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 作品

第212章 沙龍是什麼龍

    安唸的兩隻手都死死地攥著拳頭,不肯把手指伸出來。她怕了。這對我來說是好事,這是我想要的結果。

    不過我必須表現的冷血無情,是個畜生一樣。我必須淡定自如地進行下去接下來的酷刑。

    這樣她見到我的時候就會產生絕對的恐懼感。這種恐懼感會逐漸瓦解她的信仰和信心。

    我直接抓住了她的左手,左手離著心臟更近一些,通常來說會讓她的恐懼感更大。

    我把她的手指掰了出來,鐵籤子直接就扎進了她的指甲縫裡。十指連心,她頓時疼得慘叫起來,渾身顫/抖著。

    我拔出鐵籤子之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說:“總算是可以下班了。”

    用刑沒必要無休無止地進行下去,那樣的話,她反而會逐漸適應。上刑的目的是讓她對未來產生恐懼,是要攻破她的心理防線。讓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產生一種可預測的結果,在這段時間裡,才是她最難熬的。

    小時候我們貪玩總是忘記寫作業,最痛苦的時候不是受到懲罰的時候,而是受到懲罰之前的恐懼。一旦被老師訓斥,站在教室外罰站的話,心裡的煎熬也就消失了,甚至有一種可笑的戲謔的感覺。

    我出去拿了一床被子回來,扔到了桌子上。這幾天還是挺冷的,我怕把她凍壞了。

    我解開了她的束縛,對她說:“行了,吃飯吧,吃完了晚上你可以睡個踏實覺了。明天白天我就不過來了,晚上我再來看你。對了,這些刑具你可以隨便選一個,明天晚上的時候告訴我。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安念瘋了一樣撲上來,我一個大嘴巴就把她抽回了那把鐵椅子上。

    我說:“你屬狗的啊!”

    “我要殺了你!”她晃著頭吼叫著。

    我知道這是她表達懦弱的一種方式,我拎了椅子過來,坐在她的面前說:“我給你吃的,還給你拿被子。你憑什麼殺了我?換一個人看看會不會對你這麼好?”

    “姓陳的,我記住你了。”

    “你記住記不住管我啥關係?你能活過久都是未知數,我要是不開心,隨時能弄死你。”

    “以前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

    我說:“你以前挺打腰唄。”

    “打腰?”

    我撓撓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我說:“打腰是我們家鄉話,意思就是說了算,有權利。”

    安念說:“我是挺打腰的,很多人都聽我的。”

    我看看錶說:“下班了,先不聊了。”

    “我能幫你們把芯片追回來。”

    我說:“有什麼事明天晚上聊,今天真沒時間了,說好了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