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8、計劃的疏漏（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薦票）

 因為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自身此刻的心情。

 思索了片刻，楊間緩緩說道：“那你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我？”

 遺照裡的蘇遠嘆了口氣：“嚴格來說，現在你所看到的我，只不過是我先前為了以防萬一留下的記憶，一來是防止厲鬼復甦的我出現在了外界，你們無法應對，二來也是當作某種應急的手段。”

 “如果你沒有來找我，就說明外面的我很安分，沒有鬧出什麼么蛾子，但是你既然來了，那就代表著整出大事了。”

 “何止是大事，簡直就是一團糟，你的鬼域直接覆蓋了三座城市，你覺得這不算大事嗎？”

 “咦？我這麼厲害嗎？啊哈哈哈......”

 看著遺照裡蘇遠一臉謙虛的模樣，楊間只覺得血壓漲的有點高。

 你這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是怎麼回事？

 “不是你厲不厲害的問題，而是現在麻煩究竟要怎麼解決。”

 蘇遠沉默了片刻，隨後緩緩說道：“其實可以不用解決的，只需要靜待時間，一切都會圓滿。”

 這個他可沒有撒謊，融合的進程是不會停止的，而厲鬼復甦會讓系統不再有限制，反而會更加的加快進程，一旦融合結束，那麼到了最後獲勝的人，還是蘇遠，或者是一個獲取了蘇遠的記憶，依然把自己當成蘇遠的厲鬼。

 但誰又敢說，獲得了蘇遠所有記憶的鬼，不是真正的蘇遠呢？

 就好比兩個人擁有同樣的記憶，同樣的經歷與過往，那麼你能分辨他們誰是真是假嗎？

 這是一個難以分辨的命題。

 唯一值得在意的，或許是因為計劃的變故導致厲鬼復甦之後的蘇遠出現在了外界，怕是會導致大量的傷亡。

 這一點，是總部完全無法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