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求道者 作品

第698章 劍歸知守,兩人謀劃

    ……

    不愧是天書,真是懸妙莫測,比誅仙世界之內的五卷天書高深多了。

    這個世界,最強者也比誅仙世界強多了。

    這裡可是涉及到,離開世界,遠走混沌的屠夫這樣的神秘強者。

    ……

    渭城

    此時兩個年輕的小夥子,帶著一個幾歲大小的黑女孩艱難求生。

    夫子站在房屋頂,看著這個叫作寧缺和卓爾以及桑桑的三個小孩,面色複雜。

    “哎……,不是我不想啊,而是感覺告訴我,不能……

    畢竟事關永夜之蒼生大事,那個小子也透露了,永夜之一線生機,在於書院。

    可惜那個小傢伙正在閉關,否則還真想去和他深談一次。

    一線生機,究竟是什麼?”

    ……

    南晉劍閣

    劍閣後少,大河岸邊靜靜地坐著一箇中年男子,混元一體,一點也看不出這是一個修為高深莫測之人。

    不過既然能夠靜坐於劍閣禁地,又如何可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這是柳白,劍聖柳白,看似知命,實則逆伐五境之上,不是不可能。

    甚至單憑戰鬥力而言,號稱年輕一輩第一人,無距境的李慢慢,書院大先生,也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林虛的出手,又如何能夠瞞得過這樣的強者。

    “呵呵,有意思,知守觀二先生嘛。

    可惜,不是我想挑戰的類型,不是劍道強者。”

    ……

    知守觀

    靜坐一年有餘的林虛站起身,離開了最後一間草屋。

    來到草屋外,瞭目望去,遠處河池邊上,一個紅衣女孩正在悉心照料著河池內的紅鯉魚。

    中年道人則在草屋外,這是每一次林虛觀望天書時的時間。

    “出關了!”

    “是的,師叔!

    麻煩師叔了,每次師叔對了來這裡等著。”

    “這是觀主交代的,沒什麼麻煩與否。”

    “師兄?”

    遠處葉紅魚看著那個灰色道袍中年人以及一個年輕道袍道人,頓時眼前一亮,來到兩人面前。

    “師叔,師兄!”

    “嗯。”

    “紅魚,不錯,人更美了,修為也更強了。

    才十一二歲,都不惑巔峰,隨時可以踏入洞玄之境。

    這個修煉速度,就是師兄我,也羨慕得很啊。

    誰說出生不能決定一切的?至少出生好的(出生在這個世界語其他世界相比),起點就是許多人一生追隨的終點了。”

    林虛同樣習慣性地,寵溺地彈了下其額頭。

    林虛的話,中年道人不解,葉紅魚更不理解。

    她的印象中,這個師兄,實在是太強大。

    年輕一輩中,就是自家兄長在自己的心中,實力也遠不及這個師兄。

    年輕一輩中,或許也就大唐都城長安書院的大先生能夠和其相提並論了。

    “師兄,紅魚不是很理解您的話。”

    “哈哈,紅魚,你不用理解,你只需要知道,你修煉的速度,比為兄快了太多太多。”

    可不是嘛,自己修煉到如今的境界,零零總總差不多用了千年時間,可葉紅魚,如今才十一二歲罷了,都半隻腳進入洞玄,二十歲之前知命在望,也就是金丹在望。

    自己二十歲呢?在什麼層次?

    “我修煉速度真的這麼快?”

    葉紅魚呢喃細語,很不自信道。

    “不錯,紅魚你修煉的很快,但也不能驕傲,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林虛鼓勵一番後,離開了草屋,向著自己住處而去。

    知守觀後山山洞中,林虛感受了下波動起伏的氣息,心知葉蘇應該快出關了。

    有了自己這個不大不小的蝴蝶,影響真不小。

    否則原著中,葉蘇可是閉關十六年,才勘破生死觀,想不到如今,會提前幾年時間勘破。

    知守觀待了半年時間,也知道了葉紅魚半年光陰。

    半年光陰過去,葉紅魚總算突破了洞玄境。

    剩下的,就是對知天命的追求。

    離開知守觀,來到桃山,雖然桃樹已然再次勃發生機,但新樹之下的舊樁,顯得那麼刺眼。

    林虛知道,這並不是它的罪過,想起了當年夫子溫二壺酒,斬盡滿山桃花的無敵光景。

    來到掌教大殿,卻被一個人攔住。

    “林虛先生,暫且留步,這裡是掌教休憩處理事物之地。”

    林虛瞥了這傢伙一眼,神念發動,直接定住了他:“哼,羅克敵,羅統領。

    熊初墨算什麼,充其量不過是我知守觀的一條狗而已。

    而你羅克敵,狗都算不上。”

    “念——念師?五境念師,還是六境念師?”

    林虛懶得搭理這貨,這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徑直來到掌教大殿。

    此時天諭院的天諭神座,裁決司的裁決神座正在稟報著自己的事。

    掌教大殿中央最高位置上,一個帶著金色面具,手執金色權杖。

    看到林虛大搖大擺進入掌教大殿,熊初墨想起當初在這個人手上毫無反抗之力,不由得生出畏懼之心。

    “天諭神座,裁決神座!”

    “林虛先生!”

    “林虛,大膽!你為何對本座視而不見?

    本座可是西陵神殿掌教,即使觀主,也得正視三分。”

    彷彿是為了給自己打氣,熊初墨不由得大喝。

    “熊初墨?西陵雖然是昊天在人間的代言人。

    但說到底,終究是我知守觀在世間的勢力。

    還有,別說觀主了,就是本座,也沒將你放在眼裡。

    螻蟻而已,即使借來昊天神輝,強行使用天啟手段,也只是螻蟻。

    你真以為,你做的齷齪事,普天之下,就沒人知道?

    你錯了,知道的人很多,這些事在觀主,夫子等人眼裡是透明的。

    所以你熊初墨是什麼人,在他們心裡明白得很。

    這次本座來這裡,就是警告你一番,再敢對我知守觀之人圖謀不軌。

    本座就直接滅了你,知道了嗎?”

    林虛冷冷地看著熊初墨,語氣冰冷,企及鎖定他,強大的氣勢,悄無聲息落在熊初墨身上。

    熊初墨再也不能淡定,面具之下,冷汗直冒。

    甚至整個人癱坐在掌教神椅上,動彈不了分毫。

    “咳咳,本座——,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

    林虛直接無距離開,讓得幾人驚駭。

    “無——無距?”

    裁決神座:“無距?怎麼可能?道門寂滅,書院無距?嘶……”

    “噗……,林……林虛,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掌……掌教?你……”

    “咳咳,本座沒事,你們下去吧!”

    “是!”

    天諭和裁決帶著震驚離開,只是偶爾會聽到掌教大殿中傳出來的,憤怒的咆哮聲。

    而林虛呢,給了熊初墨這傢伙一個下馬威,免得自己沒在,又出什麼么蛾子。

    ……

    一路西行,直入南晉,來到劍閣之外。

    此時柳白已然來到劍閣之外等候著。

    對於林虛這樣的絕世天才,他還是很佩服的,或許這就是惺惺相惜。

    “林先生,久仰大名了,今日蒞臨劍閣,劍閣之幸!”

    “見過林先生!”

    林虛也行了個道門禮,微笑道:“柳先生客氣了。

    如此大張旗鼓,虛受寵若驚啊。”

    柳白此時只要不出劍,就如同一個普通人。

    “哈哈,林先生值得,強者,值得尊重!”

    “柳先生謬讚,以柳先生今日之成就,就算五境之上有門檻,亦斬之。”

    林虛這樣強者的恭維,柳白也一臉笑意,明顯心情還是不錯的。

    “可惜啊,我總是隱隱約約覺得,修為壓制在知命最好。

    彷彿突破五境之上,隨時會有大危險來臨。”

    “柳先生多慮了,其實只要積累在,破五境與否,不是那麼重要。

    當然了,如果柳先生實在想看看五境之上的風采。

    突破時找個隱匿的地方,或許直接去西陵找我,南海找觀主,甚至去書院尋找夫子,都可以的。

    對了,今日來拜訪柳先生,是想和柳先生論劍的。

    世人不知道,其實林某在劍道上的造詣,一點不比其他低。

    聽聞柳先生大河劍意,一旦施展,如同黃河之水天上來,滔滔不絕。”

    柳白聞言,一時竟然失語:“什麼?林先生也是劍道大家?哈哈,既然林先生有意,柳白豈能掃了先生的興。”

    來到大河邊上,林虛以新奇的方式論道,令得柳白耳目一新。

    林虛將自己對劍道的理解,將自己創造的凌虛劍訣,以指代劍,凝聚劍光等法子,也沒保留。

    柳白也沒藏私,大河劍意,由淺入深,詳細講解。

    在劍閣暫時居住下來,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談玄論劍。

    悠悠歲月,一年時間過去,一年的時間,林虛在劍道上的收穫還是很大的。

    萬劍歸宗,萬劍歸宗乃是劍術最高境界,一經使出萬劍歸宗如僕見主,如朝拜到尊神一般。劍招一出,凌厲無匹的劍勁由體而生,身形可化著一股青煙,勁氣四散瀰漫,無數利劍狂風暴雨般的飛卷。漫天飛舞,劍勢如網,凌厲無匹,蔚為奇觀,也可以操縱萬劍發動攻擊。

    一年光陰,柳白看著和大河劍意異曲同工的萬劍訣,也是一臉的微笑。

    驚歎於林虛的資質悟性,這看著雖然和大河劍意像,但根基本質已經換了,這是一全新的劍法招式,劍意驅使之法。

    林虛也沒有多說什麼,萬劍歸宗的秘籍隔空向著柳白擲去。

    “哈哈,柳先生,這是萬劍歸宗,也可以稱呼為萬劍訣。

    希望對先生在劍道上更進一步有些許用處。”

    “多謝林先生,說來這次還是我柳某佔了大便宜。

    以後林先生有需要我柳某出手的,可以讓人來通傳。”

    一年的相處,對於雙方的性格,都瞭解得差不多,兩人都差不多惺惺相惜了。

    林虛對於柳白這樣純粹的劍者,也是頗為欣賞的。

    如果這柳白能夠在劍道上更進一步,他是樂見其成的。

    “柳先生見外了,先生如果能夠更進一步,我是很樂見其成的。

    獨自修煉探索,哪裡有同道一起探索修煉來得痛快。”

    “所言極是,林先生如此廣闊的心胸,我柳白自愧不如。

    林先生,通過講解論道,我們都各自有所收穫。

    不如現在試試,實踐實踐?”

    林虛聞言,也覺得這個想法還是挺可行的。

    點了點頭道:“可,柳先生小心了!”

    言畢,凌厲的劍氣自體而生,同時劍閣之中各大弟子們的劍,彷彿遇到了劍中帝王,紛紛脫離自己主人的束縛,飛向天空。

    此時的林虛,就是一柄劍中帝王,無數飛劍來到腳下,臣服在腳下。

    柳白同樣,躍至大河上空,施展大河劍意,更是如魚得水。

    一人萬劍林立於身後,一人身後大河滔滔般的劍海。

    兩人橫跨東南,兩片劍海同樣林立於東南。

    “去!”

    林虛右手向著柳白一指,無數的劍氣,還有劍閣各大弟子的劍,紛紛向著柳白攻擊去,彷彿不將他給淹沒於劍海中,誓不罷休。

    同樣,柳白也不甘示弱:“大河劍意,去!”

    “乒……

    乒……

    乓……

    乓……”

    劍器交割,不斷在大河上空碰撞。

    兩人僅僅是如此一手,就超越了世間絕大多數的劍者。

    ……

    賀蘭城

    正在做魚的李慢慢看了一眼南晉方向。

    “這位林先生,真不知道有什麼是他不會的,道門年輕一輩第一人,非他莫屬。”

    夫子一邊吃著烤魚,一邊道:“哈哈,這個小傢伙是挺神秘的。

    如今看來,道門寂滅,書院無距,念師,劍師。

    他都取的不錯的成績,就是不知佛門無量,魔宗天魔他是否會。

    慢慢你可是遇到對手了啊,哈哈。”

    “呵呵,夫子所言極是,有壓力,才有動力。”

    ……

    南海中,一條木船上

    一灰衣道人一邊躲著小木棍攻擊,一邊看著南晉劍閣,面色欣慰。

    “呵呵,林虛,不錯,我就知道你不簡單。

    以無修為之身,能看六卷天書,能夠簡單嘛。

    道門寂滅,書院無距,五境之上的念師,劍師。

    那佛門的無量,魔宗的天魔,符師,你會了嗎?還真是期待啊。”

    ……

    西荒極西之地,這裡坐落著四大不可知之地之一的懸空寺。

    此時懸空講經首座手執權杖,身後跟著一群僧人。

    “哎,書院英才輩出,道門英才也不少啊。

    葉蘇兄妹就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更妖孽的林虛。”

    林虛和柳白對決過後,以平局收場。

    二人都沒盡力,不過是隨手的一擊,試試對方在劍道上的領悟。

    否則兩敗俱傷,太過得不償失。

    出了南晉,林虛來到長安,雖然是道門之人,但對於長安的民風,他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這是一個沒有信仰的國度,這是一個嚮往自由的國度。

    ……

    長安城外

    還沒進入,就看到一個頭頂高冠,身體站得筆直的年輕人,此時正一臉戰意地看著林虛。

    “林先生,久仰大名,我是君陌,夫子讓我來接你。”

    “哈哈,二先生,我也久仰大名了。

    書院二先生,名震天下,柳白那傢伙,可是很迫切邀你一戰呢。

    至於林某,不過是閒著無聊,加上我實在喜歡大唐之民,所以來一趟長安。

    沒想到會驚動夫子他老人家,真是林虛之過。”

    單憑嘴炮,十個君陌也不是林虛對手。

    最後實在被這個傢伙說怕了的君陌,帶著林虛向書院而去。

    君陌:“不知林先生來長安是?

    書院和道門,西陵的關係,貌似沒好到需要弟子拜訪的程度?”

    “二先生此言差矣,同為昊天世界不可知之地。

    平時無論如何競爭爭鬥都無所謂。

    但如今可不是平時啊,永夜將至,時局動亂。

    我們理應去除門戶之見,摒棄前嫌,齊心協力,共同渡過這個永夜再說。”

    不一會兒,君陌帶領著林虛,直入後山,也就是所謂的二層樓。

    此時夫子召集著十二個弟子,靜靜地等待。

    至於他,正在夾著食物,喝著酒。

    “二……二師兄?皮皮見過二師兄!”

    一個小胖子,看到林虛後,大喜。

    在知守觀中,也就這個二師兄對他那是沒得說。

    林虛點了點頭,開玩笑道:“小胖,看來書院的伙食更養人啊。

    才來書院沒多久,你就整整胖了一圈。”

    “二師兄,您又取笑我。”

    林虛:“林虛見過夫子。

    大先生,二先生,三先生,各位先生。

    三先生,久仰久仰,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甚聞名啊。”

    其他人不解,夫子,李慢慢和餘簾倒是明白林虛的話。

    說明餘簾的身份來歷,在林虛眼中不是秘密。

    夫子:“你小子精明得很,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小子。

    怎麼,你小子要回西陵告狀?”

    餘簾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林虛。

    “夫子,我要是想告狀,也不會是如今,更不會是以後。

    所以夫子,大先生,三先生放心。

    西陵雖然是我知守觀的勢力,但我也看他們挺不順眼的。

    要不是師傅不允許,我都直接將這西陵從知守觀除名了。

    這不離開知守觀前,去了一趟西陵,將熊初墨那個人模狗樣的傢伙給揍了一頓。

    對了,夫子,我呢,挺喜歡大唐民風的。

    不知能否在長安待久點?”

    夫子一邊吃著飯,一邊道:“行,整個西陵,除了皮皮這小胖子,如今我看著順眼的,也就你了。

    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我聽你小子說,這一次永夜有一線生機?

    為何會如此說?莫非你還是個算命的神棍?”

    “咳咳,夫子,職業無高下。

    我是懂些算命看相的,您也知道,知守觀西陵天諭那傢伙,就是搞預言這類的,差不多相當於看相算命了。

    不過那傢伙,也就藉著昊天之便利,懂一點皮毛。

    我也是如此,所以能夠看出一線生機,也是情理之中。”

    “天諭都不放在眼裡,看來你小子……

    這樣,你不如看看這些傢伙的未來?”

    面對其他人的眼神,林虛就知道,這些傢伙對於所謂的看相算命嗤之以鼻,他們相信的是自己的實力。

    林虛搖了搖頭:“夫子,各位先生只相信他們的實力。

    而且有著您老人家的庇護,各位先生即使有些波瀾,但自然是安全無虞。

    對了,夫子,晚輩此次前來,主要是尋找大先生論道的。

    傳聞書院中,各位先生都是大先生在教導,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陣法煉器。

    十三歲開悟,三十歲才到不惑,可是他能三月進入洞玄,入洞玄當天傍晚觀暮雲而入知命,然後三天破五境到達無距。

    這個速度,可以說是亙古朔今了。

    當然了,要是夫子不吝賜教,指點我一二,那是我的榮幸。”

    “哈哈,你小子真是……

    我就想,你小子不會無緣無故來長安,來書院,原來是這樣啊。

    你在劍閣和柳白談玄論劍接近一年,想來收穫是不小。

    這樣吧,慢慢,既然林小子盛意難卻,你就和他交流一番。

    反正遊歷天下這事,多年了,一直一無所獲,不在意這一兩年時間。”

    “是,夫子!”

    “多謝夫子,有勞大先生了。

    夫子,交流期間,不知可否進入舊書樓翻閱下?”

    夫子:“隨你了,不過區區舊書樓罷了。”

    安排好林虛的住處後,林虛也看著後山各大先生平時的生活。

    經常和李慢慢交流,林虛修煉千年以來,文才武學,書畫琴棋,算數韜略,醫卜星象,奇門五行,都有涉及,造詣還不是太差。

    李慢慢也不愧是個全才,區區幾十歲,竟然研究了這麼多,還是無距境界的大修行者。

    林虛沒保留,李慢慢自然也沒保留。

    他們的談論交流,光明正大,書院後山,各大先生都可以旁聽。

    這些人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天才的世界,他們實在不懂。

    他們也算是知道了,在這個世間,竟然還有人比自家大師兄還天才。

    為此,林虛只是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是什麼天才。

    這些都是日積月累,長年累月下來,慢慢積累的。

    大先生才是真正的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眾人不解,林虛也沒有說,夫子則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莫非這林虛,也是個活了多年的老不死的?

    除了談論這些,林虛也直言不諱,書院的修行法,道門的修行法,西陵的修行法。

    劍師,符師,念師,煉丹,煉器,魔宗之法,佛門之法……

    林虛都一一闡述自己的觀點。

    書院中,夫子,李慢慢對於所謂的魔,也是嗤之以鼻,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