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不需要你了

    “主人……”凰顏想湊上去，給他擦掉眼淚。

    司空青玄反手就是一掌，她瞬間飛出十幾米遠。

    “阿顏回來了，本座已經不需要你了。”

    凰顏渾身僵硬，如墜冰窟。

    她……

    她沒聽錯吧，主人說不要需要她了？

    不！！

    她就是為主人而生的，也是主人親手製造出來的傀儡人，主人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主人，不要捨棄凰顏。”凰顏重重跪下，身為傀儡人的她竟然流出了一滴血淚，“凰顏伴主人多年，從九劫天到修真界，又到了現在，請主人饒了凰顏一命，准許我留在主人身邊，伺候主人，哪怕永遠戴著這張面具，永不示人……”

    她說著，拿出了那張小丑面具。

    熟悉的小丑面具映入眼簾，司空青玄盯著，突感心臟猛地一痛，就好像有根看不見的針，用力刺痛他。

    “小九……”他手指一勾，小丑面具自動飛入掌中。

    看見小丑面具，司空青玄仿若看見了當初還是小蘿蔔頭的小九。

    那時候的小九落魄如乞，穿得髒兮兮又爛兮兮的，整日屁顛屁顛跟著他跑，總是甜甜地喊他老狐狸。

    他將小九帶入修真界，為找九顏的其他元神碎片，便將她放在一邊，去了其他世界雲遊。

    等再見小九時，她已經長大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容貌和九顏一模一樣，那時候的小九在修真界是隻手遮天的魔尊。

    再見她，她還是一如既往地跑過來，擁抱住他，笑著叫他，“老狐狸，你死哪去了，這麼久不回來看我？”

    司空青玄緊緊捏著小丑面具。

    從今以後，他再也聽不到小九喚他一聲老狐狸了。

    是他一手促成小九的消失。

    “啪——！”

    一聲脆響。

    小丑面具被他捏得四分五裂，散落在腳邊。

    司空青玄目光冷淡，看向不遠處還跪著的凰顏，冷冷道:“留下可以，只是你這張臉，再也留不得了。”

    凰顏心中大駭！

    她的臉和九顏長得一模一樣，這麼多年來，沒有九顏的時刻，都是她以這張臉陪伴著主人，為此，主人會時常撫摸她的臉，痴迷的看著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