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下雨 作品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沒少幹

    兩人在房間裡廝混了一個上午和大半個下午,直到下午四點多,戴靚才戀戀不捨地離開酒店。

    昨晚她來的時候,雖然說不上灰頭土臉,但也沒什麼神采,但離開酒店時卻容光煥發,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看著她扭動著腰臀走出大堂,傅松不禁有些感慨,三十歲成熟的女人,適應能力就是比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強,早上還一瘸一拐的,只過了一個白天,就恢復了正常。

    目送著出租車遠去,傅松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抬頭看看太陽,輕輕嘆了口氣。

    沈紅馬上要回來了,過會兒可怎麼跟她解釋……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這種傻事老子堅決不幹!

    對,打死都不承認!

    回到房間洗了個涼水澡,剛換上一身乾淨衣服,沈紅便推門而入。

    “呦呵,傅大老闆,原來您在啊?”沈紅將包扔到桌上,一臉不爽道。

    傅松面色如常道:“我今天又沒出去,不在這能在哪?”

    沈紅上下打量著他,狐疑道:“你昨晚去哪了?”

    傅松語氣平靜道:“去跟陳建設吃飯了啊,不是跟你說過嗎?”

    沈紅翻了個白眼道:“吃完飯呢?老郭早就回來了。”

    傅松笑道:“你說這個啊,我跟大學同學又出去喝了點酒,回來的時候都十二點多了。你昨晚怎麼沒在這睡?”

    說完後,他緊張地嚥了嚥唾沫,不停地在心裡祈禱,但願老郭沒說漏嘴。

    或許是他的真誠感動了老天爺,沈紅居然沒再追問,反而心疼地埋怨他:“你說你,這兩天天天喝酒,能不能愛惜點身體?”

    傅松頓時長出了口氣,隨即心生內疚,訕訕道:“我身體好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紅又好笑又好氣,一邊給他整理襯衫領子,一邊奚落道:“你現在身體好,不代表以後身體也好。你要是把自己喝壞了,那麼多女人怎麼應付過來?”

    傅松眼皮狂跳,叫屈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哪來那麼多女人?”

    沈紅哼了一聲,皺著挺翹的鼻子道:“非要我說出來嗎?”

    傅松以為她在詐唬自己,硬著頭皮道:“除了娜嘉,我還有誰?沒有就是沒有,你別汙衊我!”

    沈紅呲著小白牙,一臉玩味道:“初琳琳算不算一個?”

    “你別瞎說!”傅松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矢口否認:“沒有,怎麼可能呢?”

    沈紅撇撇嘴道:“死鴨子嘴硬,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倆當著我的面眉來眼去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真把我當傻子了?哼哼,我也就是懶得揭穿你們。”

    傅松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吱吱嗚嗚道:“你……,你都知道了?”

    沈紅瞪著他道:“你說呢?”

    傅松尷尬道:“生氣了?”

    沈紅嘆了口氣,搖搖頭:“剛開始確實挺生氣的,不過後來一想,一年到頭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一隻手都能數過來,眼不見心不煩,我幹嘛要生氣?要生氣也是梁希生氣,我才不生氣呢。”

    傅松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表情,道:“真心話?”

    沈紅笑道:“真心話也好,假話也好,有什麼區別嗎?跟我你用不著耍這種小心眼,除了初琳琳外,我還知道你有一個叫田野的女人,是不是?”

    傅松這次再也裝不下去了,驚恐道:“你怎麼知道?”

    沈紅翻了個白眼道:“你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你從海外賬戶通過香江總部收購了一家意大利的奢侈品公司,然後將其中51%的股份低價轉給了田野,公司改名amh。嘖嘖,3000萬美元只為博美人兒一笑,真夠下血本的!”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充滿了濃濃的酸味兒,沒錯,她就是吃醋了。

    倒不是她要爭什麼,而是作為一個沒有名分的情人,通過這件事,她本能的感覺到傅松對那個叫田野的女人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她感受到了威脅!

    傅松頓時傻眼了,他孃的,原來問題出在這啊!

    若論誰對自己的脾氣和喜好最瞭解,初琳琳要是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可若論誰對自己的資產最瞭解,那就非沈紅這個“錦衣衛頭子”莫屬了。

    國外的資產或許她只知道一小部分,但包括香江在內的國內資產和各種賬戶,她甚至比自己都清楚。

    緊接著,傅松心裡咯噔一下,既然田野暴露了,那徐琳豈不是也逃不過沈紅的眼睛?

    果然,沈紅氣呼呼道:“還有,內蒙那個叫徐琳的女人,你又用同樣的方式,給她51%的蒙藥廠的股份。哼哼,為了掩人耳目,居然還在香江給她註冊了一家外資公司。”

    傅松老臉一紅,吭吭哧哧道:“你啥時候知道?”

    “我啥時候知道的?”沈紅被他這個弱智問題氣得心口疼,“那麼大規模的資金流動,我能不知道嗎?還問我什麼時候知道的?”

    傅松訥訥道:“我做的挺小心的啊。”

    沈紅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他才好,恨恨道:“是,你做的是夠小心的,可再小心也會留下蛛絲馬跡。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掩耳盜鈴!有心人只要仔細查,用心查,早晚能查到你頭上,然後你們之間的關係還能瞞得

    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