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花又明 作品

677、老實人不發火,發火就要你命!

    “你他媽有病吧。”

    陳漢昇嘟囔一句直接掛了電話。

    “沒辦法,我這邊甜言蜜語,小陳那邊在修羅場邊緣徘徊。”

    王梓博自言自語的說道:“所以還是別說了,不然他以為我在炫耀,肯定又得跳腳罵人。”

    “嘿嘿,真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在小陳面前炫耀。”

    王梓博摸了摸自己大頭,傻乎乎的笑了笑。

    ······

    就這樣從上午10點開始,一直度日如年的熬到傍晚5點多,在宿舍的王梓博終於接到邊詩詩短信。

    邊詩詩:在不,我準備去律所啦。

    王梓博馬上回復:好的,我現在也過去了。

    邊詩詩:不用急,慢慢來。

    “咯吱~”

    王梓博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鏡子又整理一遍穿著,檢查一下鬍子有沒有剃乾淨,直到自己完全滿意才出門。

    真正意義上來講,這才是王梓博和邊詩詩的首次戀愛約會,之前基本都是陳漢昇和蕭容魚組織的飯局。

    除了那一晚,“智博網絡軟件公司”註冊成立的時候,邊詩詩特意回到律所,陪著王梓博吃了一碗簡單而火辣辣的石鍋拌飯。

    搭公交來到新街口的國貿中心,王梓博買了兩杯草莓奶茶,一邊興沖沖的走向電梯,一邊心裡琢磨:“胡林語好像很有野心的樣子,她一定想把‘遇見’奶茶店開到新街口,那時小陳可怎麼辦啊?”

    來到電梯門口,王梓博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原來是黃慧。

    她正和一個金髮白皮膚的外國人在交流,全程都是英語,聲調也故意在提高,每當周圍的其他人看過來的時候,黃慧臉上總有一種自矜的得意。

    王梓博心裡明白,在黃慧的世界觀裡,她一直覺得和外國人交朋友是件很有優越感的事情。

    黃慧也注意到了王梓博,眼神在草莓奶茶上停頓一下,又輕飄飄的轉向了別的地方,兩人都假裝不認識。

    電梯打開的時候,一群人蜂擁進去,王梓博其實很想搭乘下一趟電梯,不過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好像自己很怕黃慧似的。

    所以他也上了這趟電梯,在“呼呼”的電梯風聲中,其他人都很安靜,只有黃慧依然和那個鬼佬在交談,無時無刻都在彰顯這種毫無邏輯的優越感。

    王梓博英語不錯,聽得懂他們說話的內容。

    這應該是個澳洲的客戶,今天來建鄴這邊考察,不過唯一讓王梓博不滿的是,這個鬼佬居然直接詢問“哪個酒吧可以更快泡到chinese  girl?”

    “泡你媽逼!”

    王梓博不是陳漢昇那樣主動惹事的個性,等到黃慧在13樓出去以後,他才在心裡默默罵了一句。

    來到1802以後,律所裡除了蕭容魚,其他三朵金花都在,高雯和慄娜的辦公室裡還坐著兩個過來諮詢的客戶。

    自從上次去過果殼電子以後,高雯突然沉寂了好一段時間,大家心裡都知道原因。

    不過容升律所的主任、陳漢昇的女朋友、關鍵人物蕭容魚的態度沒有變化,她一如既往的尊重高雯和慄娜,甚至主動走進高雯的辦公室,請教一些工作中的難題。

    高雯這才慢慢的緩過來,不過態度上比以前有了很大變化,再有意見糾紛時,不再是咄咄逼人的進攻姿態了。

    “咳,我來了。”

    王梓博走到邊詩詩辦公室,清了清嗓子說道。

    “喔。”

    邊詩詩點點頭。

    邊詩詩還沒有考到律師從業資格證,目前還是做一些輔助性工作,正在電腦上打印和總結一些法務材料。

    氣氛好像有些冷清,王梓博下意識的又想扭屁股,突然發現邊詩詩正瞪著自己,他趕緊把草莓奶茶放在桌上,死命的按住腰圍。

    邊詩詩不許王梓博扭屁股,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哼!”

    邊詩詩這才拿起奶茶,插入吸管說道:“今晚我要到8點多呢,最近有個經濟方面的訴訟案件,小魚兒去請教孫教授了,不然還能早點的。”

    王梓博擺擺手:“沒關係,我也不怎麼忙。”

    “不忙嗎?”

    邊詩詩問道:“你前陣子好像也挺忙的,好像在給一個公司做軟件吧?”

    “嗯,已經做好了。”

    王梓博又開始緊張了,因為那個公司就是“遇見”奶茶店。

    如果邊詩詩問起來,肯定不能說實話,那應該怎麼回答?

    好在邊詩詩並沒有細緻的打聽,她比較好奇另一件事:“你賺了多少錢呀?”

    “5600塊。”

    王梓博輕呼一口氣,他也沒有和邊詩詩撒謊。

    “這麼多呀。”

    邊詩詩懊惱的說道:“難怪現在這麼多人學計算機呢,可惜我數學不太好,算不懂那些公式。”

    “嗬嗬,數學其實不難的。”

    王梓博笑了笑:“我語文不行,高考就是這門功課拖後腿了。”

    “早看出來啦。”

    邊詩詩白了王梓博一眼:“一句話都看不懂,居然還說晚安!”

    邊詩詩本來就比較漂亮,輕薄嗔怒的時候更有一股湘妹子風情,再加上昨晚發短信的事情,王梓博心中汗顏,不自在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