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巨頭 作品

第84章 另一個卡琳娜

    而結果,達不到堯言的基本期待。

    麥比亞克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這也並不奇怪。

    陷阱這東西,也是有觸發條件的。

    體重不夠,掉不進更下一層的陷阱。

    現在只是陷入了“自由”、“反對”、和“人數”的語言陷阱裡罷了。

    “平等”這個詞,在讀到它的時候就會牽連到與他人的關係。

    而“自由”,在一般人眼裡,往往會解讀為不受約束不受限制地行動。

    那麼“人數”,就是一個很容易把兩者關聯在一起的中繼。

    然後,把“人數”往“限制”、“約束”上連接,就可以設置一個語言陷阱。

    但是,如果真的剖開分析,實際上談的,則是幾個不直接相關的話題。

    “平等”和“人數”的關係——人數的多少於平等的關係。

    談到多數派、少數派,很多人就會下意識地去聯想由多數人決定,然後牽扯到“少數人”是反對者。

    但是決策已經確立,那麼少數派在反對的情況下已經確立,是不是等同於“不平等”?

    一般人的思維不會經過太多思考,在描述某個詞的時候,往往是基於對這個詞樸素而純粹的理解。

    又或者說是極端。

    一說平等,潛意識往往是“所有人平等”、“絕對平等”這方面的理解。

    這樣,就立刻會牽扯到“限制”,牽扯到“約束”。

    而“限制”和“約束”,與“自由”,很多人會忽略前提,忽略背景,忽略語義,按照自己理解中的語義,下意識地將兩者對立起來。

    如果沒有搞清楚這一環,就會落入語言的陷阱。

    但是......這也不只是個語言陷阱。

    利用了一般人相關性的“影響”和因果性的“決定”的模糊認知。

    說的時候,說不出“有關係就是決定性”,但做的時候往往就是這種思路。

    但它作為語言陷阱與現實的最直接區別是它缺少了直接相關的具體案例。

    如果補全了具體案例,那麼這就是個基於現實的話題,一個涉及多個爭議點的話題。

    自由和秩序是存在必然的衝突的,只能選擇調和,極端化的自由和秩序,是無法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