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讀小牧童 作品

911、十九年10月23日 雨

    就比如現在,他們質疑是正常的,因為他們並不知道遠在歐洲的那個東西究竟代表著什麼,更沒有跟他們切實的接觸過,而這次的備戰本身就與大宋一貫以來堅持的國策出現了矛盾點。

    所以宋北雲需要的是一份系統的解釋。

    他很快把那個黃阿毛所講的話複述給了在場的學生聽,然後又把這些年那個集團所幹的事情掰開、揉碎的講述了出來。

    更是仔細的闡述了這一戰為什麼是不可避免的,它看上去違背了當下的國策,但其實從深層次的意義上來說,這其實仍然是處於律法賦予的職權之內。

    因為如今的備戰本質上並非侵略而是要維持亞洲地區的繁榮和穩定,以及面對外來威脅時的主動出擊。作為負責任的國家,需要協助所有與本國交好的國家進行對可能存在的風險的排查和肅清,這是一種責任也是必須要肩負起來的職責。

    而且那個集團它本身就並非正常國家,它的理念充滿了對反人類的嚮往,他們甚至已經開始執行他們罪惡的理念了,再加上這些年他們的陣線一直在向東方移動,如果不加以遏制,很快戰火就會燃燒到邊境線,繼而席捲整個中國。

    至於為什麼不能用外交手段來解決,對此宋北雲堅定的表示中國絕對不會與那個集團產生任何交集,更不會跟他們以對等姿態進行談判,更不可能跟他們進行所謂的地域劃分,因為那樣無異於與邪祟為伍、與罪惡作伴。

    之後宋北雲拋出了一個問題:“你們覺得正義是否存在?”

    有人說正義並不存在有人說存在,而對此宋北雲也沒有給出肯定的答覆,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沒有定性的問題,懷疑論和肯定論鬥爭了幾千年了,最終沒有分出勝負,但只有堅持者明白他們堅持的是什麼。

    戰爭必然會發生,而宋北雲個人的功過是非,他不去做任何考慮,因為如果他對了,歷史會為他正名,如果他錯了,歷史會揭開他的傷疤。不要說什麼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真正的歷史永遠存在於客觀的事實之中,正確和錯誤也從來都會流傳於其他人口中。

    一切偉大的人都對篡改歷史沒有興趣,宋北雲同樣也不會有興趣,知我罪我其惟春秋,這是一種情懷也是一種胸懷。

    他只幹他認為對的事,小心謹慎和光明正大並非是反義詞。

    對戰爭結果,他抱有信心,而對戰爭的過程,他極端小心。質疑聲會有,現在會有、未來依然存在,但這件事如果不由他來幹,更大的磨難便會降臨。

    罵名什麼的,誰在乎過?心事浩茫連廣宇,於無聲處聽驚雷。

    當然,宋北雲也沒有把所有的內容都說出來,因為如果那個集團只禍害歐洲,他一點興趣管的興趣都沒有,他是個自私的人,但問題是那玩意可是世界級毒瘤,它把亞非歐大陸給禍害了一個遍。

    而且它和現在的日本國有著非常明顯的詫異,現在的日本國有野心,但卻仍然是漢文化圈的一員,****並沒有轉世託生,宋北雲不能因為沒有發生的事而去懲罰他們,只能預防和遏制。

    但歐洲那個集團,它不光是轉世投胎了,而且現在已經明目張膽的開始行動了。這是已經發生並且即將會惡化的事情,所以這兩件事是有根本上的不同。

    如果沒有意外,現在整個歐洲都掛上了那面旗幟吧,想來還是有點恐怖呢,要知道歐洲加起來也能有個一千萬平方公里,就現在來講他們論土地論人口可都不怎麼輸大中華區。

    沒出幾個小時,宋北雲的言論就已經在長安所有的外國人那裡開始傳播開來了,他們不是完全放心但卻也安穩了不少,因為說這個話的人不是別人恰好是宋北雲本人,這無異於他給世界的一個承諾。

    “掛紅旗吧。”宋北雲回去之後對妙言說道:“是時候了。”

    “哪面紅旗?”

    “咱們心裡的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