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南海明珠

    去深滬，經過石獅鎮，早聽人說，石獅鎮是小湘江，我和金振林、鄔朝祝都想去看看。車到石獅鎮中國旅行社作了短暫停留，品了茶，為了不急不忙的看石獅鎮，我們趁早赴深滬，返回再到石獅鎮停留。

    到深滬，腥風赴鼻，氣味很難聞。與洞庭湖裡的風比較，不像那麼鮮甜。我想一年四季生活在這裡，日子肯定很難受。下了車，看到場坪裡曬滿了魚乾。陪同的泉州作家陳志澤告訴我們:這是鰻魚，那是黃花魚……一箇中年婦女正蹲在地上，翻曬魚乾，切下顆顆魚頭，放進魚簍裡。一箇中年漢子挑了滿滿兩筐魚頭朝我們走來，近前，我發現魚筐與洞庭湖的魚筐不同，沒有繩子，扁擔直接插進一邊筐緣，筐歪斜著，魚頭撒在地上。我覺得可惜，連忙伸手撿起，扔進魚筐裡，中年漢子笑了笑，走了。我望著他，魚頭不斷撒在路上，心想他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可惜呢。只見他走到海邊，將兩隻魚筐提起，倒向海里。陳志澤告訴我:漁民豐收了，要把好魚賣給國家，運往城市，這魚頭是多餘的了，就倒回大海里。走進漁民蘇宗和家，他的妻子和那鮮花一樣的女兒立刻倒茶，端出蜜餞，在院內擺上小圓桌，供我們品嚐。我邊品茶，邊欣賞院牆下和院牆上種的石竹等各種各樣的花，五顏六色，芳香撲鼻。

    女主人吩咐小兒子去了公社文化站，喊回了蘇宗和，老蘇告訴我們，小兒子12歲了，今年才會說話，多虧福州的幾家大醫院攜手精心治療，要不然到現在還是個啞巴。說話間，他小兒子搬出一箱圖書擺到我們面前，以示招待。他正在家補習功課，打算明年去上小學五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