現在狀況已經不能說是人走茶涼了,而是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裝聾作啞、袖手旁觀,沒有落井下石的,就已經算很良心的了。

    劉前進見氣氛有點沉悶,連忙扯著嗓子道:“來來,喝酒喝酒。傅松,你個狗日的以後要經常來,看見沒有,為了你,在省城的同學一個不落都來了。”

    傅松道:“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尤其四位美女同學也來了,不行不行,有點飄了。”

    一句話把大家逗得捧腹大笑。

    賈文玉嘖嘖道:“傅松,幾年不見,嘴貧了不少嘛,以前多老實的一個小夥兒,嘖嘖。”

    劉前進罵道:“他老實個屁!在你們女同志面前,他是老實人,哼哼,回到宿舍就原形畢露了。”

    傅松無語道:“幹啥幹啥,想互揭老底嗎?來來來,老劉挑起了頭,那咱們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互相傷害吧。”

    剩下的男同志頓時跳了腳,自家事自家知,屁股都不怎麼幹淨,齷齪事兒一抓一大把。

    於是紛紛指責起劉前進不厚道,不講義氣,劉前進左支右絀,毫無招架之力。

    傅松則是在一旁抱著胳膊看熱鬧,跟老子鬥,哼哼!

    “一肚子壞水!”

    不用看,傅松就知道這話除了方玲外,別人都說不出來。

    人家丁麗是渾身散發著知性美的女人,連吃飯都充滿了一種美感。

    賈大膽兒說話都是直來直去,不會這麼小聲。

    至於戴靚,雖然知道自己一肚子壞水,但她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點破。

    丁麗笑了笑,裝作沒聽見,問傅松:“你這兩天有沒有空?”

    丁大美女一開口,男人們的注意力馬上轉移了,不約而同地向丁大美女行注目禮。

    在80級地理系,戴靚和丁麗是最常掛在男人嘴邊的兩個名字。

    如果說戴靚是系裡那朵最嬌豔的玫瑰,那丁麗就是一朵淡雅清麗的百合。

    玫瑰豔,百合清,說不上孰高孰低。

    男人們可能都喜歡玫瑰,但卻並不妨礙他們也喜歡百合,甚至有的人喜歡百合勝過喜歡玫瑰。

    心目中的百合花主動找傅松說話,男人們也顧不得圍攻劉前進了,一個個睜大眼睛,豎起耳朵。

    丁麗臉色微微一紅,連忙解釋道:“我在咱們系還兼著黨wei副shuji,我是想邀請你去給同學們做個演講。”

    “演講?”傅松有些哭笑不

    得,“我一個生意人給學生講什麼?講怎麼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