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樵看海 作品

第334章 艾希法職:禳命巫真(超大章)

    “爹,你們剛才說的什麼天帝、冥王、神界……這些都是真的?”

    下山的時候,顧玄武還處於暈乎乎的狀態,剛才聽到的東西簡直聳人聽聞。

    “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聾也不傻!”陳勾隨口應付,心神卻放在禳命道的巫傳真骨上。

    推測用饕餮本命神血激活的話,可以幫艾希開啟什麼樣的法則神職。

    要知道,雖然都是禳命一脈,但不同的人激活的法則神則也是不同的。

    譬如在二十級之前領悟兩個相應巫術,然後自動激活的法則神職,通常就不如用神血直接開啟的強大。

    即使都是用神血激活,不同的人得到的法則神職也會有區別。

    禳命巫道以巫舞為基礎,但卻有舞祀、舞步、指訣等諸多分支。

    其中每一個都足以衍化出好幾個法則神職。

    而且,巫傳真骨在賜予法職時,會根據每個人所掌握的力量而自動甄別出最合適的賜予。

    所以說,這三根骨頭棒子的作用之大,真的難以想象。

    “那老爹你……真的是仙君?”

    顧玄武滿眼希冀,他堅定的認為陳勾前兩天說他是從垃圾堆裡撿的是假話。

    “那是騙你的,其實我只是冥王手下戰將,當然,有那麼一丟丟可能成為下一任冥王。”陳勾難得說了句實話。

    畢竟最多再過幾天,他就要離開了,還是讓他和嶽綺羅知道真相的好。

    誰知兩人聽了反而一臉駭然。

    冥王戰將!

    這一次,他們是真信了。

    因為從陳勾和饕餮的對話中可以得到應證,而且陳勾的語氣和神情都明顯比上次認真誠懇得多。

    對於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或小邪魔來說,冥王戰將就已經是神話中的人物。

    更何況,還有可能會成為下任冥王。

    至少在這個世界的人間,他們想不到有什麼人身份比這更尊貴。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陳勾真是冥王的戰將,那他們這些身邊之人的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

    兩個人嘴角都不由自己的露出笑意。

    一個意淫自己是將來的冥王太子,一個在臆想自己到地府威風八面,想吸多少魂魄就吸多少……

    陳勾自然懶得理會,他看了眼儲物空間裡的“往生仙釀”。

    還剩下不到二十壺。

    等於一次就用了將近原本總量的三分之一,換了兩滴本命神血。

    這筆交易自然不虧,因為剩下的二十壺也足陳勾和親近之人使用。

    畢竟他們不是饕餮,就算結繭重生也不須要饕餮這麼大的量。

    往生仙釀能達到鑽石品階,憑藉的是結繭重生可以驅除掉身上的所有暗傷和詛咒,並恢復壽命。

    但這個能力只能用一次,所以陳勾自身對往生仙釀的需求顯然是有限量的。

    更何況他還額外知道了許多山海界的秘密。

    最重要的是還和饕餮建立了關係,甚至可以說已經是同一戰線的。

    等於背後多了這樣一個神獸靠山……

    只用了一個多小時。

    用最快的速度趕回文縣,回到司令府主臥後,就迫不及待的把那根承載著“禳命巫道”傳承的腿骨取了出來,輸入法力後漂浮在半空。

    然後取出一滴饕餮本命神血,直接滴落在腿骨上。

    神血順著腿骨上的刻痕流動,很快將上面的巫紋痕跡全部染紅,散發出幽古的血光。

    巫文和符文不同,更偏向於圖和紋。

    表面上看起來更直接,但實際上蘊含的內容卻更神秘而晦澀。

    因為它們刻畫記載的都是上古之物,沒見過的人很難理解究竟是什麼。

    好在這次也不用領悟什麼,當整根巫骨頭被神血浸透,變得如同血玉一樣溫潤光澤時,上面的巫紋竟然在半空投射出血色光影。

    然後這些光影移動變幻,竟組成了一方神秘巫陣,彷彿打開了一道通往過去的時間之門。

    緊接著,從巫陣之門內,走出一個素衣羅裙,長袖飄飄的女子。

    茉恬靜內斂、氣質卓絕,細腰長腿,曲線曼妙多姿。

    “這難道是……第一代禳命巫女巫真?”

    就在陳勾驚疑之際,這白衣仙子般的巫女開自顧自的翩翩起舞。

    婀娜生姿,玉足生蓮,如夢似幻,雙手變化萬千,靈動絕美,妙不可言。

    巫舞在美麗之餘,也透著浩瀚無比的法則氣息。

    每一次身姿的騰挪,每一次腳步的移動,以及手指的變幻,都彷彿在闡述法則大道的奧義。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冥冥感應自動在心頭浮現,讓陳勾選擇被冊封的目標。

    陳勾心念一動,身後艾希的身影浮現,並直接穿過他的身體來到身前。

    雖然是影子,但並不是只能跟在身後,前後左右都可以,只是不能離開身邊一米以外而已。

    咻!

    自那舞動的巫女手中,突然射出一道被血紋縈繞的白光,瞬間落在艾希眉心,然後沒入進去。

    須臾……

    陳勾還沒看到具體的法則神職屬性,就發現艾希的形貌居然先開始發生變化。

    “開啟法則神職還能整容?”

    陳勾怔立當場,這種情況顯然是他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