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讀小牧童 作品

第497章 三年3月4日 晴 花與人還事一般

    “沒什麼,只是問問而已。”

    “你肯定不懷好意!”佛寶奴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處心積慮想刺撓我。是,我是在那被人佔了大便宜,但又如何呢?我又不跟某些人一樣自薦枕蓆,不就被捏了腳麼,又能如何。”

    看,就是這樣的反抗和掙扎,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能毀滅她一整日的好心情,讓她陷入在無盡的痛苦之中。天底下可是沒有比女人更懂女人的人了,妙言只是做了個小測試,而佛寶奴果然上了勾。

    如果沒有意外,她現在腦子裡已經被當時的畫面裝滿,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屈辱,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忍不住去想,在憤怒和屈辱之中還帶著一丟丟舒服,然後甚至會琢磨一些甚至連對面那個當事人都沒有想過的骯髒事情。

    說不定現在她已經在幻想自己被那個狗東西或抱或拖的扔到了床上開始動手動腳了。在出現這個幻想分支之後,她一定會出現腦內的選擇題,究竟是抗爭到底還是就這麼從了。

    妙言斷定她最後給出的潛意識結論是半推半就的從了,然後幻想自己是那個受盡凌辱的受害者,接著就是跟施暴者的愛恨情仇。

    女人啊……真的是太好懂了,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說看不清女人在想些什麼。在某些程度上來說,直男癌宋北雲有一句話是沒錯的——一個男人有多帥他就能看到世上女人有多浪。

    在胡亂發了一通脾氣之後,佛寶奴也不再說話了,從暴怒變成了生悶氣,至於這個悶氣究竟是為什麼,只有她心裡才能清楚,究竟是因為自己的魅力不足還是因為有些人禽獸不如,這便不好猜測了。

    “陛下,換上便服要去何處啊?”

    “不要跟你說話。”

    佛寶奴氣呼呼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出了寢宮,而妙言則笑出了聲音,繼續低頭伏案開始給遼國即將到來的大清洗做準備。

    遼國現在看似一派歌舞昇平,每個人都以為自己都穩了下來,從一開始戰戰兢兢到現在的沾沾自喜,遼國朝堂上下似是放鬆了警惕,他們認為遼皇念著他們的恩情,欠著他們的人情,於是漸漸也開始放肆了起來。

    可這幫人啊……不夠聰明。天底下誰敢讓皇帝欠自己的人情?即便是宋北雲都不敢,他每為皇帝辦一件事都會從裡頭抽出一部分歸於自己,哪怕他並不需要。

    這是為什麼?這就是告訴皇帝,我們兩清而已,誰也沒欠誰的。真的等皇帝欠的人情還不清了,那便是一場無妄之災。這一點妙言認為宋狗乾的很好,即便趙性會幹出這種事的概率並不大,但將賭注壓在人家身上,這個行為本身不就是不夠聰明嗎?

    但遼國這些人他們不懂,是真的不懂。他們自以為在之前那場變化中給遼皇的人情足夠他們作威作福,但實在不知其實著便是禍之所拖了。

    要說遼國有沒有聰明人?當然是有的,即便是絕頂聰明的也不是沒有,但現在朝堂上卻沒有。真正的聰明人要麼早早告老歸田了、要麼隱姓埋名了、要麼居江湖之深了,要麼在上一場由聰明人策劃的事件中被另外一撥聰明人清理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