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極畫天 作品
第280章 無法給/*42%$*/予更多了
溫暖的淡橘色燈光如/*%6&fd薄f++%碎ag~%*/在床頭，少女柔順/*?&42ffz怎麼回`#&^*/微弱的/*42@fjk*&^嘆息^#f*/像是睡著了一般緊緊抱著自己……即便/*@~丟失!ff燙%）技術部！怎麼￥%…&11？6%￥*/的阻隔，也仍然感受不到應有的柔軟。
真是令人感到悲哀的曲……直線。
嘆了口氣，御坂美琴摸索著身後的被單，拽起來蓋在/*#￥#》異常！時空在-|！￥#@錕&*琺~？》@#燙燙燙燙白井燙燙燙燙燙燙顫動燙燙燙燙燙燙燙燙fff#￥快*&)上條琺琺琺琺琺琺琺琺琺琺琺裂琺琺*/；御坂美琴知道，她沒有睡著。
她也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
就像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一樣。
（真是的……這傢伙！黑子這傢伙！真是……！嗚哇——怎麼辦啊……）
她又一次煩悶地嘆了口氣，而且因為稍微有些疲累，身上控制不住地洩出些許電光。緊緊抱著她的少女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又立刻強忍著一動不敢動。
“你該不會還打算在我這裡過夜吧？”御坂美琴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輕斥道:“放手啦，我再去洗個澡……不許跟過來！”
她“無情”地掰開白井黑子的嫩爪，想要下床的時候又猶豫了一下，然後氣呼呼地把枕頭拍在了白井黑子的腦門兒上，斥道:“不許看！”
一片黑暗中，聽到姐姐大人窸窸窣窣地把床上散落的衣物抱起來，光著腳溜進了浴室，白井黑子終於忍不住從心底裡沁出一聲幸福的笑音:“嘻~姐姐大人~”
幸福的少女抱著枕頭，在姐姐大人的床上不停地滾來滾去，像一隻得了蜜的小浣熊。
滾了幾圈，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毫無顧忌地/*&404@f(:頭頭|cas=#頭>*/睡衣被姐姐大人拿到浴室裡去洗了，所以又從衣櫃裡隨便拿了一套常服穿上，然後一個閃爍消失在寢室裡。
208寢室門外的走廊上。
熟悉的嗡鳴聲在前方響起，白井黑子知道那是誰，但她不願抬起頭來。
“喂，你怎麼啦？”也許是人逢喜事，“白井黑子”連“質問”的語氣都變得軟糯起來，根本不像是平時那個被不良少年稱為“惡魔”的風紀委員。
白井黑子沒有理她，腦袋埋得更深了。
“就算你一句話不說也沒用哦。”那個“白井黑子”，在這個人生中最幸福的夜晚，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真是的，明明是和姐姐大人合為一體的重要時刻，你還是就這麼跑掉了……這是你自己選的哦？”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的白井黑子，認真地說道:“我是要和姐姐大人永遠在一起的，是從心靈到/*ff4|2r%値値死値@値値^>&*/的永恆伴侶。我們會在一起生活，一起長大，一起結為夫妻，或許……還會有我們的寶寶……我生命中的一切從現在開始，都是屬於姐姐大人的。我的世界只會有姐姐大人的存在——這裡——”
“沒有你的位置。”
仿若宣判一般，蜷縮著的，根本沒有力氣反駁的白井黑子，身影肉眼可見地變得虛幻。
“嘖嘖，真是強勢的孩子。”上條只作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白井禾側頭看向他，面無表情地說:“這也沒什麼不好，白井同學，一直想要的就是這樣，不對嗎？”
“這樣，這樣！這樣？”上條只作古怪地重複了幾遍，然後轉身向著208宿舍房門走去:“我不否認，這樣的結局沒什麼不好。不過嘛……這可不是我的臆斷，根據……嗯……某個很厲害的演算裝置的結論，收斂度最高的結局，一般都不會是這種樣子。”
“這種事也能演算？”白井禾的面無表情更加冷漠了幾分:“樹狀圖設計者？還是‘五行機關’那一套？”
“人類是很奇妙的物種。對於一個研究樣本來說，包含的個體越少，不確定性就越大，甚至對於某一個單獨的個體，完全無法做出任何‘演算’。但這個樣本，只要再多一個——只要上升到兩個人的規模，‘演算’的結果就會開始極大地收斂。如果擴大到全人類……演算模型甚至可以簡單到用戰棋遊戲就能概括的地步。”
“……”白井禾沉默了，這一次他很快就聽懂了上條只作的話，並且在簡單地思考後，就意識到這其中包含的某些令人無比厭惡，卻也許不得不接受的“現實”。
“鑑於你的精神潔癖。”上條只作的半個身子已經穿過了208宿舍房門，回頭瞥了白井禾一眼:“我讓後處理部門/*&^$喂喂有人$4444/*~>卍救玖玖僦僦僦`@#%*/你就耐心點把最後這段看完吧。”
霧氣氤氳的浴室，淅瀝瀝的/*#$四フ^42血++=|$gァs*/御坂美琴沐浴在溫水中，閉著眼，沒有擦拭身體。良久，她終於吐出一口悶氣，喃喃道:“搞什麼啊……”
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她快速地揉了揉頭髮，關掉花灑，草草地擦拭了一下身體，睡衣還在洗衣機裡團團轉著，她只好裹了一條浴巾就走出了浴室。
“黑子？”御坂美琴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愣了一下:“大晚上的跑哪去了？”
走廊裡。
“嘛，姐姐大人也該洗完澡了，我回去了，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見了吧。”那個“白井黑子”不再去看地上蜷縮著的另一個自己，不，現在已經不能說是另一個“自己”了。將要完全被《白井黑子》所拋棄的部分，已經不需要再用白井黑子這個名字了。她轉身向著208宿舍的房門走去。
“姐姐大人……真的是那樣想的嗎？”
驕傲的腳步驀地停在了原地。
“你想說什麼？”那個“白井黑子”頭也不回地說。
“我們的願望，我們的期待，我們對姐姐大人的愛意……這些都沒有錯。”白井黑子抱著雙膝，抬起頭看著另一個自己的背影，眼中閃爍著無法割捨卻堅定如金的淚光:“但是姐姐大人……會接受這樣的白井黑子嗎？”
“呵呵哈——你在說什麼啊？垂死掙扎嗎？”那個“白井黑子”幾乎是嘲笑地轉頭看向她:“你根本沒有看到吧？姐姐大人的溫柔，姐姐大人的疼惜，姐姐大人的熱情……毫無懸念，姐姐大人的愛意已經傳遞到我心裡了，這種事還需要說明嗎？”
“你說的沒錯，這個晚上，姐姐大人的確接受了白井黑子。”她終於搖搖晃晃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面對著另一個自己:“但是……不會只有這一個晚上……你的世界只有姐姐大人，但姐姐大人的世界裡……”
“不會只有白井黑子。”
“黑子？你怎麼跑到外面來了？”208宿舍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了，只用一條浴巾簡單包裹著身體的御坂美琴看見走廊裡的白井黑子，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埋怨道:“大晚上的跑出來是要幹嘛啊？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姐姐大……”
“看到了嗎？”白井黑子毫無停頓地銜接著:“你不會以為姐姐大人是要向你表白吧？別傻了，你真的以為能留在姐姐大人身邊，僅僅是因為我們鍥而不捨嗎？僅僅是因為死纏爛打嗎？姐姐大人……超電磁炮……是會因為這種手段就妥協的人嗎？”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姐姐大人……正是因為被我熾熱的愛意所感動，所以才……！”
“感動跟喜歡根本是兩碼事！”
日月輪轉，黑白顛覆，沉沒的山丘來到了雲霧之巔。仿若逆轉的宣判，在白井黑子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那個“白井黑子”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黑子？你怎麼了？”御坂美琴顧不得自己穿著過於清涼，連忙上前扶住她:“不舒服嗎？該不會……”她的臉上浮現出羞惱和關心交替的複雜神色，輕咬著牙道:“你也喝了那個東西吧？過敏嗎？”
自己沒有對那個東西過敏，御坂美琴理所當然地以為是白井黑子私底下調查過常盤臺中學專門負責自己日化用品供銷的部門，但她的能力與自己天差地別，對自己沒有影響的口服藥劑，對她未必就沒有影響。
“我沒事姐姐大人……您想說什麼？”
“嗯……沒事就好……”御坂美琴，稍微有些開不了口，但她又知道自己必須說出來，不然，那種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她可以原諒白井黑子，也可以忘掉這荒唐的一晚，但……這不代表她就接受了什麼。
也許自己也有過錯，一直沒有跟黑子好好說清楚……因為也會忐忑自己想多了啊！就算行為誇張一些，也不代表就一定對自己有那種……心思啊？
不是有句話說過嗎？人生最大的錯覺之一不就是覺得別人喜歡自己嗎？
不可能因為那種沒有根據的事……唔，也許在別人看來是很明顯了，但御坂美琴沒那麼覺得。總之她就是不想因為那種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猜測破壞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所以……她承認自己爛好人，承認自己不懂得“接受得越多就傷害得越多”之類……她就是不願意那麼直白地傷害這個看起來很變態很主動，其實滿懷著憧憬像小孩子一樣黏著自己的小學妹啊……
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己沒得選。
因為她已經無法給予她更多了。
真是令人感到悲哀的曲……直線。
嘆了口氣，御坂美琴摸索著身後的被單，拽起來蓋在/*#￥#》異常！時空在-|！￥#@錕&*琺~？》@#燙燙燙燙白井燙燙燙燙燙燙顫動燙燙燙燙燙燙燙燙fff#￥快*&)上條琺琺琺琺琺琺琺琺琺琺琺裂琺琺*/；御坂美琴知道，她沒有睡著。
她也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
就像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一樣。
（真是的……這傢伙！黑子這傢伙！真是……！嗚哇——怎麼辦啊……）
她又一次煩悶地嘆了口氣，而且因為稍微有些疲累，身上控制不住地洩出些許電光。緊緊抱著她的少女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又立刻強忍著一動不敢動。
“你該不會還打算在我這裡過夜吧？”御坂美琴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輕斥道:“放手啦，我再去洗個澡……不許跟過來！”
她“無情”地掰開白井黑子的嫩爪，想要下床的時候又猶豫了一下，然後氣呼呼地把枕頭拍在了白井黑子的腦門兒上，斥道:“不許看！”
一片黑暗中，聽到姐姐大人窸窸窣窣地把床上散落的衣物抱起來，光著腳溜進了浴室，白井黑子終於忍不住從心底裡沁出一聲幸福的笑音:“嘻~姐姐大人~”
幸福的少女抱著枕頭，在姐姐大人的床上不停地滾來滾去，像一隻得了蜜的小浣熊。
滾了幾圈，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毫無顧忌地/*&404@f(:頭頭|cas=#頭>*/睡衣被姐姐大人拿到浴室裡去洗了，所以又從衣櫃裡隨便拿了一套常服穿上，然後一個閃爍消失在寢室裡。
208寢室門外的走廊上。
熟悉的嗡鳴聲在前方響起，白井黑子知道那是誰，但她不願抬起頭來。
“喂，你怎麼啦？”也許是人逢喜事，“白井黑子”連“質問”的語氣都變得軟糯起來，根本不像是平時那個被不良少年稱為“惡魔”的風紀委員。
白井黑子沒有理她，腦袋埋得更深了。
“就算你一句話不說也沒用哦。”那個“白井黑子”，在這個人生中最幸福的夜晚，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真是的，明明是和姐姐大人合為一體的重要時刻，你還是就這麼跑掉了……這是你自己選的哦？”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的白井黑子，認真地說道:“我是要和姐姐大人永遠在一起的，是從心靈到/*ff4|2r%値値死値@値値^>&*/的永恆伴侶。我們會在一起生活，一起長大，一起結為夫妻，或許……還會有我們的寶寶……我生命中的一切從現在開始，都是屬於姐姐大人的。我的世界只會有姐姐大人的存在——這裡——”
“沒有你的位置。”
仿若宣判一般，蜷縮著的，根本沒有力氣反駁的白井黑子，身影肉眼可見地變得虛幻。
“嘖嘖，真是強勢的孩子。”上條只作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白井禾側頭看向他，面無表情地說:“這也沒什麼不好，白井同學，一直想要的就是這樣，不對嗎？”
“這樣，這樣！這樣？”上條只作古怪地重複了幾遍，然後轉身向著208宿舍房門走去:“我不否認，這樣的結局沒什麼不好。不過嘛……這可不是我的臆斷，根據……嗯……某個很厲害的演算裝置的結論，收斂度最高的結局，一般都不會是這種樣子。”
“這種事也能演算？”白井禾的面無表情更加冷漠了幾分:“樹狀圖設計者？還是‘五行機關’那一套？”
“人類是很奇妙的物種。對於一個研究樣本來說，包含的個體越少，不確定性就越大，甚至對於某一個單獨的個體，完全無法做出任何‘演算’。但這個樣本，只要再多一個——只要上升到兩個人的規模，‘演算’的結果就會開始極大地收斂。如果擴大到全人類……演算模型甚至可以簡單到用戰棋遊戲就能概括的地步。”
“……”白井禾沉默了，這一次他很快就聽懂了上條只作的話，並且在簡單地思考後，就意識到這其中包含的某些令人無比厭惡，卻也許不得不接受的“現實”。
“鑑於你的精神潔癖。”上條只作的半個身子已經穿過了208宿舍房門，回頭瞥了白井禾一眼:“我讓後處理部門/*&^$喂喂有人$4444/*~>卍救玖玖僦僦僦`@#%*/你就耐心點把最後這段看完吧。”
霧氣氤氳的浴室，淅瀝瀝的/*#$四フ^42血++=|$gァs*/御坂美琴沐浴在溫水中，閉著眼，沒有擦拭身體。良久，她終於吐出一口悶氣，喃喃道:“搞什麼啊……”
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她快速地揉了揉頭髮，關掉花灑，草草地擦拭了一下身體，睡衣還在洗衣機裡團團轉著，她只好裹了一條浴巾就走出了浴室。
“黑子？”御坂美琴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愣了一下:“大晚上的跑哪去了？”
走廊裡。
“嘛，姐姐大人也該洗完澡了，我回去了，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見了吧。”那個“白井黑子”不再去看地上蜷縮著的另一個自己，不，現在已經不能說是另一個“自己”了。將要完全被《白井黑子》所拋棄的部分，已經不需要再用白井黑子這個名字了。她轉身向著208宿舍的房門走去。
“姐姐大人……真的是那樣想的嗎？”
驕傲的腳步驀地停在了原地。
“你想說什麼？”那個“白井黑子”頭也不回地說。
“我們的願望，我們的期待，我們對姐姐大人的愛意……這些都沒有錯。”白井黑子抱著雙膝，抬起頭看著另一個自己的背影，眼中閃爍著無法割捨卻堅定如金的淚光:“但是姐姐大人……會接受這樣的白井黑子嗎？”
“呵呵哈——你在說什麼啊？垂死掙扎嗎？”那個“白井黑子”幾乎是嘲笑地轉頭看向她:“你根本沒有看到吧？姐姐大人的溫柔，姐姐大人的疼惜，姐姐大人的熱情……毫無懸念，姐姐大人的愛意已經傳遞到我心裡了，這種事還需要說明嗎？”
“你說的沒錯，這個晚上，姐姐大人的確接受了白井黑子。”她終於搖搖晃晃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面對著另一個自己:“但是……不會只有這一個晚上……你的世界只有姐姐大人，但姐姐大人的世界裡……”
“不會只有白井黑子。”
“黑子？你怎麼跑到外面來了？”208宿舍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了，只用一條浴巾簡單包裹著身體的御坂美琴看見走廊裡的白井黑子，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埋怨道:“大晚上的跑出來是要幹嘛啊？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姐姐大……”
“看到了嗎？”白井黑子毫無停頓地銜接著:“你不會以為姐姐大人是要向你表白吧？別傻了，你真的以為能留在姐姐大人身邊，僅僅是因為我們鍥而不捨嗎？僅僅是因為死纏爛打嗎？姐姐大人……超電磁炮……是會因為這種手段就妥協的人嗎？”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姐姐大人……正是因為被我熾熱的愛意所感動，所以才……！”
“感動跟喜歡根本是兩碼事！”
日月輪轉，黑白顛覆，沉沒的山丘來到了雲霧之巔。仿若逆轉的宣判，在白井黑子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那個“白井黑子”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黑子？你怎麼了？”御坂美琴顧不得自己穿著過於清涼，連忙上前扶住她:“不舒服嗎？該不會……”她的臉上浮現出羞惱和關心交替的複雜神色，輕咬著牙道:“你也喝了那個東西吧？過敏嗎？”
自己沒有對那個東西過敏，御坂美琴理所當然地以為是白井黑子私底下調查過常盤臺中學專門負責自己日化用品供銷的部門，但她的能力與自己天差地別，對自己沒有影響的口服藥劑，對她未必就沒有影響。
“我沒事姐姐大人……您想說什麼？”
“嗯……沒事就好……”御坂美琴，稍微有些開不了口，但她又知道自己必須說出來，不然，那種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她可以原諒白井黑子，也可以忘掉這荒唐的一晚，但……這不代表她就接受了什麼。
也許自己也有過錯，一直沒有跟黑子好好說清楚……因為也會忐忑自己想多了啊！就算行為誇張一些，也不代表就一定對自己有那種……心思啊？
不是有句話說過嗎？人生最大的錯覺之一不就是覺得別人喜歡自己嗎？
不可能因為那種沒有根據的事……唔，也許在別人看來是很明顯了，但御坂美琴沒那麼覺得。總之她就是不想因為那種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猜測破壞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所以……她承認自己爛好人，承認自己不懂得“接受得越多就傷害得越多”之類……她就是不願意那麼直白地傷害這個看起來很變態很主動，其實滿懷著憧憬像小孩子一樣黏著自己的小學妹啊……
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己沒得選。
因為她已經無法給予她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