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陪審員孫達雱 作品
第 8 節 兄弟惡魔：專挑性工作者下手的連環殺手
一個人問：「人腰子是什麼味道？」
另一個人說：「炒著嘗一下就知道了。」
這不是驚悚小說裡的場景，而是真實發生的一樁連環案裡的對話。
此案被害人多達 14 名，全都是性工作者，其中有 11 人遭搶劫、虐待後又被姦殺，最終被殘忍分屍。
作案人是兩兄弟，以上的滔天罪惡是他們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完成的，其犯罪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殘忍無比！過程令人髮指，駭人聽聞！
在這個案子中，你將會看到人性泯滅後的惡臭，人究竟會兇殘醜陋到什麼程度。
以下就是這起案件的詳情經過，可能會帶來一些心理不適，建議選擇性閱讀。
時間：2003 年 6 月
地點：蘭州七里河區文化宮附近某小區
臨近中午的時間，很多人家傳出了烹飪食物的香氣，而這看似安靜祥和的居民樓中，有一個房子裡，卻是一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房內陰暗又潮溼，瀰漫著一股不詳的血腥味兒，那個味道很濃重，是從衛生間裡散發出來的，而衛生間的地上，倒著一個披頭散髮的、渾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的頭挨著蹲便池，臉上血跡模糊已經看不清五官了，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痕跡，上面還有一個黑色的窟窿。
蹲便池裡、房屋的地上，到處都是還未乾透的血跡，很顯然這個女人剛被殺不久。
房門被打開，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帶了些工具，徑直走進衛生間，提起那具女屍的腳，讓她的頭朝下。
兩人對視一眼，嗯，血被放幹了，可以動手了。
於是，挽起袖子，拿起刀具，開始分解屍體。
兩人越砍越順手，先是脖子，再是四肢，然後再肢解軀幹，像屠夫一樣把完整的軀體變成了碎塊。
一個男人說：「哥，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一會。」
另一個男人思索著：「你先休息吧，明天買桶硫酸過來，把這些屍塊給融了，免得留下什麼證據。」
「這女人的存摺上還有錢，明天再取些，順便買個能裝硫酸的桶。」
第二天，兩人又來到了這個小出租屋，帶來了一個藍色的大桶和 50 公斤的硫酸。
兩人先將部分屍塊裝進大桶裡，然後倒入硫酸，瞬間，房屋裡充滿了刺激難聞的臭味，血腥和硫酸的混濁氣味吞噬著人性，他們在毀屍滅跡！
但是溶解得並不成功，最終桶裡還有一些骨頭殘渣沒有被溶解掉。
年紀稍長的男人說；「以前在『裡面』的時候聽人說能這麼幹，殺人可以不留證據的，咱們這次是不是方法沒做對，咋還有這麼多骨頭沒處理掉？難道是硫酸濃度不夠？」
另外一個男人有些緊張地說：「哥，咱第一次幹這事兒也啥經驗，這下該怎麼辦啊？」
當哥的皺了皺眉頭，斷然說道：「咱找些沒人的地方把屍塊給扔了，分批扔，不要都扔在一個地方，這樣就算被發現了，也沒人知道這是啥，更想不到是咱倆乾的。我們回老家去躲幾天，等這邊安全了再回來。」
說罷，兩人收拾房間和工具，把還沒扔到桶裡的屍塊裝入黑色的垃圾袋中，前前後後總共裝了十幾袋，趁著夜裡逃離了居民樓。
當晚，他們將碎屍拋棄至郊區的涵洞、魚塘和機井等十幾個地方。
這是他們第一次殺人搶劫碎屍，殺的是名坐檯小姐，完事兒後兩人回老家躲了許久，待風平浪靜後，倆人又開始了新的殺戮，犯罪手段逐漸升級。
時間：2003 年 11 月
地點：包頭鋼鐵大街 7 號街坊家屬院二樓
在洗浴中心當小姐的玲玲，最近認識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出現很是奇怪。
有一天，玲玲的電話上顯示出一通未接來電，是個外地號。玲玲開始也沒在意，後來這個電話號碼又打過來好多次，玲玲開始是沒接到，後來又不想接。
從事她們這一行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謹慎，哪會有人窮追不捨地打電話找她呢，玲玲還在害怕，自己是不是惹上什麼事兒了。
但那電話一直堅持打過來，玲玲架不住心裡的好奇，心下一橫，就接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那個男人說自己是被人介紹來的，玲玲心裡感覺到有一些異樣，但究竟哪裡異樣也說不清。
男人的嘴巴倒是很甜，一上來就和玲玲套近乎，各種甜言蜜語和溜鬚拍馬，說是想要和玲玲馬上見面，玲玲耳朵架不住，也就同意了。
玲玲沒想到，男人開頭說的話是真的，她的電話號碼確實是一個嫖客給傳出去的，但男人真正的目的，不光是想要她提供性服務這麼簡單。
男人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過去。
玲玲剛一進門，就被人按住，那人用鐵絲捆住了玲玲的雙手雙腳，然後將她抱起扔在了床上。
一個男人在玲玲身上亂摸，錢包沒摸到，只摸到了一串鑰匙，他煩躁地逼問玲玲：「你住的地方在哪裡？」
玲玲這下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是在電話里約自己出來的那個男人。
她想反抗，但根本沒用，房間裡有兩個男人，把她壓制得死死的。
玲玲看這倆人長得很像，估摸著是哥倆，約自己出來的應該是弟弟。
一番逼問下，玲玲說出了自己的住址，那個哥哥模樣的立馬拿上鑰匙去到玲玲家裡。
沒多一會兒，哥哥回來，將 300 塊和一張郵政的儲蓄卡扔在桌上，大聲質問玲玲：「你 TM 給老子好好交代！你的錢都藏哪裡了？」
玲玲嚇得立馬哭了起來，抽泣著說：「大哥，我在那個地方掙不了多少錢，我平時也好吃懶做的，也沒存下什麼錢，我全部家當都在你手上了，我是真沒錢啊！」
兩個男人見玲玲身上實在是榨不出什麼油水，惱怒不已。
哥哥說：「我倆的樣子她知道了，這女的不能留。」
說完，他就把玲玲拖進了廁所，準備動手殺人。
剛要動手，弟弟走進廁所，遞給哥哥一個眼神，哥哥立刻會意，識趣地走開了。
原來，是弟弟見玲玲長得不錯，身材也好，一時間獸性大發，想要先和玲玲發生關係。
他將玲玲剝光，把人綁在廁所的暖氣片上，開始發洩他的慾望。
完事之後，弟弟穿著內褲走進客廳，準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刀，動手殺人，哥哥突然靈機一動，攔住弟弟。
哥哥拿著刀走進了廁所，用刀尖對著玲玲的脖子說：「你想活命嗎？想活命的話你就得先殺一個人。」
玲玲看著眼前的刀子再湊近一點點就要刺破自己的動脈了，什麼都沒想，一口答應下來。
用他人的性命換自己的命，玲玲沒有考慮道德和法律，此時此刻，她只想活命。
很快，玲玲就叫來了在洗浴中心和自己的朋友有過過節的小姐阿琴。
她騙阿琴，這裡有一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出價很高，只要她願意來，一次的費用肯定不低。
阿琴如約而至，剛一進門就被兩個男人五花大綁到衛生間，玲玲一看見阿琴就氣不打一處來，衝著阿琴的腹部踹了好幾腳，並質問阿琴之前是不是招惹過她的朋友，騙過她朋友的錢。
阿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身上的刺痛讓她哀嚎不止。
兩個男人一看，玲玲還挺上道的。
在一旁的哥哥把玲玲叫了出去，留下了弟弟在衛生間，又一個女人成為發洩淫慾的工具。
客廳中，哥哥遞給玲玲一把刀說：「等會兒你把刀從那個女的脖子上捅進去，再挑一下，她就能死了。」
弟弟那邊辦完事兒，示意哥哥和玲玲可以進去殺人。
玲玲拿著把刀，想都沒想，直接刺進了阿琴的脖子，然後按著哥哥說的方法，往一個方向一挑，大量的血瞬間噴湧出來。
或許是被鮮血刺激到，人性此時在玲玲身上蕩然無存，她又連續捅了阿琴好幾刀，不一會兒，阿琴就沒了呼吸。
要說一般人如果經歷了這麼一遭，肯定嚇得不輕，要麼整晚整晚地做噩夢，要麼就是發瘋了。
而玲玲竟然毫無反應，或許她本身就是一個冷血之人，對阿琴的屍體和滿地的鮮血毫無畏懼，甚至還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被殺死的是別人，活下來的是自己。
就這樣，玲玲竟然加入了兄弟兩人，協助他們一起作案。
至此，她才明白，這哥倆的目標就是賣淫女。因為他們認為賣淫女有錢，錢來得快，從她們身上既能搞到錢，又能發洩獸慾，並且，她們的警惕性很差，很容易被騙出來。
由於玲玲的職業關係，認識很多賣淫女，有了這樣一個幫手，兩兄弟做起事來輕鬆許多。
玲玲每次都以同樣的方式騙來不同的女人，他們從女人那裡搶劫錢財，再把她們殺死並一一處理掉。
處理的方法都是先碎屍，再用硫酸毀屍。
接下來，毫無人性的哥倆竟然做出了卑劣至極、更加殘忍、令人髮指的事情，他們在碎屍的時候看著刀下的肉塊、心肝脾肺，冒出了一個念頭，「人肉是什麼滋味？」
聽說吃什麼補什麼，不如把腰子吃了，補補腎？
於是，兩個人間惡魔命令玲玲把屍體上的腎臟摘下來，用鍋炒著吃了……
時間：2004 年 1 月
地點：包頭鋼鐵大街 7 號街坊家屬院二樓
早上六點，安靜的居民區傳來一聲巨響。
樓下的空地上有一個女人以極其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她的周圍都是碎玻璃渣，周圍的自行車也倒了一片。
看樣子，這個女人是從樓上的某個房間摔落了下來，先是撞在了自行車上，又被摔在了水泥地上。
這時，二樓的一扇窗戶處探出一個男人的腦袋，那男人往下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圍的動靜，立馬關上了窗戶。
整個小區還在沉寂中，人們就算聽到了聲音，估計也懶得從床上爬起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畢竟外面天氣冷，還是被窩舒服。
沒過一會兒，樓道里出來了兩個男人，他們鬼鬼祟祟的，先是探頭看了看周圍，確定四周沒人，才從樓道里出來，迅速將那個在地上昏迷的女人給抬了起來，小跑著回到二樓的房間裡。
沒錯，這又是一個被騙來的小姐，上一次剛得了兩萬多塊錢，三人體驗到了有錢的樂趣，越幹越來勁兒。
這次的小姐名叫小娟，是一個東北姑娘。玲玲將她騙來兄弟二人的出租屋後，就拿著鑰匙去了小娟的家裡找錢。
兄弟倆怕夜裡殺人動靜太大被鄰居發現，就先將小娟綁在了廁所的暖氣片上，打算等白天的時候再動手，沒想到這個女人太過剽悍，竟然趁著兄弟倆睡著，自己掙脫開來跳窗逃跑。
雖然這是二樓，但是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跳下去也夠嗆。小娟的腿被摔斷了，再加上之前被他們毆打過，瞬間昏迷了。
兄弟倆雖然把小娟抬回來了，但特別緊張，小娟這一跳動靜可不小，他們害怕有人看到了並報警，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哥哥趕緊給玲玲打電話：「你那邊處理好沒？趕緊回來，拿完錢走人。」
玲玲掛了電話，迅速帶回來一個存摺和一些小物件。
兄弟倆見沒什麼值錢物件，就一直守著小娟，準備等她醒來之後問存摺密碼。
第一次小娟醒了，迷迷糊糊地看著兩人，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衝著他們傻笑了一下，笑完又昏了過去。
哥哥說：「這個臭娘們，怕不是被摔傻了吧。」
弟弟見狀，也沒客氣，直接一個巴掌扇在了小娟的臉上，緊接著連扇好幾下，終於把小娟打醒。
玲玲也在一旁看著，她見小娟醒來便拿著存摺問小娟密碼。小娟什麼也沒說，還是笑，沒過多長時間，小娟就沒氣兒了。
三人覺得十分沮喪，密碼沒要到，還冒著被發現的風險，真是喪氣。而小娟那邪門、不明所以地笑也一直印在三人的腦海裡，無法抹去。
他們決定立即處理屍體，並迅速離開包頭。
時間：2004 年 4 月
地點：山西太原荻村
一個出租屋內，擺滿了肉塊和骨頭，兩個男人正坐在小板凳上幹活兒，他們一邊把手裡的肉塊塞進絞肉機裡，一邊聊天。
旁邊的煤氣灶上還燃著火，上面架著一口鍋，鍋內是高溫熱油，上下翻滾著肉丸子，這是在煉油。
而那些肉、骨頭，都是，是人身上的，煉的是人的油。
突然，絞肉機發出了「嗡」的一聲響，整個機子開始顫抖，然後就再也不動了。
一個男人站起來用腳踢了一下機器，罵道：「媽的，現在假冒偽劣的東西太多了，浪費老子的錢。還不如直接用硫酸給融了！」
接著，他從機器裡掏出還沒絞好的肉塊，擦洗乾淨機器上面的血跡，準備將絞肉機退回商店。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從外面回來，兩手空空如也。
男人起身，問女人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女人說：「阿美的男朋友罵了我一頓，就回來了，阿美留在了那邊，沒跟著過來。」
這兩個男人正是之前殺人分屍的那兄弟倆，這個女人就是玲玲。三人從包頭來到太原，又做起了老營生。
這次他們想要害的小姐名叫阿美。玲玲還是用老方法騙來了阿美，結果發現阿美沒有錢，只好逼迫阿美叫來她認識的另外一個有錢的小姐。
阿美為了活命，叫來了小姐芝芝。兩男一女逼迫阿美入夥，讓阿美拿著刀殺了芝芝，之後，兄弟兩人叫玲玲跟著阿美去她男朋友那裡拿錢，兄弟兩人在屋裡處理屍體。
沒想到，事情沒辦成。
玲玲不但沒要到錢，阿美也被她男朋友留下沒跟著回來。
三人都沒有想到，阿美這一去，再回來時可不是她一個人了。
玲玲看著兄弟兩人正在處理芝芝的屍體，便說道：「上次你們嚐了那個女人的腎，是不是特別補？這個要不留給我唄？我剛流產，身子不好，吃顆腎補補。」
二人指了指屋裡的冰箱說：「給你留著呢。」
玲玲打了個哈欠說：「你們給阿美打個電話，讓她趕緊回來，我先睡一覺。」
兩人答應著，便繼續處理屍體去了。
另一個人說：「炒著嘗一下就知道了。」
這不是驚悚小說裡的場景，而是真實發生的一樁連環案裡的對話。
此案被害人多達 14 名，全都是性工作者，其中有 11 人遭搶劫、虐待後又被姦殺，最終被殘忍分屍。
作案人是兩兄弟，以上的滔天罪惡是他們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完成的，其犯罪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殘忍無比！過程令人髮指，駭人聽聞！
在這個案子中，你將會看到人性泯滅後的惡臭，人究竟會兇殘醜陋到什麼程度。
以下就是這起案件的詳情經過，可能會帶來一些心理不適，建議選擇性閱讀。
時間：2003 年 6 月
地點：蘭州七里河區文化宮附近某小區
臨近中午的時間，很多人家傳出了烹飪食物的香氣，而這看似安靜祥和的居民樓中，有一個房子裡，卻是一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房內陰暗又潮溼，瀰漫著一股不詳的血腥味兒，那個味道很濃重，是從衛生間裡散發出來的，而衛生間的地上，倒著一個披頭散髮的、渾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的頭挨著蹲便池，臉上血跡模糊已經看不清五官了，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痕跡，上面還有一個黑色的窟窿。
蹲便池裡、房屋的地上，到處都是還未乾透的血跡，很顯然這個女人剛被殺不久。
房門被打開，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帶了些工具，徑直走進衛生間，提起那具女屍的腳，讓她的頭朝下。
兩人對視一眼，嗯，血被放幹了，可以動手了。
於是，挽起袖子，拿起刀具，開始分解屍體。
兩人越砍越順手，先是脖子，再是四肢，然後再肢解軀幹，像屠夫一樣把完整的軀體變成了碎塊。
一個男人說：「哥，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一會。」
另一個男人思索著：「你先休息吧，明天買桶硫酸過來，把這些屍塊給融了，免得留下什麼證據。」
「這女人的存摺上還有錢，明天再取些，順便買個能裝硫酸的桶。」
第二天，兩人又來到了這個小出租屋，帶來了一個藍色的大桶和 50 公斤的硫酸。
兩人先將部分屍塊裝進大桶裡，然後倒入硫酸，瞬間，房屋裡充滿了刺激難聞的臭味，血腥和硫酸的混濁氣味吞噬著人性，他們在毀屍滅跡！
但是溶解得並不成功，最終桶裡還有一些骨頭殘渣沒有被溶解掉。
年紀稍長的男人說；「以前在『裡面』的時候聽人說能這麼幹，殺人可以不留證據的，咱們這次是不是方法沒做對，咋還有這麼多骨頭沒處理掉？難道是硫酸濃度不夠？」
另外一個男人有些緊張地說：「哥，咱第一次幹這事兒也啥經驗，這下該怎麼辦啊？」
當哥的皺了皺眉頭，斷然說道：「咱找些沒人的地方把屍塊給扔了，分批扔，不要都扔在一個地方，這樣就算被發現了，也沒人知道這是啥，更想不到是咱倆乾的。我們回老家去躲幾天，等這邊安全了再回來。」
說罷，兩人收拾房間和工具，把還沒扔到桶裡的屍塊裝入黑色的垃圾袋中，前前後後總共裝了十幾袋，趁著夜裡逃離了居民樓。
當晚，他們將碎屍拋棄至郊區的涵洞、魚塘和機井等十幾個地方。
這是他們第一次殺人搶劫碎屍，殺的是名坐檯小姐，完事兒後兩人回老家躲了許久，待風平浪靜後，倆人又開始了新的殺戮，犯罪手段逐漸升級。
時間：2003 年 11 月
地點：包頭鋼鐵大街 7 號街坊家屬院二樓
在洗浴中心當小姐的玲玲，最近認識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出現很是奇怪。
有一天，玲玲的電話上顯示出一通未接來電，是個外地號。玲玲開始也沒在意，後來這個電話號碼又打過來好多次，玲玲開始是沒接到，後來又不想接。
從事她們這一行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謹慎，哪會有人窮追不捨地打電話找她呢，玲玲還在害怕，自己是不是惹上什麼事兒了。
但那電話一直堅持打過來，玲玲架不住心裡的好奇，心下一橫，就接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那個男人說自己是被人介紹來的，玲玲心裡感覺到有一些異樣，但究竟哪裡異樣也說不清。
男人的嘴巴倒是很甜，一上來就和玲玲套近乎，各種甜言蜜語和溜鬚拍馬，說是想要和玲玲馬上見面，玲玲耳朵架不住，也就同意了。
玲玲沒想到，男人開頭說的話是真的，她的電話號碼確實是一個嫖客給傳出去的，但男人真正的目的，不光是想要她提供性服務這麼簡單。
男人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過去。
玲玲剛一進門，就被人按住，那人用鐵絲捆住了玲玲的雙手雙腳，然後將她抱起扔在了床上。
一個男人在玲玲身上亂摸，錢包沒摸到，只摸到了一串鑰匙，他煩躁地逼問玲玲：「你住的地方在哪裡？」
玲玲這下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是在電話里約自己出來的那個男人。
她想反抗，但根本沒用，房間裡有兩個男人，把她壓制得死死的。
玲玲看這倆人長得很像，估摸著是哥倆，約自己出來的應該是弟弟。
一番逼問下，玲玲說出了自己的住址，那個哥哥模樣的立馬拿上鑰匙去到玲玲家裡。
沒多一會兒，哥哥回來，將 300 塊和一張郵政的儲蓄卡扔在桌上，大聲質問玲玲：「你 TM 給老子好好交代！你的錢都藏哪裡了？」
玲玲嚇得立馬哭了起來，抽泣著說：「大哥，我在那個地方掙不了多少錢，我平時也好吃懶做的，也沒存下什麼錢，我全部家當都在你手上了，我是真沒錢啊！」
兩個男人見玲玲身上實在是榨不出什麼油水，惱怒不已。
哥哥說：「我倆的樣子她知道了，這女的不能留。」
說完，他就把玲玲拖進了廁所，準備動手殺人。
剛要動手，弟弟走進廁所，遞給哥哥一個眼神，哥哥立刻會意，識趣地走開了。
原來，是弟弟見玲玲長得不錯，身材也好，一時間獸性大發，想要先和玲玲發生關係。
他將玲玲剝光，把人綁在廁所的暖氣片上，開始發洩他的慾望。
完事之後，弟弟穿著內褲走進客廳，準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刀，動手殺人，哥哥突然靈機一動，攔住弟弟。
哥哥拿著刀走進了廁所，用刀尖對著玲玲的脖子說：「你想活命嗎？想活命的話你就得先殺一個人。」
玲玲看著眼前的刀子再湊近一點點就要刺破自己的動脈了，什麼都沒想，一口答應下來。
用他人的性命換自己的命，玲玲沒有考慮道德和法律，此時此刻，她只想活命。
很快，玲玲就叫來了在洗浴中心和自己的朋友有過過節的小姐阿琴。
她騙阿琴，這裡有一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出價很高，只要她願意來，一次的費用肯定不低。
阿琴如約而至，剛一進門就被兩個男人五花大綁到衛生間，玲玲一看見阿琴就氣不打一處來，衝著阿琴的腹部踹了好幾腳，並質問阿琴之前是不是招惹過她的朋友，騙過她朋友的錢。
阿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身上的刺痛讓她哀嚎不止。
兩個男人一看，玲玲還挺上道的。
在一旁的哥哥把玲玲叫了出去，留下了弟弟在衛生間，又一個女人成為發洩淫慾的工具。
客廳中，哥哥遞給玲玲一把刀說：「等會兒你把刀從那個女的脖子上捅進去，再挑一下，她就能死了。」
弟弟那邊辦完事兒，示意哥哥和玲玲可以進去殺人。
玲玲拿著把刀，想都沒想，直接刺進了阿琴的脖子，然後按著哥哥說的方法，往一個方向一挑，大量的血瞬間噴湧出來。
或許是被鮮血刺激到，人性此時在玲玲身上蕩然無存，她又連續捅了阿琴好幾刀，不一會兒，阿琴就沒了呼吸。
要說一般人如果經歷了這麼一遭，肯定嚇得不輕，要麼整晚整晚地做噩夢，要麼就是發瘋了。
而玲玲竟然毫無反應，或許她本身就是一個冷血之人，對阿琴的屍體和滿地的鮮血毫無畏懼，甚至還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被殺死的是別人，活下來的是自己。
就這樣，玲玲竟然加入了兄弟兩人，協助他們一起作案。
至此，她才明白，這哥倆的目標就是賣淫女。因為他們認為賣淫女有錢，錢來得快，從她們身上既能搞到錢，又能發洩獸慾，並且，她們的警惕性很差，很容易被騙出來。
由於玲玲的職業關係，認識很多賣淫女，有了這樣一個幫手，兩兄弟做起事來輕鬆許多。
玲玲每次都以同樣的方式騙來不同的女人，他們從女人那裡搶劫錢財，再把她們殺死並一一處理掉。
處理的方法都是先碎屍，再用硫酸毀屍。
接下來，毫無人性的哥倆竟然做出了卑劣至極、更加殘忍、令人髮指的事情，他們在碎屍的時候看著刀下的肉塊、心肝脾肺，冒出了一個念頭，「人肉是什麼滋味？」
聽說吃什麼補什麼，不如把腰子吃了，補補腎？
於是，兩個人間惡魔命令玲玲把屍體上的腎臟摘下來，用鍋炒著吃了……
時間：2004 年 1 月
地點：包頭鋼鐵大街 7 號街坊家屬院二樓
早上六點，安靜的居民區傳來一聲巨響。
樓下的空地上有一個女人以極其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她的周圍都是碎玻璃渣，周圍的自行車也倒了一片。
看樣子，這個女人是從樓上的某個房間摔落了下來，先是撞在了自行車上，又被摔在了水泥地上。
這時，二樓的一扇窗戶處探出一個男人的腦袋，那男人往下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圍的動靜，立馬關上了窗戶。
整個小區還在沉寂中，人們就算聽到了聲音，估計也懶得從床上爬起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畢竟外面天氣冷，還是被窩舒服。
沒過一會兒，樓道里出來了兩個男人，他們鬼鬼祟祟的，先是探頭看了看周圍，確定四周沒人，才從樓道里出來，迅速將那個在地上昏迷的女人給抬了起來，小跑著回到二樓的房間裡。
沒錯，這又是一個被騙來的小姐，上一次剛得了兩萬多塊錢，三人體驗到了有錢的樂趣，越幹越來勁兒。
這次的小姐名叫小娟，是一個東北姑娘。玲玲將她騙來兄弟二人的出租屋後，就拿著鑰匙去了小娟的家裡找錢。
兄弟倆怕夜裡殺人動靜太大被鄰居發現，就先將小娟綁在了廁所的暖氣片上，打算等白天的時候再動手，沒想到這個女人太過剽悍，竟然趁著兄弟倆睡著，自己掙脫開來跳窗逃跑。
雖然這是二樓，但是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跳下去也夠嗆。小娟的腿被摔斷了，再加上之前被他們毆打過，瞬間昏迷了。
兄弟倆雖然把小娟抬回來了，但特別緊張，小娟這一跳動靜可不小，他們害怕有人看到了並報警，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哥哥趕緊給玲玲打電話：「你那邊處理好沒？趕緊回來，拿完錢走人。」
玲玲掛了電話，迅速帶回來一個存摺和一些小物件。
兄弟倆見沒什麼值錢物件，就一直守著小娟，準備等她醒來之後問存摺密碼。
第一次小娟醒了，迷迷糊糊地看著兩人，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衝著他們傻笑了一下，笑完又昏了過去。
哥哥說：「這個臭娘們，怕不是被摔傻了吧。」
弟弟見狀，也沒客氣，直接一個巴掌扇在了小娟的臉上，緊接著連扇好幾下，終於把小娟打醒。
玲玲也在一旁看著，她見小娟醒來便拿著存摺問小娟密碼。小娟什麼也沒說，還是笑，沒過多長時間，小娟就沒氣兒了。
三人覺得十分沮喪，密碼沒要到，還冒著被發現的風險，真是喪氣。而小娟那邪門、不明所以地笑也一直印在三人的腦海裡，無法抹去。
他們決定立即處理屍體，並迅速離開包頭。
時間：2004 年 4 月
地點：山西太原荻村
一個出租屋內，擺滿了肉塊和骨頭，兩個男人正坐在小板凳上幹活兒，他們一邊把手裡的肉塊塞進絞肉機裡，一邊聊天。
旁邊的煤氣灶上還燃著火，上面架著一口鍋，鍋內是高溫熱油，上下翻滾著肉丸子，這是在煉油。
而那些肉、骨頭，都是，是人身上的，煉的是人的油。
突然，絞肉機發出了「嗡」的一聲響，整個機子開始顫抖，然後就再也不動了。
一個男人站起來用腳踢了一下機器，罵道：「媽的，現在假冒偽劣的東西太多了，浪費老子的錢。還不如直接用硫酸給融了！」
接著，他從機器裡掏出還沒絞好的肉塊，擦洗乾淨機器上面的血跡，準備將絞肉機退回商店。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從外面回來，兩手空空如也。
男人起身，問女人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女人說：「阿美的男朋友罵了我一頓，就回來了，阿美留在了那邊，沒跟著過來。」
這兩個男人正是之前殺人分屍的那兄弟倆，這個女人就是玲玲。三人從包頭來到太原，又做起了老營生。
這次他們想要害的小姐名叫阿美。玲玲還是用老方法騙來了阿美，結果發現阿美沒有錢，只好逼迫阿美叫來她認識的另外一個有錢的小姐。
阿美為了活命，叫來了小姐芝芝。兩男一女逼迫阿美入夥，讓阿美拿著刀殺了芝芝，之後，兄弟兩人叫玲玲跟著阿美去她男朋友那裡拿錢，兄弟兩人在屋裡處理屍體。
沒想到，事情沒辦成。
玲玲不但沒要到錢，阿美也被她男朋友留下沒跟著回來。
三人都沒有想到，阿美這一去，再回來時可不是她一個人了。
玲玲看著兄弟兩人正在處理芝芝的屍體，便說道：「上次你們嚐了那個女人的腎，是不是特別補？這個要不留給我唄？我剛流產，身子不好，吃顆腎補補。」
二人指了指屋裡的冰箱說：「給你留著呢。」
玲玲打了個哈欠說：「你們給阿美打個電話，讓她趕緊回來，我先睡一覺。」
兩人答應著，便繼續處理屍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