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男人跑了

    喬弈森沒有回到阮小溪的話,他一點點的貼近這個女人,阮小溪的唇微微張著,看的喬弈森只想吻下去。

    有一種感情已經深邃到印進了血液裡,只要呼吸就會存在。

    但是這種感情在阮小溪的絕情中已經變質,她還記得阮小溪但是怎麼在自己的病房門口介紹自己的男朋友的。

    喬弈森的聲音冷下來:“我和他說,你的媽媽已經死了,她和野男人跑了,扔下了我們所有的人。”

    喬弈森的話讓阮小溪的唇色慘白,她直直的看著喬弈森,好像連最後的一點力氣都抽走了。

    喬弈森這時候心裡想的完全是怎麼讓她感覺到痛苦了,他一定要把自己感受到的一點不差的讓阮小溪也感覺到。

    “怎麼?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我說的難道不對麼?”

    喬弈森深深的望著阮小溪:“你說我們的女兒,你好好陪在她的身邊的時間究竟有多少呢?你知道她已經會開口說話了麼?”

    阮小溪想問孩子們的情況,可是她說不說出口,她不能說出口,他要堵住自己的思念,不能讓它們噴湧而出。她答應了安伯勳的,也答應瞭解慕。

    阮小溪忽然間冷笑:“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在我離開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你們全部都拋棄了,你以為我還會在意這些麼?還是你覺得你說出這些會讓我感覺到痛苦?”

    她的表情十分的冷漠:“對不起,我不會。”

    “不要把你那裡的那些舊事讓在我的面前,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阮小溪了,我現在有我自己的新的生活。我很幸福,希望你不要總用以前的那些事來刺激我,怎麼樣?我剛剛表現出來的痛苦,你看的滿意了麼?”

    喬弈森被阮小溪的話刺的錐心刺骨,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阮小溪竟然會這麼絕情,甚至是為了解慕都要把她原來的孩子們都拋棄了。她難道不知道孩子們是多麼的想念她麼?

    這段時間喬弈森故意把自己弄得十分疲憊,也減少了去見孩子們的時間,他就是害怕一見到孩子就會忍不住想到阮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