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到命無 作品

第468章 國際包裹

    包子立刻被這些萌物吸引,不再追問探險的事,轉而問起與小動物有關的問題。

    店鋪關門後,我和畢芳也各回各家,向陽臨走前說今天有我的快速,她到小區門衛取回來送我家去了。

    我從來沒收過自己的快速,問她是誰寄來的,她說是外國地址,不認識的地方。

    我回到家,看到一個包裹擱在電腦桌上,心想會不會是炸彈?於是輕輕拿起來貼到耳邊聽聽裡邊有沒有動靜。

    “啊~”箱子裡傳出一道‘聲音’,直接飄進我腦子裡。

    “喲,是你啊。”我放下心,連忙拆開包裹,裡面看似是空的,其實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已經跳到我肩膀上。

    “可是好久不見了,水球。”我摸摸它,話說把它放在領隊那也有挺長一段時間了,也沒聽他說要把水球寄回來。

    因為我們後來通話的時候商量好了,水球很喜歡領隊,就由他來照顧這小傢伙。

    現在突然把水球寄給我,這是什麼情況?

    我狐疑地看向包裹,箱子底躺著一個信封,這都啥年代了,居然還寫信?

    我和領隊他們偶爾電話聯繫,沒大事兒就發短信,可是寫信…這太奇怪了。

    包裹是國際快速運來的沒錯,信是用外語寫的,開頭寫了我的名字,所以信肯定是寫給我的,不是放錯了。

    領隊寫信給我,內容我怕自己翻譯錯了,就拍下來給陳清寒發去一份。

    然後我們倆把翻譯的結果放一塊兒,大致內容一樣,領隊說他有別的任務,此去兇險異常,三天沒有音信,就請朋友把包裹寄給我。

    他倒是沒去什麼深山野林,而是接受僱傭陪一隊人到凶宅做實驗。

    不是探險、不是體驗,是做實驗,也不知道那有什麼好實驗的。

    行程就一天,所以他交待朋友,三天沒有消息就立刻把家裡的包裹寄出去。

    他為什麼不讓朋友報警?那當然是因為沒用,他去的地方,已經有不少人失蹤,警方調查過一百八十遍了,全都不了了之。

    其實當地警方早就圈起那片地,立了警示牌,私闖者會受到懲罰,比如罰款、拘留,可是仍有一些人不懼這點小小的懲罰,非要進去一探究竟。

    他也是應朋友的邀請,接受了這份工作,而且他欠這位朋友一個天大的人情,說好這次實驗完成,他的人情債就算還了。

    領隊怕是預料到會出事,提前做了準備,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水球,所以讓人幫他把水球寄回給我。

    他在信中沒提希望我們幫忙,比如他失蹤,我們去救他之類的。

    他這類似臨終託付的舉動,讓我想不明白,我問陳清寒,他說或許是領隊覺得我們跟他的關係還沒好到可以‘過命’的程度。

    換句話說,領隊覺得我們不必、或不會為他冒生命危險。

    大家相識一場,總不至於任他喪命,但事情過去好些天了,再去找他,怕是晚了。

    快遞運了半個月天,信的落款是十九天前,他在凶宅裡沒吃沒喝,十九天是絕無存活的可能了。

    但畢竟是認識的人,我問陳清寒能不能打電話到當地問問,也許他還有救。

    陳清寒在我問的時候就用座機給當地警方撥電話,他把手機開了免提,和座機另一邊的人對話。

    我們這邊是半夜,那邊剛好是上午,不過另一邊背景特別嘈雜,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陳清寒和對方聊完,掛斷座機,回頭給我又講了一遍。

    他說當地警方已經接到報案,有人在那房子裡失蹤,準確地說,那是一座湖邊莊園,房子周圍還有一大片私人土地,有樹林、有湖,警方半個月前就派人去搜過了,沒有發現失蹤人員。

    正常途徑找不到,陳清寒便聯繫了吳鍵盤,讓他幫忙查查消息。

    這和工作無關,純粹是私人請求,吳鍵盤是陳清寒的‘粉絲’,幫他查東西不分晝夜。

    我說怎麼之前吳鍵盤那麼配合我,他一天的工作量肯定超多,但我每次給他發消息,他都回得很快,原來是沾了陳清寒的光。