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的皮 作品

第401章 投資芬蘭

    沈建南的步子停了下來,等他回頭,就對上了安寧的眼睛。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棕黃色的眸子裡充滿悲哀、不甘和屈辱、痛苦,就像是被人用槍強行挑開了身體,帶來了無盡的羞辱還有血淋漓的鮮血,卻還得去問別人是不是舒服,並因為自己被侵犯本能的反抗令對方不適而道歉。



    沒人會如此下賤,就算是在街上站街的小姐,被人強行拉扯侵犯也會反抗並且罵上幾句,哪裡還會去照顧別人的感覺。



    如果有的選,安寧又豈會選擇如此屈辱的道歉。



    但他根本就沒得選。



    芬蘭,數百萬民眾也沒得選。



    北方極地,每年的冬天都會特別寒冷,如果沒有足夠的棉衣、烈酒和暖氣來取暖,那對於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噩夢。



    芬蘭本身因為天氣土壤緣故,又無法種植棉花,煤炭資源,也都是依賴進口。



    如今,芬蘭外匯告罄,匯價失守,不用想就知道,這些進口資源價格會因此大幅度上漲。而國內經濟又如此糟糕,許多底層民眾失去工作已經很久,經濟本就處於很危險的地步。冬天,又要來了,再過三個月,芬蘭將會進入寒冷的冬季,這麼短時間,如果不能夠抑制因為匯價而可能暴漲的進口物價,那將會有很多人因為買不起棉衣、沒錢取暖死去。



    提醒麼?



    不是。



    也許在他寧和其他人眼裡卻是如此,但在安寧眼裡,根本就不是。



    沒人會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更沒人知道,今年這個冬天會不會更加寒冷。



    當然,這可以理解為一句提醒。



    但這也是威脅,並且是赤裸裸的威脅。



    天氣會造成棉花減產,但減產未必會造成國際棉花價格上漲,不過,如果有足夠的資本介入,那天知道棉花會在三個月漲到什麼地步。



    格曼和卡曼迪,進攻芬蘭馬克已經動用了十八億美元,又用著十八億撬動了數百億的資本流動,現在,他們又從芬蘭搶走了十幾億美元,如果這些資本流入棉花市場,沒人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國際棉花上漲一倍?



    兩倍?



    還是二十倍?



    天知道。



    供需關係決定價格變量,不是麼?



    煤炭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