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死八活 作品

第五五九章 花花轎子人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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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結束了幾盤國內比賽之後,11月中旬,李襄屏前往日本,參加“阿含桐山杯”的中日冠軍對抗賽。

    要說到現如今,這種中日圍棋之間的雙邊對抗已經完全沒法和當年相比。

    那別說是和早年的中日圍棋擂臺賽相比,即便是和10多年前的中日“名人”對抗賽,中日“天元”對抗賽,這些比賽相比,性質和意義似乎已經完全不一樣。早年的中日圍棋雙邊對抗,那當真是世界棋壇一等一的賽事,熱度極高,關注度極高,和職業圍棋世界大賽相比也不遑多讓。

    然而到了現在,這些比賽的對抗性和觀賞性已經明顯不足,媒體的熱度和棋迷的關注度更是和當年完全不能相比。

    簡單一句話,以往有中國棋手參加類似性質的比賽,那參賽者還是會有不小壓力,輸棋的話可能還要捱罵,然而到現如今,棋手就完全不用那麼緊張了,這種比賽的性質,已經和和一些邀請賽或者表演賽之類的基本沒啥兩樣。

    ,大部分棋迷已經不會在意這些比賽的勝負,棋手是輸是贏基本已經無所謂。部分老棋迷關注這種比賽,那可能還是出於一種情懷----------他們會從現在的雙邊對抗當中,緬懷一下當年更有意義的那些比賽。

    很明顯,李襄屏這次就是抱著這種心態去日本比賽的,對於這次日本之行,他的心態非常放鬆,不是說他完全不在意勝負,,但至少沒有那種非贏不可的心理。

    其實也正是出於這種心態,所以李襄屏上次才會開玩笑似的提出:如果他奪冠的話,希望日本方面把這個對抗賽安排在“蝸牛庵”舉行--------

    既然這種比賽連勝負都不重要嘛,那當然最好就講究點別的東西。

    而圍棋比賽說實在的,能講究的東西真並不多,李襄屏想來想去,這既然是一個表演性質的比賽嘛。那最好還是講究一點儀式感吧。

    而到“蝸牛庵”那種地方去下棋,這其實就是儀式感的一種。

    11月11號,正好是後世傳說中的光棍節,李襄屏在華領隊以及張大記者陪同下,來到位於日本京都的“蝸牛庵”。

    這裡是日本“阿含宗”的京都總本山。大夥抵達後,一大早竟然細雨霏霏,“蝸牛庵”是在總本山的半山腰上,3人乘車上山,由於現在已經是11月,這裡氣溫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